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两边都是客栈。街边偶有一株单独的梨花树,花瓣如飘雪一般洒下。

李黔灵喜欢这样的午后,沿着小路悠悠的往前走去。

忽然他看到其中一个店铺前站满了人,都在议论。

他的好奇心发作,便挤进人群看,这个店铺的两旁都挑起一面旗,上面有一个大字“酒”。

几个壮汉围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你这个小妞,快拿50两黄金出来,否则就脱衣服。”

那个女人早已经泪流满面“放过我吧。”带头的壮汉并不罢休,伸手去撕女人的衣服。

李黔灵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走去,围观的人看这阵势,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

李黔灵大呵一声“杂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干什么?”说着走过去把女人护在身后。

“你这个狗娘养的,别管闲事,我和这个小娘子,打赌喝酒,输了的就付50两黄金给赢了的。”壮汉指了指桌上的两坛酒说。

“她输了,又付不起酒钱。只好肉偿了。”壮汉猥琐的笑了起来,随从也跟着附和道“愿赌服输。”

李黔灵从小饱读诗书,身体孱弱,壮汉看他是这副样子,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他的手下过来,将二人围住。生怕两人跑掉。

“这样吧,桌上这两坛酒,你如果一人喝完,我就放你们走,要是喝不完嘛,呵。”壮汉冷着脸说。

李黔灵从小滴酒不沾,怎么能喝完呢?眼下也只有拿命去博,于是便提起酒坛,仰着头,将坛中之酒倒入喉咙。

这是他从母胎里出来后喝的第一口酒,霎时间,烈酒流入了他的胃。

他只觉得像吞了一把刀一样。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他喝光第一坛,又提起另一坛。

旁边的女人忍不住,一直拽他的衣角,“你别喝了,石青是个无赖,你喝完,他也不会放我们俩走的。”

李黔灵虽然豪气,却也憨厚,这会儿才明白,自己中了壮汉的计。

“这壮汉名叫石青,是抚尉石磊的儿子,平日里抢百姓的东西,或抢民女,他父亲十分纵容。”女人小声说到。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石青的七八个手下将李黔灵和女人团团围住。

壮汉则上前去,一把提着李黔灵的领子。

士可杀,不可辱。读书人怎么受得了这口气?李黔灵右手一挥,一拳已经准确的,落在石青的左脸上。

石青懵了,他这么瘦,力气怎么这么大?

还没等石青反应过来,又是一拳,却是落在右脸上。李黔灵的拳法从左往右,力量集中在手背的关节上。

自己不会痛,敌人却很吃亏。

趁着石青还没反应过来,李黔灵拉着女人迅速的逃跑了。

石青的手下紧追两人,但这里是梨花巷,李黔灵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并且在这里住了20年。

他左手拉着女人的手,在巷子里七绕八绕的,不一会儿,石青的人被甩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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