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腰带!

黎东阳等人先是一愣,而后都有些惊讶。

这相当于给了徐南州一层保护马甲。

以后没有皇帝御旨,谁也不能对徐南州上刑。

就算徐南州以后有了什么罪行,也得先好吃好喝的把这位爷请到牢房里,再请陛下下了他的金腰带。

才能审问他!

这小子是故意的?

但是……

黎东阳等人看过去,只见徐南州虽然按照礼制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但是那双眼睛却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的到处看着成治皇帝宫殿里的东西。

徐南州一边看一边还不忘拍马屁。

“啊!岳父大人,您这青铜炉这鹤雕的真像鹤啊!

还有这屏风的鹿雕的真像鹿啊!

实在是天家贵气,把它们熏染的如此生动活泼,比外面的那些傻了吧唧的雕塑都要强上许多呢!”

黎东阳听得徐南州这马屁。

脸上直抽抽,心里大无语。

这鹿像鹿!这鹤像鹤!什么废话比喻?

这小子肚子里怕是没有一滴墨水才说的出这种话语。

连拍成治皇帝的马屁都不会拍!

呵!

估计这金腰带也是误打误撞的才获得的东西。

成治皇帝听见这种马屁脸上也露出无奈的笑意道。

“你这孩子,这么多年了,怕是千字文都没有读通啊!什么叫鹿像鹿、鹤像鹤!唉!罢了罢了,你可知道这金腰带是什么东西?”

徐南州见的自己的表演成功蒙住了在场的聪明人们,心下很是得意。

他当然知道这金腰带是什么东西了、

他特别翻了原主的记忆看了一遍。

他可没忘记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不就是原主斗殴没打过人家皇二代汉王,被秒杀在地了吗?

这金腰带在大夏里相当于皇马甲的加强般,戴上这玩意不可上刑,而且除非皇帝御旨剥夺,普天之下的任何人都不能对徐南州动手!

当然也包括汉王!

自己可刚刚重获新生,不想再重复一次原主的悲剧。

所以徐南州一直再原主的记忆里到处找寻,就是为了找个保命的家伙,又不至于太突兀的戴着身上去。

但是!

这金腰带徐南州却不能说自己知道它的含义和来历。

这玩意在现任成治皇帝即位期间就赏赐过一条。

还是在徐南州出生之前赏给英国公,奖励他劳苦功高的东西!

徐南州如今是个憨憨人设,绝不能表现出自己知道这东西的含义,然后设套给成治皇帝,让成治皇帝赏赐给自己。

一定要装作是无心之举,配合上自己开始的表演。

表演出自己虽然憨,但是傻人福大,所以上天庇佑的样子。

“啊!腰带?腰带不是用来勒裤子的吗?还有什么其他含义?哦!

对了!还有一个含义,就是老爹用来揍儿子的!

岳父大人啊!您赏赐的时候,可千万给我爹说清楚!这玩意绝对不能用来抽我!

要是他用来抽我,我就不要了!又给我爹多了一武器!”

徐南州装出仿佛想起什么惊恐的事情,声泪俱下的向成治皇帝控诉这新虏伯的家庭暴力。

听得新虏伯一阵尴尬,这小子怎么把这事搬到金殿上来说了?

黎东阳等人讶然失笑,就连成治皇帝也忍不住笑起来道。

在场众人无一不觉得徐南州是真憨傻,但是傻人有傻福,就算不知道金腰带是什么东西也能撞着大运向成治皇帝讨了去!

“哈哈哈!好好好!朕特别下令,新虏伯不准用这条金带抽你便是了!英国公这东西朕赐给这傻小子,你不要介意!就权当给他护身用的东西!”

成治皇帝对着英国公说道。

如果是别人,英国公倒肯定会怨言几句。

但是英国公和新虏伯是过命交情,徐南州是英国公看着长大的。

在英国公心里徐南州就相当于他半个儿子,他怎么会介意呢?

英国公连忙走上前来站到徐南州身边说道。

“陛下仁厚,南州憨傻,能得条金腰带保护自己甚是天恩浩荡,因缘际会,臣不会介意!臣替南州拜谢陛下了!”

说罢按着徐南州的头就拜了下去。

这时,御前太监也取来了金腰带。

成治皇帝示意拿给徐南州。

徐南州拿到这腰带,眼珠子一转。

随即一口咬了上去。

其余众人都大惊。

“你干什么?”

“逆子,快松嘴!”

只见徐南州苦着脸道。

“岳父大人这不对!金子是软的,咬下去是有牙印的!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啥印子都没有,是假的!岳父大人有人骗了你,我这就帮你找他说理去!”

徐南州作势从地上爬起,咬替成治皇帝出口恶气。

成治皇帝失笑道。

“你要找人,找谁去?李爱卿这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清楚,这憨子怕是要你假一赔十,跟外面的金店老板一个处理了!”

黎东阳这才回过神来,他本来就身兼户部尚书一职,这算是他的职权内的东西。

“陛下,近年来天灾连绵,税收一直不能收齐,臣想着,能省就省,一些不常用的物件就……”

黎东阳尴尬的解释道,他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对御赐之物当场验金。

“原来如此,也罢,幸苦爱卿了!”

成治皇帝摆摆手,这些年的灾情他也知道,便不多追究了。

倒是徐南州还拿着那条腰带,扼腕太息。

“唉!就这样吧!李大人,岳父大人英明神武宽厚仁慈慈爱百姓,他不和你计较!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

“本世子也奉劝你一句,不要做弄虚作假的事情!要是你这样的人放在街上卖金银可会被识货的人要求赔的倾家荡产的!”

我也不会去做那下九流商人的事情!

黎东阳在心里骂道!

士农工商,商是最低级的,是被他们这帮士人看不起的,徐南州把黎东阳和金银商人相提并论。

瞬间整个殿堂李所有人都在心里暗笑道。

徐南州果然是个脑子不清的铁憨憨!

见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成治皇帝也乏了,挥挥手让新虏伯带着徐南州回去。

一路上新虏伯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徐南州礼仪的问题。

徐南州一边恩恩的答道,一边看着手里的金腰带。

哼!可把这玩意弄到手了!

要是遇见汉王自己也多了层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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