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小南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我们晓组织的成员吗?”
弘彦有些不解地问道。
当初众人行动被围困时,除了小南、长门和自己之外其余人全部牺牲了 ,而自己为了让小南和长门活下去也选择了牺牲自己,之后的事情弘彦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印象和记忆,再度醒过来时已经是现在了!
“不,他们都不是晓组织的成员,他们只算是临时和我们合作的一群软,晓,永远只有我们三个!”
长门强打精神看向弘彦。
“长门,你这家伙怎么搞的?”
弘彦看着长门,眼神之中满是心疼之色。
在几人流浪时,弘彦便因为长门那薄如蝉翼的身姿而故意将许多东西全部让给他吃,后来遇到自来也老师后,长门的身体情况稍有好转,至少没有像一个饿扁了的猴子一般,而如今的长门,像是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人!
“我没事,只要晓能够重聚就好!我们一同让这个世界感受痛楚吧!”
长门一脸苦笑地说着。
小南此刻再也绷不住了,冲向弘彦将自己的头埋在弘彦的胸口开始疯狂哭泣,这些年长门和小南所做的冷血决定,遇到的无法解决的事情完全不是弘彦能够想象到的!
“不,长门,我们改变世界不一定要让世界感受痛楚,而是让整个世界避免战争,我不想再看到因为第三次忍界大战那般惨烈的战事了!”
弘彦轻声说道。
“那,山椒鱼半藏呢?”
“他当初可没有信守承诺!”
长门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我们能够说通的人、事,自尽力而为,若是无法解决,那才是需要动用武力的时候!”
“错的,是山椒鱼半藏,团藏那样的小人,而不是那群无辜的平民!”
弘彦开始和长门争吵起来。
“咳咳咳...”
“算了,你才是晓的领导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长门无奈地说道,对他来说与日俱下的身体状况能够撑到尾兽计划完成便已算不错,能够有朝一日在净土之外的地方遇到弘彦,这是长门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南,这些年你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小姑凉别伤心了,你慢慢地告诉我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弘彦轻轻地安抚着伤心的小南。
“弘彦,过来!”
“呃?自来也老师!”
弘彦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老师自来也,哪怕弘彦此刻的实力并不高,但是自来也给他的压迫感比以往要更加强大!
“自来也老师!”
长门低声说道。
弘彦复活之后,长门内心深处的枷锁在一瞬间便解开了,他的思想开始发生了转变!
“真是团结友善的大结局呀!”
黑绝在一旁阴翳地笑着,随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弘彦和自来也两人,随后黑绝回到了宇智波斑的身旁!
就目前来看,就只有宇智波斑深信自己修改石碑的内容,宇智波斑带土在获得实力后便并不想根据原计划行动!带土根据斑通过无限月读制造完美世界的想法要创造出一个“虚幻”的世界!
“晓组织现在算是解散了吗?”
宇智波斑一脸平静地问着黑绝。
“看样子应该是的,长门的轮回眼我们要不要收回来!”
黑绝在一旁阴翳地说道。
“不了,没有那个必要,我感觉这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宇智波斑看着画面之中的视频淡然地说道。
仅一瞬间就能够将人复活的“术”这已经完全超越了斑的认知!但对斑来说这也是最好的一个机会!
“长门,你是怎么猜出那个人是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的?”
自来也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那个少年!”
“哦,你师弟呀,也对...”
自来也赶快与弘彦拉拢着距离,如今的长门和小南恐怕已经对这个“失去”了希望,而弘彦只是看不惯雨之国内山椒鱼半藏那般的作为,在自来也面前弘彦的想法很单纯!
同时,自来也也有些汗颜,一个只通过视频播放见过两次的长门能够依靠仅有的这些信息就敢猜测波风水门的身份,若是换作自来也,自来也根本不敢赌,哪怕是知道有秽土转生这种忍术,自来也也不愿意相信有人会挖木叶的“公墓”!
“自来也老师,这一路走来,很感谢您的教导,没有您,当年在雨之国只会平白无故多出三个被饿死的流浪儿!”
“但是,小南和长门所受的苦不能白吃,谁做的,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弘彦先是回应着自来也的那套说辞,随后便是摆明了自己的态度,小南和长门将一个许愿的机会让自己重新焕发了新的生命。那么自己也不可能让他们失望!
当年没能保护住自己最好的两个伙伴,今天你们重新唤醒了我,那么就让我来守护你们吧!
“我只是不想多出没必要的流血冲突!”
“当年雨之国的冲突就算是必要的吗?”
“木叶当年做的就对吗?”
弘彦直接和自来也对峙起来。
“弘彦,我曾想过你会不会是我一直寻找的命运之子...”
自来也说罢神色黯然地回到了木叶众人所在的位置,虽然没能成功“策反”弘彦,但是从目前来看,有弘彦的晓组织绝对不会像没有弘彦的晓组织那般向木叶发动毁灭袭击!
至少,现在的木叶绝对不会像画面之中的那般任由佩恩一人就将整个村子直接破坏掉!
“长门、小南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晓组织原来的人,愿意留下的,跟我来!”
弘彦思索片刻后转身对着鼬和鬼鲛说道,带土在沉默片刻后转身离开了晓组织众人所在的位置,白绝也在此刻离开了晓组织,曾经能够让忍界感到害怕的晓组织如今高端战力就只剩下长门和卡BUG的鼬了!
“自来也,什么情况?”
纲手关心地询问道,之前自来也突然跑过去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诉说着什么,没过一会又这般垂头丧气,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