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顺着视线回过头,才发现,朱校长就站在自己身后。
朱校长无奈的走过来,向秦朗确认:“你确定要打这个赌吗?”
让李兰老师自爆其短,主动唱歌,到底是在惩罚谁啊?
不想要命了么?
秦朗天真的点头:“赌了!”
“那我会替你作证!”朱校长想到李老师唱歌,如今还心有余悸。
“有骨气,像你妈妈,雪莲,是我教过最优秀的学生!”
李兰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你是田雪莲的儿子?”
这个名字,太让人难忘了!
上学时。
李兰只比她低一级。
算她学妹!
田雪莲是所有学生的正面教材!
明诚高中的传说。
也是老师经常挂在嘴里的天才。
大家都知道!
大多数人都会出现偏科现象。
有的擅长理科。
有的擅长文科。
田雪莲却是全科天才。
高考的时候,是满分的成绩,成为了当年的全国高考状元!
这个历史成绩!
从未被超越!
在这些学妹学弟心目中!
她是神人般的存在!
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她的儿子,会不会也是天才?
她甚至不敢想了。
倘若……
“档案上不写着吗?”秦朗淡淡的开口。
朱校长放完这颗深水炸弹,就不管了:
“高明老师!我就想要告诉你一声,一诺这孩子生病了,明天再来上学!”
李老师被这个劲爆消息炸晕了。
高明老师倒是被炸醒了:
“知道了,校长。”
秦朗目光却越过她,看向朱校长:
“一诺怎么了?”
“咦?你认识他?”朱校长不由的开口。
“认识!”秦朗还记忆犹新呢。
他已经打算好了!
今天就去还衣服!
衣服都在书包里带着了。
早就想去感谢一下他了!
今天放学正好可以去探病!
“感冒而已!现在的孩子就是娇气!生点小病就不上学了!”
朱校长摇摇头叹口气,就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李兰还原地晕着。
秦朗和高明则已经离开了。
高三八班
高明带着秦朗走进班级。
脸上还带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同学们!看到了吗?我们班新来的同学。”
“名叫--秦朗!大家表示----欢迎!”
话音刚落,女孩子安静如鸡!
满眼都是小星星。
秦朗今天的衣服非常合身。
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子随意的半挽着。
浅米色的休闲长裤,带着一种干净清澈的气质。
一头半长的碎发,被理发师修理的颇有层次感。
额头上有几缕碎发,俏皮的落在眉心上,又透出三分慵懒的贵公子范儿。
这样大气兼清隽的气质,混合在一起。
介于成熟和鲜嫩少男之间,给人一种矛盾而奇异的魅力。
更不用说他清晰精致,立体感十足的五官。
就淡淡的站着,就已经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男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艹!这也太不给我们男同胞活路了吧?”
“长得比校草都帅!”
“哎!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
女同学安静片刻,也开始小声的议论:
“太帅了!比穆寒柏还帅!”
“皮肤也太白了吧?好像比我的都白!”
“还没有痘痘!眼睛好亮啊!”
“个子好高啊!”
秦朗耳朵太灵敏。
不由的记住了一个关键的名字。
校草---穆寒柏!
“王见王?”
“难道要来个巅峰对决?
“这次的逆袭任务--华山论贱?”
【必须的,你这次的逆袭任务,就是碾压校草慕寒柏!】
【全方位碾压!逆袭成明诚高中,最绿的那棵草!】
“最绿的草?”
“系统!我读书少,你别坑我!”
“绿。它太忙了!不能日用,你必须换个字!”
【行!最青的草!】
“这还差不多!”
“放心!拔草么?我最在行了!”
“青青大草原都不够我拔的!”
高明看到大家热烈的眼神,满意的点点头;
“秦朗!你去中间那个空位子上坐吧!”
“你不是认识朱一诺吗?就坐在他旁边吧!他右边那个位置你坐!”
“好的!老师!”
秦朗迈开大长腿,几步就到了后面的空位子上,坐了下来。
接着高老师就开始讲课!
他的数学课讲得深入浅出,非常不错!
但是秦朗听得有点无聊。
这些课程说实话,他都曾经学过。
之前基因改造液用完,所有学过的东西。
都仿如电脑硬盘里的文件。
只要调取文档,读一读。
就非常清晰明了了。
这样再听课,就像是在读取文件一样,异常轻松。
大概感觉到了秦朗的轻松,系统又出来找存在感了。
【这个赌,你好像很有信心啊!】
“你对我没信心?”
【就你这脑域开发度百分之25的大脑,再干不过这些普通人,那就该自闭了!】
“嗯哼!我的英语成绩一向都不差的!”
【那是不是应该提升一下,难度等级?】
“艹!系统!你这是要搞事情?开启地狱模式吗?”
【智慧人生,就是要不断的充实自己,怎么能让宿主太过咸鱼。】
【请选择兴趣特长攻略】
【1。拜师学艺,选择你最喜欢的乐器学到专精2。拜师学艺,书法绘画学到专精】
“我选择学习乐器吧!”秦朗马上开始思考,要去哪里拜师?
【什么乐器?】
“箫!我喜欢吹箫!”
【重口味……不予评论……】
这话题歪楼了。
“对了!穆寒柏会什么乐器?”
既然要碾压。
最起码要知己知彼啊!
【钢琴,吉他】
“那我也学这两样吧!”
“他的老师是谁?”
【少年宫---王老师!】
“那也可!”秦朗也决定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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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达广场
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边说着话,边用围裙擦了擦手,推开了儿子卧室的门。
“儿子!快起来吃饭吧!妈给你做了酱肘子!”
“你这时候睡,晚上还睡不睡了?”
走到近前一看,这孩子眼皮在抖动,人就是不起来。
她伸出手一摸,已经不烫手了。
显然烧退了。
“一诺!起来吃饭喽!”她轻轻的拧了拧儿子的耳朵。
儿子还是没有反应。
她仔细再一观察:
“哎呀,怎么还哭了呢?做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