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厉害的东西啊?”

碳治郎双眼顿时充满了光芒。

云尘神秘一笑:“厉害到足以斩杀十二鬼月,甚至连鬼舞辻无惨都可以斩杀哦。”

听到能够斩杀鬼舞辻无惨,碳治郎双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他之所以能够坚持训练,最重要的原因便是鬼舞辻无惨。

一方面是灭家之仇;另一边方面便是祢豆子从鬼变回人类的办法,现在看起来就只有斩杀鬼舞辻无惨。

云尘拍了拍碳治郎的肩膀:“加油掌握全集中·常中吧。”

“是的!”碳治郎坚定地点了点头,可随后便面露难色,“可云尘先生,这个全集中·常中到底该怎么训练啊?”

云尘道:“很简答啊,就是全天保持全集中呼吸就好了,吃饭睡觉训练,都保持全集中呼吸。”

碳治郎道:“可我光是使用全集中呼吸都很费劲了全天保持的话……”

云尘摇了摇头:“如果简简单单就能掌握的话,你们和香奈乎之间的差距也就不会这么大了。”

碳治郎低下头,双手捏成拳,这些天的训练香奈乎和他们之间的差距简直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了。

云尘鼓励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你的,碳治郎。”

碳治郎睁圆着眼睛,感动地看着云尘:“谢谢你,云尘先生。”

“阿尘,碳治郎,你们站在走廊里干什么啊?”从病房里出来的豆豆眼三姐妹正好碰见了云尘和碳治郎,于是便走了过来。

“正好你们来了,麻烦你们帮我一件事好不好?”云尘双手合十,对着豆豆眼三姐妹请求道。

小清警惕地看着云尘:“阿尘你又想我们帮你干什么,别想再骗我们给你望风啊。”

碳治郎疑惑道:“望风?”

小澄道:“之前阿尘偷窥忍大人洗澡,还骗……”

“打住打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云尘连忙打断道,“这次不是什么坏事,我就是想让你们监督碳治郎全天保持全集中呼吸。”

奈穗道:“我还以为碳治郎已经学会这种呼吸方式了呢。”

碳治郎垂头道:“不好意思,还没有……”

小清爽朗道:“没关系,这种事情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碳治郎弯腰感谢道:“麻烦大家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洒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对二!”云尘将手里的牌,用十分帅气的姿势打在了床单上,“报单!”

“啊又输了。”善逸将手里的牌盖了下去。

伊之助则看着手里一张都没有出的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几日善逸和伊之助都没有去训练,而云尘不仅没有赶他们去反而还教起了他们斗地主。

“你们商量一下,今天晚上谁洗我的左脚谁洗我的右脚。”云尘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将床上的牌合到了一起。

这些天通过打斗地主,善逸和伊之助已经把云尘这一个月的在蝶屋要干的活给包下来了。

虽然输得多,但善逸和伊之助完全没有放弃的样子,目标就是必须要赢云尘一把。

这就是所谓的人菜瘾大吧。

善逸道:“没想到云尘先生也挺通情达理的嘛,我还以为你要天天逼着我们去训练呢。”

云尘洗着牌:“我干嘛要逼你们去训练啊,你看现在你们轻松我也轻松多好。”

善逸道:“就是,那个女人这么强根本就赢不了嘛,也不知道碳治郎天天去干嘛,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伊之助嚷嚷道:“快点发牌快点发牌,我要赢了你然后你和我决斗!”

云尘发着牌道:“别急,虽然斗地主你们赢我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和我决斗这种事情你就别想了。”

伊之助双手猛地拍在床上:“什么就别想了?”

云尘道:“你是觉得我比我师姐弱吗?你连我师姐都赢不了还来找我决斗?”

这时云尘一刀斩杀了那只自己完全打不过的鬼的回忆涌现在了伊之助的脑海里,伊之助垂下了脑袋没有说话了。

云尘道:“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和我打牌多开心的。”

伊之助猛地抬起头,大声地说道:“不行,你必须和我决斗,只要我打赢了你,我就是天下无敌了!”

云尘忽然靠近伊之助,眼睛微微眯起:“那你做好了被我杀死的准备了吗?”

伊之助一愣,一旁的善逸也被云尘突然的变脸给吓住了。

“云,云尘先生你在开玩笑吗?”善逸嘴角僵硬地笑着。

云尘微笑道:“没有哦。”

善逸:“……”

伊之助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云尘此刻散发出来的气势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的,因为这种感觉他在森林里的时候面对那些肉食动物时也感觉到了的。

“知道为什么我师父蝴蝶忍小姐会让我师姐帮你们做训练而不是我来?”云尘脸上露出十分“慈善”的笑容:“因为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换做是我来的话,你们估计现在应该还躺在病床上。”

听到这番话,善逸浑身颤抖,快要被云尘给吓哭了,伊之助则没有说话。

“所以还是好好的和我打牌,这么弱的你就等着伤痊愈了继续回你的山里当山大王吧。”云尘重新开始发着牌。

伊之助没有接牌,他下床径直地离开了病房。

“伊之助,伊之助你要去哪儿?”善逸带着哭腔地叫着伊之助。

“我要去训练,变强!”伊之助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别啊……”善逸伸出手,悲惨地叫道。

“没事两个人也能打。”云尘收起了伊之助的牌。

“不了不了云尘先生,我也去训练去了。”善逸连忙丢下了手里的牌,然后大叫着跑了出了病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训练去了。

“唉,这么不禁吓的啊。”云尘默默地手着床上的牌,“说好了不管的,结果还是忍不住啊,就是不知道这一吓能管多久,不过看样子我似乎有做一个坏人的能力呀。”

将牌收好后,云尘下床伸了个懒腰,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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