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轻的警察,看到她那样就冷哼:“王翠花,快点跟我们走。”

陆二婶感觉不对劲儿,他们不是应该抓陆哲他们吗,怎么会带她走。

“警察同志,你们为啥要带我走啊?”陆二婶疑惑的问。

年纪大点警察瞪着眼说:“当然是你犯了事。别告诉我,两年前的事都忘了啊?”

两年前?那不就是陆老大两口子莫名其妙的死了的事吗?

难道,真的是这两口子害得?

他们也太恶毒了吧,竟然真的杀人了。

陆二婶也和其他人一样,想到了这事,她猛的看向陆哲的方向,只见他眼里带着寒霜,薄唇微勾,讥讽的说:“二婶,别忘了我爸妈的存款单。”

陆二婶茫然的看着陆哲,“什么存款单,我不知道。”

秦优优摸着下巴看着这一幕,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陆哲,你家二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用事实说话吧,省的她到处喊冤。”

陆哲点头,“我说了他们也不会承认,正好这里有验尸的人,就由他们去给我爸妈验尸吧。”

陆二叔和陆二婶听到这话同时尖叫:“你这个不孝的东西,都说死者为大,你竟然要打扰他们安眠?”

陆二叔若不是被警察抓着都要冲过来打人了,他龇牙欲裂的看着陆哲:“你这样会遭天谴的?”

陆二婶没有被抓着,她顾不得疼痛,猛的冲过来想殴打陆哲,秦优优见此便挡在陆哲面前,在她过来的时候伸脚就踹。

陆二婶被踹倒在地,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秦优优淡定的收回脚,“我们就是为了给公婆沉冤昭雪才愿意开棺验尸的,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就成了要害他们了?”

“我告诉你们,最好祈祷公婆是自然死亡,否则,就等着被枪毙吧,丧良心的玩意儿。”

“你这个贱人闭嘴,他们是我们的大哥大嫂,我们就是再没良心也不会杀人。”陆二婶脸上都是愤懑,秦优优冷笑:“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家富有,你们家穷,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见陆哲远在部队就仗着关系过来杀人啊?”

“再说了,你们要是不心虚为何不让开棺验尸,可别告诉我是因为爱护兄弟,怕他们被打扰?”

“要真是这样就该在我公婆去世的时候及时给陆哲打电话,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把他们葬了,等人回来就摆出恩人的模样,然后到处说你们对大房的恩情。”

“我公婆死的不明不白,就算背上骂名,就算所有人都不理解,我们也要做。”

秦优优说的其他人都拍手叫好,警察们也觉得她挺懂事的,要是别人,即便这人的父母被谋杀,为了所谓的安宁,也绝不会让他们开棺验尸的,所以他们特别喜欢深明大义的人。

陆哲和秦优优都同意了,陆二叔他们反对也没用,有村民看到了他们眼里的阴狠,心不由的沉了下去,看来陆老大的死真的跟他们有关。

一群人很快来到了埋葬陆哲父母的地方,他拉着秦优优跪下磕了个头,然后说:“爸,妈,我已经找到他们谋杀你们的证据了,不过力度不够,所以请原谅儿子的不孝,打扰了你们的安眠。”

狠狠地给他们磕了两个响头才扶着秦优优起来,他看也不看其他人,拿着铁锹就挖了起来。

村民们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便自发的过来帮忙,半小时后,他们看到了还未完全变成骷髅的尸体,而破草席早就腐败,发出了一阵恶臭味,幸亏这是冬天,否则早就苍蝇满天飞了。

“陆老二真是可以啊,吞了人家那么多钱,连棺材都不给人家弄一副。”

“人家估计觉得给个破草席都是仁慈。”

“你们看,草席旁边有蓝色的布,以前我看到他们家拿出去晒过。”

“我的天,这陆老二咋好意思说自己对陆老大家有恩呢?”

专门验尸的法官没被他们打扰,自己跳下去在坑里看了起来,他发现陆老大两夫妻嘴里有棉絮,证明是被人捂死的。

而他们手腕处还有被勒过的痕迹,证明当时是被人绑着的,肺部以及喉咙处都有黑色痕迹,证明是被人下毒的。

那人验完尸体就上来了,他摘下口罩,看着陆哲说:“他们中毒了,然后被绑在床上,接着又被人用棉被捂死了。”

陆哲听到这些眼泪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父母是被人害死的,没想到死前还遭遇了这些。

秦优优见陆哲十分悲伤,犹豫了会儿就握住他的手,朝他露出鼓励的笑。

陆哲偏过头看过去,看到她那鼓励的笑后心里轻松了一点,打起精神说:“我查到他们在我爸妈死前曾经买过农药,可那时候还不到农忙的时候,你们能验出他们是不是被农药毒死的吗?”

法医点头,“我验过了,是农药没错。”

“而且是第二代农药。”

第二代农药的药性最毒,所以国家禁止再用,而时间点就是陆老大夫妻死的那天。

村民们都听懂了,好久才找回声音,“那岂不是说他们人真的是陆老二杀的?”

法医摇头:“这不能确定,时间太长了,有些指纹什么的都提取不到了。”

陆哲感激的看着他,“你能查到这些已经很好了。”

陆哲嘴里说着感谢地话,心里却跌入了谷底,他清楚的知道,仅凭这样,是无法给他们定罪的。

秦优优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不忍心看到他失望,她转头问村民们,“你们有谁能提供线索,我们夫妻都愿意给二十块作为报酬。”

要想知道事情真相,还必须得靠村里人,也只有他们的话才有可信度。

警察们心里也确定了陆老二两口子是凶手,可是证据不足,最多关两天就无罪释放。

看到有人无辜惨死,凶手却逍遥法外,他们几个的心里比谁都难受。

只要他们当中有人能回忆起什么,都能当做证据将陆老二两口子关进牢里,等待法律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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