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千手柱间不甘心的说道。
当年一战,千手柱间是在村子和挚友之间做出了艰难的选择,为了村子。他最终选择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挚友!
而为了表示对挚友的尊敬,其实宇智波斑的尸体,并没有被葬入木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让千手柱间此刻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难道当初那一战,自己真的没有杀死他?
可是自己明明是看着刀插进了他的心脏,连他的查克拉也彻底停止了流动。
“爷爷,您别想这个。”
“现在活着的是你,所以是你赢了。”
纲手看着陷入苦恼的千手柱间轻声安慰道。
“对了,你刚才说的火影是谁呀?难道不是我们千手一族的人吗?”
千手柱间回过神来看向纲手。
“初代大人,您好,我是扉间大人的弟子。”
猿飞日斩一脸谄媚地跑到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身边。
刚才仅一个小小的片段,便已经将这位忍者之神的实力全方位的展现出来了一部分…
这样的大腿,谁不想报?
“初代火影大人您好,我是照美冥,这一题是我答对的,所以才播放您的画面,让您复活。”
照美冥迅速跑了过来。
“哦,多谢了,你是?”
“爷爷,她是五代目水影。”
纲手在一旁轻声解释道。
“哦哦,那我知道了!”
“白莲,那老家伙也还在吗?”
“咳咳,那个,嗯。白大人已经…走了很多年了。”
照美冥有些尴尬的看向千手柱间,此刻,没有人怀疑千手柱间的真实性。这不单单是因为系统的缘故,更是因为只有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才能记住白莲!
“这样呀!总之,多谢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我千手柱间定然会帮忙!”
千手柱间哈哈一笑,随后转身望向自己的孙女。
“纲手,为什么我好像没有感受到千手一族纯净血脉特别强劲的人!”
千手柱间作为千手一族最强的人,同时也是千手一族中血脉最纯正的,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感受到与自己血脉相关的人!
但是此刻千手柱间却有些发愣,因为他在这里几乎感受不到,除了纲手之外血脉与自己稍微相近的人。
“纲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之后是扉间成为火影了对吧,明明现在火影直到第三代。”
“为什么?”
千手柱间此刻的语气已经有点生气,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村子和自己的族人!
为了自己和挚友辛苦创建起来的村子,千手柱间甚至愿意与挚友拔刀相向。而如今自己辛苦苦心经营的村子里,居然没有一个出色的后辈。
甚至此刻别说是后辈了。男性之中血脉相近一点的人都没有,千手一族的血脉传承,在自己离开之后的几十年之中,就这样逐渐在离开了木叶的舞台吗?
初代怎么也搞不懂自己是第一个火影,千手一族在木叶当时可谓是最强的一族,自己之后千手扉间上任,自己对这个弟弟十分了解,千手一族不可能在他的手中落挤下去,而现在第三代火影…是千手扉间的弟子,千手一族难道……
千手柱间不再说话,但是他冰冷地望向前方,此刻没有任何人敢和他对视。一股庞大的查克拉出现在他的周围。
“您死之后。二代爷爷当上了火影,没有了您的威慑,云隐的那一群家伙野心日益膨胀起来,那群家伙对木叶展开了疯狂的进攻,在二代爷爷的带领下,我们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却在签订和平协议的时候。那群云隐的家伙埋伏并偷袭了大家,二代爷爷为了救他们。牺牲了。”
“自那之后忍界第二次大战展开,千手一族的人,大多死在了战场之上。”
“那一战打的很惨,木叶各族损失惨重。”
纲手说话间,眼泪不断的流了下去,哪怕只是简单的复述,她也仍然忘不了自己的恋人和弟弟先后死在战场之上的惨象。
“云隐村的那群家伙是么?”
此刻亲手煮尖大步向着云隐村的人走去,没办法,从战国时代开始要说变化最小的除了沙隐村之外,恐怕就只有辨识度最高的云隐村忍者了。
“爷爷这里不能动手,会被镇压的!”
纲手赶忙向前拉住千手柱间。
“木遁·木分身!”
千手柱间直接变出三个分身,算上本体,四人迅速向着云隐村的几人冲去。
奇拉比一开始还抱着十分侥幸的心理,看着千手柱间不断逼近,甚至心里有些期待这位忍者之神当众出丑!
反而事与愿违,这为忍者之神距离云隐村众人的距离不过十尺的距离是奇拉比终于慌了。
他不敢赌,之前宇智波美琴被镇压是因为根的成员先对她出手。
而且规则也说的很清楚,这里是他们不能动手,但是这个他们包不包括被复活的这两个人呢?没人知道,而云隐村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所有人后撤,后撤!”
奇拉比发疯一样的泗洪着。随后奇拉比值得硬着头皮冲向千手柱间。
“初代火影大人。当初围攻二代火影的千手扉间的是我们云隐村的叛忍!”
“那场战斗中我们的雷影也死在了当场。事后,我们也对金角、银角的部队进行了围攻。”
“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但是当年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而我们云隐村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奇拉比满头是汗的说道。
而此时四个千手柱间以及同时将其蜡笔团团为主。
“然后三战之后,你们就趁人之危,在木叶签订和平协议的那一天,带人企图夺走日向一族白眼的秘密。”
纲手在一旁神补刀。
“这件事情与我无关,不过,我知道是谁干的。”
奇拉比挥了挥手,罪魁祸首一小队的人,瞬间被云隐村的忍者丢了出去。
“冤有头债有主。”
奇拉比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迅速带着原因存的重任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