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坐下吃饭了,都饿坏了。”何雨柱没好气地说完,洗了洗手,立刻拿着碗筷带到桌子面前坐下,然后将砂锅盖揭开,顿时香味扑鼻。
何雨水也顾不上再问何雨柱了,连忙挥动筷子喊道:“哥,我要吃鸡腿。”
“行。”何雨柱立刻帮她夹了个鸡腿,兄妹一起其乐融融地吃饭。
而此刻贾家,与何雨柱家正好成鲜明对比,一家子人围坐在一起,秦淮茹默默地为棒梗涂抹一些药。
那鲜红的巴掌印,看得她心疼不已。
贾张氏更是忍不住怒骂道:“这个傻柱,真不是东西,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他怎么可以这样打棒梗,简直岂有此理!”
“算了,别说了,谁让这事人家占着理呢。”秦淮茹轻叹着说道。
“什么别说了,你还帮着他说话不成?这没良心的傻柱,亏得你这些年帮着他又是洗衣又是打扫的,怎么就一点不知道感激吗?棒梗还这么小,他哪里懂得那么多,就是做错了,教教他不就行了,下这么重手,活该他到现在了还单身,一辈子找不着媳妇才好。”
贾张氏满脸怨毒,说着,又哭丧着道:“可怜我们家棒梗,还这么小,就成这样了,不就是拿了许大茂家一只鸡吃吗,至于这么上纲上线?”
听着贾张氏的话语,棒梗眼神中再次泛起凶狠,都是那个傻柱,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傻柱家里搬空,否则难泄他心头之恨。
“那十块钱你能不能先给我?我明天赔给许大茂,你也知道,我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都买粮食维持日常用了。”秦淮茹给棒梗抹完药,开口道。
贾张氏闻言,脸色顿时变了,说道:“我也没钱,你别问我,反正这事情都怪傻柱,还打我孙子,这钱必须得让他出,至于想什么办法,你自己去琢磨吧。”
“他傻柱这几年都帮了我们家这么多次,这次再帮我们出十块钱怎么了?”
“还有棒梗的学费,你也想办法,让傻柱拿出来,权当赔给我孙子当医药费了。”
这老白眼狼,每个月都要求秦淮茹交3块钱养老钱给她,简直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反正在她心里,棒梗第一位,她的养老钱就是第二位,想要她掏钱,那绝对不可能。
秦淮茹心中暗叹,她太了解自己这恶婆婆了,想让她拿钱,简直跟痴人说梦一样,看来还得自己去想办法,实在不行,她也只能去找何雨柱了。
只是她能感觉到,现在何雨柱整个人都变得让她有些陌生,若不是模样一点没变,她甚至都怀疑何雨柱是不是换了个人了,再想从他身上弄点好处,可能真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她就不禁有些心烦气躁,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几天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何雨柱生这么大气,都要跟她们家彻底划清界限了。
……
次日,大清早的何雨柱就已经起床洗漱,他是食堂主厨,本不用这么早起床上班,一些繁琐事务都有徒弟们跟帮厨解决,不过谁让这是他穿越过来的第一个夜晚呢,睡的还不是很踏实。
主要还是那硬板床,让早已经习惯了席梦思的他很是不适应,这不,一大早的还感觉浑身酸痛呢。
何雨柱想着,看样子得想办法攒点钱了,别的不说,房子里面那些老旧的家具,他都看不上眼,得攒点钱换一套才行,还有那床,哪怕不能睡上席梦思,也得找手艺好的师傅去打造一张软一些的才行啊。
除此之外,何雨柱还想弄辆自行车,这年头,小汽车太少了,能够做得起小汽车的,要么是资本家有钱人,要么就得身份地位足够,就好像轧钢厂,整个厂子领导不少,可能配上小汽车的,就只有杨厂长一人而已。
不过想买自行车也没那么容易,那玩意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还得要自行车票呢。
有了规划,何雨柱倒是也不急,既然来到了这个年代,面包总会有的。
洗漱完,何雨柱正打算回屋收拾一下去上班呢,眼角余光便瞥见旁边贾家那屋子里,棒梗正小心地撩起帘子,隔着窗户满是愤恨地盯着他呢。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小白眼狼肯定没憋什么好屁,不过想再跟以前一样进他房间跟进自个家儿一样,做梦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回屋收拾了一番,便关上门,把昨天买来的锁锁上,背着手便出门了。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棒梗立刻鬼鬼祟祟地从家里走了出来。
“傻柱,都怪你,看小爷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棒梗一边说着,一边四处乱瞄,见没人注意,便立刻快步来到了何雨柱的房门口。
只是刚刚来到这里,他便傻在了原地,只见一把结实的锁将房门锁住,将他无情地挡在了房间外面。
“该死的傻柱,竟然锁门。”棒梗那个气啊,狠狠踹了门一脚,这才转身就走。
他虽然年纪还小,却也知道,擅自弄掉别人家的门锁闯进去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再想别的法子报复了。
……
八点半不到的样子,何雨柱就出现在轧钢厂的食堂后厨,里面一群帮厨们早已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看到何雨柱的时候,一个个都不禁满脸惊讶。
要知道平日里不到九点,何师傅可是从不露面的,今天这是个什么情况?
“师傅,您今天来这么早?”马华也很惊讶,屁颠屁颠地给何雨柱泡了杯茶,小心翼翼地说道。
何雨柱淡淡点了点头,说道:“怎么,我来早一点你们很惊讶?”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马华连连摆手,生怕惹得何雨柱不高兴。
他在这里当学徒也有两三年了,这年头想学手艺可不容易,得好好把师傅给伺候好了,要不然,人随口一句,说你品性不过关,直接就别想学了。
所以这年头的学徒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师傅当祖宗一样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