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一听,整个人脸都绿了。

这尼玛也不放过我……

自己这几天是犯小人了吗?

白白伺候了他两个月不说,竟然被他反过来狠狠宰了自己一把。

这波简直是血亏!

对他的打击简直深入灵魂。

……

回行宫的路上,

嬴政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

他很慌,

这个古肖然,自己到底该不该信?

“陛下,您还要再来?不如直接回咸阳吧?”

嬴政慌但是王贲更慌,再来几次,自己非得被古肖然榨干净不可。

“不,这个先生可能是个高人!”

嬴政说道:“所以,改日定然要来!”

“一个山野村夫,有什么值得陛下器重的呢?那人只不过是胡说而已,”

王贲安慰道:“而且,小公子胡亥向来乖巧,对陛下十分尊敬怎么可能有谋逆之心呢?”

“而且那人还……”

王贲急忙闭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嬴政的表情。

“而且不尊重我,不尊重大秦,甚至有谋逆之心?”

嬴政笑了笑,“你不用急,回去一试便知!”

当然要试一试,

事关国家生死,关乎皇子性命他不敢大意。

况且,古肖然那一番据巴蜀而抗中原的言论,在表露他怀有造反之心的同时,也让嬴政知道了他是一个军事奇才,一旦养虎为患对整个大秦都是不可避免的祸害。

“王贲……你得多和王老将军学学,王老将军总是能把敌人变成朋友……”

“诺!”

王贲跪倒在地,“陛下,您想如何测试?”

嬴政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让王贲整个人都觉得背后发凉。

恐怕……有人要遭殃了。

“那就检验一下,他口中的祸源,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

祸源?

那不正是公子胡亥吗?

嬴政摸着手中的金丹,安静的说道:“他的话,朕可是十分在意,可他要是敢骗朕……那可就不是沉睡两个月了……”

“陛下,是否直接拿下中车府令赵高,再看公子胡亥的反应?”

嬴政摆摆手,

“不可,若没有证据贸然行动,恐怕是会伤了朝中老臣的心,我这里倒是有更有效的方法!”

“他不是说公子胡亥恶根已定吗?正好胡亥就在此处,我倒要看看,这个恶根是如何在赵高的帮扶下谋反的。”

“陛下的意思是……”

“朕回去就死!”

嬴政看着手中的金丹,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此刻他已经下定决心!

“你过来!”

王贲伏在嬴政身前,脸上露出了敬佩的神色。

“诺!末将必赴汤蹈火!”

……

半夜,

嬴政在上党郡的行宫内,原本身穿红色铠甲的禁卫统一换成了身穿黑色铠甲的死侍,

大秦第一情报组织——黑冰台!

每个人身上都透露着肃杀之气。

王贲看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强大的气势。

“黑冰台的将士们,今夜你们来守护朕的安危,在此,朕拜托各位了!”说着,嬴政鞠躬敬礼,

“大秦万年!大王万年!”

……

嬴政的寝宫内,所有人都被遣散,

唯有赵高哀嚎阵阵……

“陛下,你怎么了啊!!”

“你是不要老奴了吗?你走了我去伺候谁啊?!!”

此时,赵高跪在床前,保住嬴政泪流满目。

嬴政面色枯黄,眼神黯淡喘息粗重,如同暴风雨中的浮萍一般飘摇。

仿佛生命已经走到了终点。

如果古肖然看到他的演技,定然会直接发一张S卡。

这演技,简直碾压整个好莱坞好吗?

嬴政强撑着,说道:“帮朕草拟一份诏令,内容如下。”

“宣长子扶苏,速回咸阳!”

“继位、登基!!”

说完,嬴政便倒了过去。

赵高写完,试着将手放到嬴政的鼻子下面,

感受到没有热气喷出,顿时大惊。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赵高瘫坐在地上,眼眶中的泪水瞬间倾泻而下。

看着嬴政的“尸体”,哭泣着自言自语道:“这扶苏回来,能让我活着吗?”

“你死了,你都不放过我呀!”

看到一旁存放传国玉玺的匣子,赵高打开匣子,一把拿起了传国玉玺。

看着嬴政,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没有擦干,阴狠的说道:“这就是你夺来的天下,现在,它就攥在了我的手心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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