次日,一大早。

“少爷!少爷!该起身了!”

徐安顶着一个铁锅的锅盖在徐南州床边畏畏缩缩的叫道。

果不其然!

只听“啪”的一声,徐南州一掌照着徐安头上扇去。

“你小子叫丧呢?这么大早!本少爷还没睡够呢!

还有!你小子赔本少爷的林芝琳姐姐,嘶溜,就差一点就……可恶!”

徐南州气的爬起身来,好不容易做个美梦,愣让这小子搅合了!

徐安也是苦着脸赔笑道。

“对对对!都是小的错!今日老爷说是您复学第一日要您必须早起,嘿嘿,那林……什么姐姐,咱们进的詹事府里接着梦、接着梦!小的保证她肯定还在原来的地方没走呢!”

徐安也不想这么早来叫徐南州,都知道徐南州这个少爷起床气极大,来叫他早起的常常被徐南州揍成猪头。

奈何今日老爷下了死命令,要早点送徐南州去詹事府里,省得他和汉王又在詹事府外遇见又起摩擦。

新虏伯想着怎么着进了詹事府内里,有詹事府讲师们看着,断不会再让徐南州和汉王打在一起。

徐南州撇撇嘴,心想自己也想早些见到自己那个牛马兄弟,便叫的徐安收拾了东西,快步走向詹事府。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去,詹事府除却顶级的学霸监生,就是达官贵人子弟才会来此学习。

这么早路上应该遇不到什么人才对。

徐南州刚走到詹事府外便瞧见一个人影。

噫?那是谁?

徐南州抬眼望去,詹事府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着杏黄色衣袍的青年,正在着急左右踱步。

还没等徐南州靠近,那杏黄衣袍青年先透过薄雾看清楚徐南州的面容了,他激动着小跑过来。

“你这家伙,吓死孤了!这么些天不来上课,孤还以为你死了呢!”

徐南州这才看清楚来人,这不就是他那牛马兄弟朱厚照吗?

当初就是给这小子顶锅才会和汉王干上一架的!

“没事!我怎么会有……不对!

我有事!哎呀呀!手断了啊!肋骨断了啊!

你看我这么惨,你都不补偿我点什么?”

徐南州大笑道。

“艹!孤看你这在家里躺了几天比原来还胖了一圈呢!你这叫有事?下次讹孤,记得先把自己饿瘦点!哈哈哈!”

朱厚照见的徐南州还能和自己开玩笑,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这些天不见徐南州,又听说他昏迷不醒,朱厚照心里很是着急,一向也是懒鬼起不来的他,天天大清早就在詹事府门口等着希望看见自己这兄弟。

一连几日见不着,朱厚照心里都要急死了,他又不能跑去新虏伯府上去看,毕竟皇子和外臣,特别是掌兵的外臣接触是大忌!

朱厚照是成治皇帝最不着调的一个儿子,但是这些厉害关系他也是知道的!

毕竟他是贪玩,不是智障!

看着徐南州的笑脸,朱厚照放下一颗心,拍了拍徐南州的肩膀道。

“以后啊!你……就别替孤出头了!汉王他……算了就特娘当他嘴臭上课前喝了一壶尿,咱们别和他一般见识就行!”

徐南州听到这里就想起上次斗殴的真正起因。

原因是下的学来,徐南州跑去朱厚照桌子前,和朱厚照胡侃最近京城来的戏班和美女!

两人一个是人尽皆知的憨子,一个是不受待见的纨绔皇子,自然臭味相投,玩的很是来劲。

这时候,旁边的汉王看的冷笑一声。

他本是成治皇帝贵妃所生,母家极有势力,小小年纪就封了亲王,觉得整个詹事府除了太子就是自己最尊贵,这徐南州居然不来捧自己,去找那个不受宠的二货东西?

汉王当即决定给徐南州和朱厚照一点颜色看看。

径直走到朱厚照面前,拿起朱厚照的砚台就向徐南州和朱厚照泼了过去,还嘲讽道。

“一个脑子不清楚的憨子,一个不受宠的纨绔,来詹事府读什么书?哼,读书?你们那脑子读得懂吗?还不如早点滚回家去,给陛下和新虏伯说说去戏班学点技艺,省的以后以你们的脑子出了什么差错,没了爵位,到街上要饭都没个手艺,哈哈哈哈!”

戏子在古代是三教九流的下九流,最是不受待见,骂人戏子和现在骂人婊子养的一个杀伤力!

朱厚照当时也很气,但是他的身份根本动不了手,只得狠狠咬着嘴唇,毕竟他虽是皇子,却不受成治皇帝待见,不惹麻烦是成治皇帝对他 最低要求!

徐南州看的兄弟这样,本来上火的脑子直接爆炸就和汉王动起手来。

原本武将世家出身的徐南州,人高马大,汉王那弱鸡的战斗力根本不是徐南州的对手,但是汉王带的侍卫多啊!

徐南州双拳难敌四手,才被揍趴了下去。

想到这里,徐南州冷笑一声,提了提自己的腰带,心道。

好个畜生!

以前你仗着人多是吧!

今时今日,老子特别给你们准备了秘密武器!

于是否,徐南州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笑道。

“别担心!我自有把握!你且看着就是了!”

到的詹事府内堂。

此处有个学堂专门是给这些王孙公子设的。

徐南州和朱厚照边说边笑的走了进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还不忘互相打闹。

过了不多时,一个声音在徐南州背后响起。

“哟?这不是新虏伯家的憨子吗?怎么上次没打死你?还敢来上课?

呵呵呵!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老子今天下了学,再教训你!

不过,哼,本王心善,你要是现在给本王跪下,把本王鞋子舔干净,本王就饶你狗命!”

徐南州不转身都知道是谁。

这种贱兮兮跟死太监一样的声音,除了小人得志的汉王不做第二人想。

汉王以为徐南州会怕,会跪地求饶,趾高气昂的站在原地,就等着徐南州向自己讨个饶,求个情。

却见徐南州背对着自己突然站起身来。

汉王有些犹豫,这小子这样子不像是求饶啊……

“啊!”

说时迟那时快。

汉王只觉得左眼感觉到一丝凉意,紧接着就是剧痛!

徐南州一个转身一拳就糊在汉王左眼上,速度之快,汉王都来不及反应。

本来上次斗殴,伤还没好全的汉王右眼还带着上次徐南州揍的淤青,这次又被徐南州揍了左眼。

一左一右两个眼眶乌的像只熊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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