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声音回头,就看见朱雄瑛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

朱雄瑛此时浑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洪番嗤笑一声:“你这小子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好大的胆子,敢阻难朝廷命官办事?”

看着洪番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朱雄瑛压下心中的厌恶。

小人得志罢了,嚣张不了多久。

“我能够找出此次疫病的解决之法,你们不能带走我妹妹!”朱雄瑛道。

洪番冷笑连连:“真是不高天高地厚的小娃娃,你知道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拿这疫病没办法,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你能找出着解决之法?简直是令人笑掉大牙!”

“我说了,我可以找出疫病的解决之法,还请洪大人给这个机会和时间。”朱雄瑛继续道。

洪番根本没拿正眼瞧朱雄瑛一眼。

“本官才不管,我说着小丫头片子爱了就是死了,活该扔去乱葬岗!我看你们谁敢阻拦,本官砍了你们的脑袋!”

徐达握紧了拳头,最后忍着脾气说道:“老夫孙儿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老夫相信他说到做到,一定会找出这疫病的治疗之法,还请洪大人给个机会吧。”

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儿,徐达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哼,还真是想不到啊,你魏国公爷也有向本官低头的一天!”洪番得意地笑了笑,“但是,本官今日这个小丫头是带定了!”

看着洪番讥笑的神情,徐景瀚实在是忍不住了,冲上去就给了那尖嘴猴腮的小人一记铁拳,洪番感觉牙齿都有些松动了。

下手真够狠的!

徐达看着就觉得痛快极了,果然是他徐达的好孙子!

“你!”洪番捂着腮帮子,等着徐景瀚,“你胆敢殴打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把这个臭小子给抓起来!”

徐景瀚根本没在怕的,一抬脚就直接把一个冲上来的官兵踹飞了出去。

朱雄瑛镇定自若地挡在徐景瀚面前:“我倒是想看看洪大人身为朝廷命官,敢在大庭观众之下公然冒犯我家大父,目无王法,毫无尊卑,到时候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不知道皇上是帮你还是帮我家大父!”

“呵!你少吓唬我!本官是按圣旨办事,有什么可怕的!”洪番仗着有圣旨撑腰,一点也没怕的意思。

徐达冷冷道:“洪番,你我素来不合,如今你落井下石,最好给自己找好后路了,不然有朝一日老夫会亲手扒下你身上那层皮。”

洪番显然是个欺软拍硬的,没想到徐达居然敢当面跟他撕破脸!

朱雄瑛往前走了两步:“我说了,三日之内我定然能够找出着疫病的解决之法,若是找不出,随便你发落,但是你要是还一意孤行,酿成大祸,皇上怪罪下来,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徐达拉过朱雄瑛:“洪番,老夫一生行的正坐的直,最恨的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我不管你是和谁串通好了,这个节骨眼上来找老夫的麻烦,但是只要老夫还活着,总有一日会让们付出代价。”

朱雄瑛:“你可以下令封住整个魏国公府,防止疫病再继续蔓延开,但是你今天休想带走我妹妹。”

洪番冷笑一声,似乎根本没把朱雄瑛说的话当回事。

朱雄瑛早就料到了,洪番这种小人今天既然敢来就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这是要逼他使出杀手锏。

“洪大人最好考虑清楚,你要是想单凭这个就扳倒我大父,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不过就是他人手中的一把剑,到时候弃了便弃了,谁会护你?但是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妹妹一根汗毛,你整个家族都会为我妹妹陪葬!”

洪番哆嗦了一下,朱雄瑛说的话就像是一把匕首插在他的心上,看着朱雄瑛的脸,总觉得格外熟悉,但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相比起朱雄瑛那张熟悉的脸,更让他惧怕的是朱雄瑛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强悍而霸道,像是盯住了猎物的狼王,只需要时机一到,就可以立刻扑上去将猎物撕的粉碎。

“呵,这可是你说的,三日之内,你要是想不出办法来,到时候我看还有谁保得住你!”洪番恶狠狠地摔下这么一句话走气冲冲地走了。

连背影都透露着一种不服气的感觉。

徐达抱过徐知容,小丫头已经气若游丝,徐达看颜色心疼。

“怀瑛,这疫病来的如此厉害,你真能找得到解决之法吗?”

朱雄瑛走到徐达面前,看着徐达怀里的徐知容,点点头:“大父放心,怀瑛这次就算赌上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会救知容,还有整个京城中的百姓的。”

徐达看着朱雄瑛脸上的坚定,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朱雄瑛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徐达就相信他能够办到,因为一直以来,朱雄瑛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

而且,朱雄瑛总是能够在绝望之中找到解决之法,就好比如盐务和开海一事。

徐达相信朱雄瑛这次一样能够帮助整个国公府渡过难关。

徐景瀚拍了拍朱雄瑛的肩膀:“怀瑛,从今天起,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我一定为你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朱雄瑛点点头:“这些日子,我翻遍了古籍医术,猜测这次疫病可能是天花。”

“天花?”徐达呵徐景瀚同款问号脸。

“嗯。”朱雄瑛颔首,“早在晋朝时期,道士葛洪在其著作《肘后备急方》里已讲到天花。书中写到:比岁有病时行,仍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匝,状如火疮,皆戴白浆,随决随生,不即治,剧者多死。”

国公夫人听到这里的时候倒吸一口冷气,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女真的会死,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徐达也十分害怕:“那可有记载这天花的治疗之法?”

朱雄瑛:“这书中还曾经写到:治得差后,疮瘢紫黑,弥岁方灭,此恶毒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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