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恨恨的瞪着她,秦优优冷笑,随手掐了她一把,她顿时大叫,“啊……”
两人的动作都是背对着村民的,在场只有陆哲看到了,但他选择做瞎子。
秦优优一边掐一边问:“你要去打胎?”
“这怎么行,反正余震西跟那个死肥婆又没有孩子,再说了,那个死肥婆那么胖。估计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你不如孩子生下来,然后给那个死肥婆,要点辛苦钱。”
“这好歹是靠自己劳动所得,不比来我们家偷抢好吗?”
其他人见陆青青没有辩解,就以为这是真的,一会儿看着余震西。一会儿看着陆青青,时不时的笑着说两句。
不要怪他们八卦,而是农村没什么娱乐节目,他们自然非常喜欢听这些。
看来,陆青青和余震西的事能为他们提供至少一年的话题。
幸亏这不是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否则他们分分钟上热搜。
然后被全国人民怒骂,说不定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
陆青青突然变得很疯狂,她尖叫一声:“你这个贱人闭嘴。”接着就要跟她拼命,却被陆哲拦住了,她不死心,拼命的对着他拳打脚踢。
陆哲眼睛一眯,一个用力,就让她的肩膀脱臼了,她再次嘤嘤嘤的叫了两声,眼里流下了泪水。
陆哲冷冷的看着她,“再对我媳妇不客气,我还会出手。”
说完,就搂着秦优优要离开,陆青青却不让,她怨恨的看着他们两个,然后一把拉住了秦优优的手臂,阻止她离开。
她的眼神带着疯狂,似乎随时都会跳起来杀人:“秦优优,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是好东西吗?”
陆青青一步步接近她,她死死的掐着她的胳膊,阴狠的说:“你自己怀孕就先一步说我,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开?”
秦优优拂开他的手指,再度转身,“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能拥有。”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她跟余震西一直都清清白白的,想往她头上扣屎盆子,也得看看情况吧。
陆青青心中又怒又恨,她口不择言的说:“秦优优,我那天可看见你跟余震西钻玉米地了。”
余震西也被秦优优刚刚的动作弄的十分不爽,见她脸上云淡风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大怒,认下了。
他倒要看看秦优优要怎么解释,还有陆哲,带了绿帽子的他还会不会对秦优优一如既往的好。
余震西不仅没有反驳,还担忧的看着秦优优,似乎在说“这事被发现了”的表情。
其他人看着秦优优的表情就不对劲儿了,有几个不正经的还上下打量她一番。
秦优优回头,一巴掌甩在她脸上,陆青青被打后得意的微笑,“你这是恼羞成怒?”
秦优优寒着脸看着他,“我早就说过,你没有脑子就不要动脑子,省的让人对他说三道四。”
陆青青脸立刻阴沉下来,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把话说清楚?”
秦优优不耐烦的转头就要离开,可她死都不放手,“哗啦”一声,她那补丁摞补丁的衣袖被撕了下来,露出了她雪白的手臂。
秦优优大怒,“我总共就这么两件棉袄,弄坏了你赔的起吗?”
陆青青怔了怔,然后目光便不受控制的朝着她手臂上望去,那里,有一个红色的小点点,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因为所有女孩从出生那天都会点这个,那个象征性纯洁,象征着无暇。
秦优优却不知那是什么,只以为是胎记之类的,若是知道那是守宫砂,她能回娘家闹个天翻地覆。
毕竟现在都是信社会了,这东西就不该存在。
见陆青青他们一直盯着那个小红点,秦优优就问:“陆青青,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痣很好看?”
“喜欢我可以送到你眼前让你好好看看的。”
陆青青脸色变得铁青,双目冒火,嘶吼道:“秦优优,你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个,你为什么会有?你不该有的?”
秦优优狠狠剜了眼陆青青,心中暗骂她神经病,不过是颗痣而已,这么激动做什么,好像她身上没有似的。
一把甩开她箍制住自己的铁臂,不悦的道:“一颗痣而已,说的跟什么似的,真是乡巴佬。”
“秦优优,我问话呢……你的守宫砂为什么还在?”陆青青再度逼近她怒吼。
秦优优震惊的看着手臂上的红痣,哈?这是守宫砂?
是她想的那个吗?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玩意儿存在,她莫不是做梦还没醒吧?
她转头看向陆哲,笑着说:“你妹妹疯了,竟然说这个红痣是守宫砂,你说搞不搞笑?”
陆哲艰难的把目光从他的手臂上移开,这才说道:“这是真的。”
秦优优抿了抿红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们这里还有守宫砂这玩意儿?”
“现在可是新社会,不需要这些封建糟粕出现的,而给女孩点这玩意儿就属于糟粕。”
秦优优心里非常愤怒,她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想到最后却用了最难堪的办法。
诚然,这个办法证明了她的清白,可她已经结婚半年,一个妇人还留着这东西只有两种可能。
一个是不得丈夫喜欢,丈夫不想跟她在一起,另一个是心有所属,不愿意跟丈夫在一起。
无论哪一个都很耻辱,陆哲自然也知道这点,他转头看向陆青青,“对你看到的满意吗?”
陆青青这才回神,“满意,特别满意,没想到你们这大半年来如此的纯洁啊?”
陆哲瞳孔一缩,神情阴鸷愤怒,咬牙切齿的道:“这跟你有何关系?”
陆青青听了,哈哈大笑:“跟我是没关系,不过令我好奇的是,到底是你看不上蠢货白痴秦优优,还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看不上你啊?”
“又或者,你们互相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