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和蒙武更是脸色一变。有些担心的看着秦始皇。
果然,秦始皇眉头一跳,冷声说道:“照你这么说,篮球就是野蛮游戏了?”
“儿臣以为,的确如此!”扶苏一脸认真的大声说道。
“一个简简单单的游戏还让你说出高低贵贱,野蛮文明来了!”
秦始皇冷冷一笑,就冷声说道:“我大秦的祖上非子,就是身处西戎蛮夷之地,在和西戎部落的相处中,学会了畜养马匹牲畜的本事,为周王牧马,养的膘肥体壮,才得到了周王的赏识,得到了秦地的封地,这才开始了我大秦赢氏一族的基业!”
说实话,秦始皇就冷冷的看了扶苏一眼,冷声喝到:“你一张嘴就是蛮夷戎狄赛马猎鹰,野蛮之举!你这就是忘本!”
“儿臣不敢!”一听这话,扶苏就不由得心情一紧,急忙跪倒在地,大声说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秦始皇冷喝一声:“平日里不习武,不射剑,不练车马!不好好的习文练武,反倒和那些腐儒术士混在一起!该学的本事是一点不学,该办的正事是一点不干!”
“如今大秦天下初定,政务何其繁忙?有多少紧要的事情等着去办!”
秦始皇冷冷的看着扶苏,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正要紧的事情,你不想办法帮着朕去分忧,反而为了篮球这么一个小小的游戏,就小题大做,煞有介事的来当面来要求朕禁止!”
“父皇,这篮球真的是不合礼法。”
扶苏大着胆子说道。
“一个小小的游戏,娱乐人心,还能锻炼体力,有什么不好?”
秦始皇毫不客气的说道:“怎么就扯到礼仪上了?真是小题大做,不知所谓!”
眼看着父子俩当着侍从的面就争执起来。王翦和蒙武就不由得着急起来。
蒙武急忙说道:“陛下息怒。”
紧接着,就对扶苏一脸认真的说道:“公子,这篮球,可是一个很好的游戏!不仅可以娱乐身心健身强体,而且还可以训练士兵!”
“蒙将军,何必这么说?”扶苏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小小的游戏竟然还和练兵扯起了关系!未免太过牵强!”
王翦急忙说道:“公子,蒙将军可并不是牵强附会。这篮球确实可以训练士兵!”
说实话,王翦就一脸认真的对扶苏说道:“这篮球是两队人马竞技,要想把这篮球顺利的投进篮筐。就要布置队形,配合默契,防守进攻,这就要求球员们平时就练好队形,形成默契!”
“是啊,公子!”蒙武紧接着说道:“这就是练兵的要求!篮球就可以寓教于乐,在游戏的同时,让士兵们练好队形,练好相互配合,互相呼应!从而达到练兵的效果。”
听到这话,扶苏不由得脸色一紧,顿时说不出话了。
两位朝廷的元老,战功累累的大将军都这么说了,他虽然心里还是不以为然,却也说不出话来反驳了。
“都听到了?”秦始皇一脸严肃的说道:“篮球不仅能令人身心愉悦,强身健体,更重要的是还有练兵之功效!朕不仅不会禁止,还要大力的推广!”
说着话,就对蒙武和王翦严肃的说道:“传朕旨意,凡大秦军队,都要在驻地营房设立篮球场,组织官兵在训练之余展开篮球游戏!寓教于乐,以达到训练士卒之目的!”
“微臣遵旨!”王翦和蒙武急忙答应一声。
秦始皇看了看扶苏,接着说道:“你也别在这呆着了。回去好好想想朕的话,静下心来,习文练武,少和那些腐儒文士来往!”
“儿臣遵旨。”扶苏虽然心里还不服气,但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躬身答应一声,告辞离去。
看着扶苏远去的背影,秦始皇不由得眉头一皱,叹了口气道:“整天就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和朕唠叨!正经事是一点不做!”
“陛下,扶苏公子心性纯良,只要耐心的好好开导,一定会明白陛下的苦心,迷途知返的!”
蒙武急忙说道。
“但愿如此吧。”秦始皇淡淡的说了一句。
被扶苏这么一闹,秦始皇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挥挥手,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散了吧!”
蒙武和王翦急忙答应一声,这才带着侍卫们悄然离去。
回到寝宫,洗漱一番,秦始皇就对侍卫吩咐一声:“去王翦别院,朕去看看小稚奴!”
此时,公子扶苏被秦始皇痛加训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赵高和胡亥的耳朵里。
“听说了吗?扶苏那个笨蛋,今儿早上又让父皇狠狠的骂了一顿!”
胡亥一脸兴奋的对赵高说道:“父皇骂的那叫一个厉害!直接就把扶苏这笨蛋骂的头都抬不起来!”
“也是他不识时务。”
看着湖海一脸兴奋的神情,赵高不由得暗暗会心一笑。随即认真的说道:“明知道这篮球是小稚奴发明的,皇上喜欢的不得了,和大臣们都玩的开心的很,还要劝谏陛下加以禁止,这不是专门扫皇上的兴,和皇上唱反调吗?皇上不骂他骂谁?”
听到这话,胡亥脸上的兴奋顿时消散一空:“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篮球游戏还真是那弃婴发明的!父皇玩的这么高兴,这弃婴就更加讨父皇的欢心了!”
“公子,这弃婴不仅长的越来越可爱,而且越来越懂得讨皇上他老人家欢心了。”
赵高微微感叹一声:“这么下去,皇上可是会越来越喜欢这弃婴了。眼下,皇上已经是只要一有空就去网剪的别院,合着弃婴玩的是不亦乐乎!时间一长,只怕……”
“绝不能让他得意下去!”胡亥脸色一紧,眉头紧锁,冷声喝到:“一定要把这弃婴给灭掉!”
“公子息怒,稍安勿躁!”赵高看到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胡亥的怒火,就不由得暗暗得意的一笑。
随即就一脸诚恳的说道:“公子,眼下陛下可是对着弃婴在意的很。王翦的别院又在咸阳城郊,绝不是动手的时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