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生于安徽定,朱元璋征战之时,跟随朱元璋,是开国名将之一。

蓝玉此人有胆有谋,勇敢善战,年轻时屡立战功。

且为开平王常遇春的妻弟、太子朱标的岳父,太子妃舅父。

蓝玉是朱标的忠实拥护者,极力维护太子朱标的储君地位。

那时朱标长子朱雄瑛失踪之时,自己也曾出力相助,可是历经多时,仍旧没有找到半点皇太孙的踪影。

而此后,太子朱标一系开始没落,此事谁也不曾料到,心中唏嘘。

可就在三年前,朱元璋南巡时捡回来的孩子居然得到了朱元璋极高的宠爱,一时间众说纷纭。

蓝玉想要对这些不屑一顾,不过是个外面捡回来的孩子,朱元璋年事已高,对于年幼孩子多些疼爱也是正常。

但是就在不久前,朱元璋居然下令让太子少师,太傅李善长去徐家亲自教导那个孩子。

面上说是对整个魏国公府的赏赐恩典,但是明眼人自然不难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对那孩子的宠爱。

但是这份宠爱一单过了头,就会触及到一些人的利益。

随着风声愈演愈烈,逐渐有些人存了合伙参奏的意思。

其中就有人想拉上蓝玉。

但是蓝玉谨慎着想,并没有随便答应。

但是听了朝廷里众说纷纭的议论,蓝玉也自然忍不住起了好奇的心思。

此时,蓝破虏回来禀报。

“主子,都查清楚了。”

蓝玉正在房间里擦拭一把弯刀。

“哦?那李善长如何做的?”

蓝破虏道:“正如陛下吩咐的,那李善长除了每日教徐家的那两个孙子以外,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蓝玉蹙眉:“我不是听说那个李善长素来心高气傲得很嘛?之前不是一直都是教导的太子吗?现在要他教导一个小公子,他能安分安分地听安排?”

蓝破虏摸摸脑袋:“属下也不明白,那个李善长看样子对那个小孩子还喜欢的很呢,倒是对于那个徐家的亲孙子徐景瀚不冷不热的,上次属下还看见李善长带着那孩子去河边钓鱼呢。”

蓝玉放下弯刀:“这个李善长到底搞什么鬼?真的只是喜欢那个孩子?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呢?”

蓝玉费解,结合朝中听到的风言风语,蓝玉心里越发怀疑。

蓝破虏:“这个孩子确实有些奇怪,看来好像不简单啊。”

蓝玉笑骂一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不简单,不简单的是那孩子身后的人……”

蓝破虏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主子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属下不明白。”

“你不明白就算了,也没奢望你这个榆木脑袋明白。”蓝玉起身。

蓝破虏摸摸脑袋,跟上:“主子你这是?”

蓝玉拍了一下蓝破虏的后脑勺:“备马去魏国公府,其他的不该问的别问。”

“可是……为啥去国公府啊?”蓝破虏发现自己好像不是很跟得上自家主子的脑回路。

蓝玉笑一声:“去拜访一下魏国公,身为同袍,拜访问候一声不是应该吗?”

“哦哦。”蓝破虏笑着点头。

魏国公府,朱雄瑛正在拿着一支毛笔在一张大纸张上画着什么。

“怀瑛!我回来了!”徐景瀚又是一脸乌漆麻黑的回来。

朱雄瑛只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这熊孩子怕是又免不了一顿揍了。

“你在画什么?乌龟吗?”徐景瀚把小脑袋凑了过来,两只圆鼓鼓的大眼睛盯着朱雄瑛画在纸上的东西。

朱雄瑛伸出一根小手指头把徐景瀚的小黑脑袋推远了一些。

这个臭小子,贴自己衣服上一会儿就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黑印。

朱雄瑛虽然不是洁癖症患者,但是还是很爱干净的。

“这是八卦阵,才不是乌龟呢!你就知道画乌龟,老师都差点被你气死!”朱雄瑛瞪了他一眼。

只不过此八卦非彼八卦。

跟那些现代的新闻八卦可不是一个东西。

这个徐景瀚每次听李善长讲课不是睡觉打瞌睡就是满书上画乌龟,上次被李善长抓个正着,差点没给起晕过去。

后来因为这个事情,徐达满院子追着徐景瀚这小子打了一个时辰。

一直到徐达追得气喘吁吁的,徐景瀚这个小子书读的不好,但是这体魄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和身为金乌之体的朱雄瑛自然是没有办法比,但是比起寻常的三岁小孩子来看,已经非常不错了。

“八卦阵是什么呀?”徐景瀚继续问道。

“八卦阵又名叫做九宫八卦阵,是一种古时候的军事阵法,相传是诸葛孔明发明的。”朱雄瑛耐心地解释道,“八卦阵是由太极图像衍生而来,正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朱雄瑛解释的正在兴头上,看徐景瀚似乎也对这个感兴趣便想多解释两句。

“这个八卦阵可有意思了,你看这八卦阵其中的八个卦象分别代表了八种卦意。”朱雄瑛一边解释,一边比划给徐景瀚看,“这其中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分别是八个图腾的意思。”

徐景瀚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地听着,但是现在已经听得有些头大了:“好了好了,这个太复杂了,我不想听了。”

朱雄瑛:“......”哼,浪费本公子的感情。

“你又跑哪里去玩了,每次都弄得那么脏,小心大父抓到了,非得好好再收拾你一顿不可。”朱雄瑛掐了一下徐景瀚的小脸。

徐景瀚道:“放心吧,我特地敢在大父下朝前赶回来了。”

朱雄瑛笑得意味不明:“你不知道大父今日提前下朝了吗?”

“啊!那怎么办啊!”徐景瀚顿时慌了。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敲门。

朱雄瑛看见徐景瀚非常怂地躲到了院子树后面。

真怂!

朱雄瑛鄙视一下后,就去开门了。

但是,一打开门,却不是徐达,而是两个身形魁梧的陌生人。

蓝玉震惊:“!”

真是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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