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蝉使劲儿记着需要的东西,手指勾勾画画在数有没有漏掉的。
不过,碱的话,她问道:“您是要什么碱?”碱的种类实在有点多,各有用处。
秦卿随意道:“厨房里的碱就行。”
哦。春蝉点点头,看着画像又问:“公主你这画的是什么?馒头包子?还是海胆?”
秦卿脸上的笑容僵住,咬牙切齿:“我画的是山茶花啊山茶花!”
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她再看了一眼,算了,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秦卿失落的摆摆手:“算了!你去把做胰皂模型的匠人找来。”见春蝉还有开口,她立即快速喝道,“行了,别说话!快去!”
再说下去,她保不准就控制不住自己动手了!
春蝉委屈的一步三回头,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春蝉为了挽回在公主心里的地位,马不停蹄的出去办事去了。
不过其他都好弄,就是公主要的做胰皂模具的匠人,春蝉一时没想到,她又不在宫外行走,如何知道这些?
但她又不想让公主失望,只能愁眉苦脸的找小路子想办法去了,他那么机灵,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呢。
小路子听完春蝉的来意,有些惊讶:“公主要做胰皂的匠人干什么?”
长乐人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说句不好听的,从她生下来,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余的自然有人服侍伺候,她要这些匠人小路子不得不深想。
春蝉正愁着呢,听了小路子的话反问道:“公主觉得好玩?”
玩什么不好,玩做胰皂?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好在小路子虽然不知道秦卿心里想什么,但他办事一向妥帖,没多久就出宫找了两个做胰皂模型的行家,带到秦卿面前。
那两个做模型的匠人从进了公主府就开始头冒虚汗,两人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是长乐公主召见,说什么他们也不敢收了那笔银子。
原以为是来了个大单,谁知道居然是催命符!
大夜谁人不知道秦卿喜怒无常,生性跋扈,虽然今年她的名声已经好了不少,甚至有人夸赞她早已改变,但谁能保证她不是装出来的。
所以在亲眼见到秦卿之后,两人一前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作揖求饶:“草民不知是公主殿下召见,求公主饶了草民一命!”
“草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孙子。公主您大人大量,饶了草民这一回吧!”另一人抖若筛糠,头磕的碰碰作响。
“…”秦卿死死的盯着小路子跟春蝉。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打算逼良为娼?哦不,说错了,是屈打成招?地痞流氓?
秦卿已经无语了,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春蝉,等着她给一个解释。
春蝉上前一步:“公主,这就是你要的做模具的匠人!”
快夸我,快夸我,春蝉傲娇的等着公主夸她,完全没看到秦卿黑下了脸。
“你们这是把人强绑来的?”秦卿压低声音。
还是小路子比较懂看人眼色,连忙说道:“奴才给与了丰厚的报酬,纯属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