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韫舟的不正经日记第六章:她亲我了,离结婚又近了一步。

——

“我让你亲我了吗。”她一手抵着他的胸口,眼里分明已经痴迷的不行,却又话锋一转,犀利戏谑的挑逗着他。

“我做错了吗。”他耷拉着眼尾,小心翼翼的不行。

温若快止不住笑意了。

他竟然还会委屈巴巴。

“怎么会,你抢了我的活儿。”她捧着他的脸,长指轻轻碰了碰他那小小的银耳环。

他轻嘶一声,微微皱眉,耷拉着的桃花眸泛起一片粉红。

是耳夹。

为了迎合她的喜好?

可能吧。

他的耳垂周围已经被夹的通红,深深凹进去了一块儿。

她替他将耳夹取了下来,捏在手心里,没有标志性的logo,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于是抬眼问了句,“这耳夹贵吗。”

“不贵。”他脱口而出一句。

得了答案,她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而抬脸凑到他面前,“快谢谢我。”

“谢你什么。”他失笑,小几万的东西被她随手扔掉了。

某设计师知道了,估计连夜扛着刀,就来刀人了。

“它欺负你的耳垂,我替你出气了,你当然要谢谢我。”她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就好像理应如此。

“好,谢谢你。”他被她捧着脸,想低头亲她,却被她用手定固买了原处。

他又用力低头,她将他往后推,压在沙发上,低头啵了一下他的唇瓣。

他颤了颤,她亲过的地方,好甜。

有种樱桃的味道,大概是唇釉。

他也只是敢触碰她的唇角,尚不敢越界,怕引起她的不适,觉得他轻浮。

她倒好。

上来就将她按在沙发上打啵。

他噗哧一声,别开脸,肩头耸动,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温若退后,满脸羞红,杏眼瞪的浑圆。

“再亲一下。”他将那张精致的360度无死角的脸凑到她的眼前,笑眼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她贴近,“啵”的一声又在他唇中印了一抹红唇。

“再亲一下。”他又靠近,快和她鼻尖贴鼻尖了。

“你占我便宜。”她推开他,喝了口红酒冷静。

该怎么隐瞒,她有点上瘾的事实。

他唇瓣冰冰凉凉的,舒服,松软,想亲。

“男朋友和女朋友接吻,怎么就占便宜了。”他撑着头,又偷偷亲了一下。

该怎么隐瞒,他不满足于此的欲望。

如果能得到亲她的允许,他会很狂热。

他垂眸,敛去眼底强烈的攻击性,再抬眸看她的时候,双目含笑无辜,被她亲红的唇瓣轻轻上扬,拽中带点奶。

“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了。”她又喝了口红酒。

快不行了。

快冷静不住了。

他笑一下,她就燥起来了。

“你问我要不要跟你谈恋爱,我同意了。”他说。

“不结婚了?”她警惕的撇了他两眼,觉得有诈。

“结,慢慢来,到你心甘情愿为止。”他眼底泛起冷光,收敛更换的很快。

怎么可能不结婚。

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为了什么。

为了等她回来。

为了祸害她。

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

做人要会审时度势。

她刚刚说了什么?

只要谈恋爱,就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

那就谈,先亲先抱先举高高。

结婚急什么,不急,他能忍,他禁欲的很。

“所以,能不能再亲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瓣,满眼溢满了期待,闪闪发亮。

“当然可以。”她捧着他的脸,歪头,鼻尖擦过他的鼻尖。

她正洋洋得意的占领优势的时候,突然被他按住了头,反守为攻。

他唇瓣狠狠的贴上来,她惊的瞪大双眼。

看他吻的动情,她一时不知该不该推开。

直到他放开为止,她怔愣的摸了摸自己的嘴,留有红酒和樱桃的味道。

他唇周被唇釉糊的通红,衬上他白皙的肌肤,像个长得帅的变态病娇。

是粗狂暴力,纠缠绵长又令人着迷的感觉。

她总觉得他收敛了。

总是小心翼翼带有分寸。

她喜欢。

这让她觉得,她才是主宰,一切由她掌控。

应韫舟见她发愣这么久,抵眸掩住慌乱。

太心急了。

刚刚有点暴力有点冲动。

分寸感拿捏不好,会被她pass掉吧。

“喂,我喜欢。”她抬脚,碰了碰他的小腿,语气带点她独有的骄傲和矜持。

小样。

没小时候那般坦率了。

想再亲一次就直说。

‘喂,我喜欢。’

真是够委婉简明的。

“喂是谁。”他眯眼,闷闷的,似乎不太高兴。

“应韫舟……”她眨眨眼,突然笑了,那羞涩的不怀好意的小脸,没了以往的冷淡高傲。

有点可爱。

“我想再跟你亲亲……”她扯了扯他的袖口,耳尖那叫一个涨红。

真的,上头。

她有点感情小洁癖。

就是作。

眼比天高,她的男人必须得干净,灵魂可以脏,但身体不行。

所以托洁癖的福,她宁缺勿滥,单了整整二十几年。

今天初尝传说中的热吻。

有点兴奋。

有点享受。

有点沉沦。

“你洁吗。”她转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跟我相亲,也不打听打听我?”他睨了她一眼,撑着头,长指擦着唇瓣上的红印。

“你很有名吗。”她皱眉,有些狐疑的望着他。

“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名流圈很有名的,单了28年的,应韫舟。”

他额前暴起两根青筋,咬牙切齿。

“噗……”她张开嘴,笑声还没跑出来,就被男人捏住了嘴巴。

“不准笑。”他挖了大大一勺提拉米苏塞进她嘴里。

好像试图堵住什(嘲)么(笑)。

好像又试图挽留什(尊)么(严)。

咖啡粉呛的她轻轻咳了起来,小脸溢满红潮,充着血。

这是呛的?

不。

这是憋笑憋的。

现在她又有些矛盾了。

满意归满意。

但28岁,很纯。

到底是不行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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