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门后就迫不及待的躺在船上,随手给自己盖好被子,就进入梦乡了。
沈顼也喝了点酒,但是他从小酒量就好,这点东西对他无伤大雅。倒是宋黎,以后可不能让她喝酒了,他的思维有些发散。
沈顼头忽然有些晕,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四肢更加灵活了,原来是他变成人了。
他看着床上安然睡着的宋黎,觉得自己醉了。他俯身躺在宋黎身边,宋黎睡的很死,一点也没察觉。他还顺手把被子扯了点过来,宋黎也被力道带的滚进他怀里。
沈顼又奋力往下挪了挪,此时两人的头就挨在一起,宋黎还伸手把他的胳膊抱住了,两人此时就像在一起生活很久了的老夫老妻。
宋黎嘴里还呢喃道:“小白,不要闹我。”沈顼忽然有些气恼,他的头又过去了一些,直接咬上了宋黎的唇。
他因为身体原因,从未和别的女人接触,哪怕是一些简单的肢体动作。见到男女为此疯狂也不理解,只觉得恶心。直到他遇到宋黎,宋黎就像甜甜的糖,勾的他想一口吃掉,但是却只能细细品。
他虽然是咬,可是力度很轻,他又俯身,在宋黎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牙印,就像标记一样。我的,沈顼看到标记,心里甜滋滋的。
他又轻轻探上宋黎的唇,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宋黎唇舌间那道铜墙铁壁没有合上,他很顺利的就进去了。
沈顼怕宋黎会醒,动作不敢太大,他此时就把宋黎抱在怀里,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的小脸。然后沈顼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说实话,他最近压力挺大的,设立监察司,又处理了朝堂上一批混子和贪官。朝堂上知道实情的觉得他可能是命不久矣,因为最近沈顼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朝堂上,而且大批大批的珍贵药材从各地送往皇宫,皇帝最近处置了大批人更是佐证。
没人知道的是,这些天里处理政事的都是沈顼。沈顼暗中设立的监察司已经卓有成效,他准备来场大的,直接把那些贪污的、不做实事的全给撸了,齐王府是首恶。
齐王府最近倒是十分安分,沈顼本来以为沈希霖会出来坏事,没想到她倒是给沈顼助攻了。沈希霖只知道前世齐王府灭门的大概时间,以及一些朝堂中的大事。这些事情都被沈希霖的贴身侍女当做笑料,绘声绘色的讲给沈希霖听。
而这些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她都如实告诉了沈希文,沈希文不可能坐以待毙,他也确实是有些政治才能,他做的很好,不过沈顼早就把证据收集好了,沈希霖知道的是真的,他只是挖了些坑。
沈希文一个人担不了那些事的责任,齐王府都会被拖下水。齐王府中也有些可怜人,沈顼不会让他们受牵连,他打算给那些人改名换姓送到其他地方,随便给个封号以及让人暗中监察,他们就掀不起大浪子来了。
而那群人大多是齐王府中的庶子庶女,他们母亲大多出身衰微,齐王嫡妻出身好,只育有一子,喜欢花天酒地。齐王最宠爱的侍妾就是沈希文、沈希霖和沈希芸的娘,齐王侧妃,姓李。至于其他的妾室,齐王虽然宠爱,可是都不及李侧妃。
沈希霖和沈希文最近都不安分,沈希芸也和以前不一样。她自称是神仙入梦,所以恢复神智。这个说辞对齐王和沈希文有利,所以关于齐王八小姐和齐王的风评飞速上涨。
此时的齐王府内,沈希芸躺在美人榻上,她穿的华丽,最近吃的好,逐渐长开了,看起来楚楚可怜。她手上拿着朵花,走进来的那个人看到她这样悠闲的样子,忽然有些生气。
“八妹妹,母亲让你准备参加五日后的宴会。”说话的正是沈希霖,她来就是为了通知沈希芸这件事。本来不必她亲自来,是她嫌无聊,主动揽下来的。这宴会是齐王府办的赏花宴,齐王府受宠的小姐少爷们大多都会参与,同时也是隐形的相亲宴会。
“姐姐,我知道了。”沈希芸也在笑,但是笑不及眼底,看起来分外疏离。
沈希霖见状眯了眯眼:“你最近干的那些好事我可都记着呢,你也别妄想从我这夺走爹爹和哥哥。还有,你最近为什么出门那么多次,别人都要以为齐王府对你不好,你才要天天出门。”她们虽然是同胞姐妹,可是沈希霖不喜欢沈希芸。以前她蠢笨时,尚且能衬托她,可是她恢复后,就只会给她使绊子。
沈希芸凉凉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她心中十分厌烦。系统显示齐王府中的优质人物没多少,齐王和沈希文勉勉强强算半个,她这些日子出门也是为了搜罗优质人物。系统说只要沈希芸攻略他们,可以根据好感度兑换商城中的东西。
看到沈希芸敷衍的态度,沈希霖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走了。沈希霖之所以没发作是因为等着看几日后宴会上沈希芸出丑,这些从小学起的礼仪,因为沈希芸的特殊,也是最近才开始正式学习。沈希霖不信沈希芸可以速成。
沈希芸知道她的想法,但是她一向不耐和别人打交道,尤其是没有好处的情况下。沈希芸天真以为齐王可以当皇帝,她不这么想,在见到太子后,她才能开始规划。而且按照自己看过的小说,太子不一定病重,如果他病重倒是简单,如果他不是这样的,她倒是想弃暗投明。
宴会是在五天后,她四天后刚好还有个东西要拿,到时候还可以顺便去买点东西。
另一边的沈希霖拿出一个小本本,是她特意做的,上面写着一个四。四天后,是宋立和她初遇的日子,她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此时的东宫一片肃静,一个黑衣人跪在书房中向上述职:“报告殿下,张天师一行人已经人赃俱获,并且全都招供,这是他们的供认书。所有犯人已经开始押解入京,大概还需要二十几天才能到。”他将怀里藏的很好的一卷布拿出来,上面的墨迹十分清晰,毕竟一拿到就马不停蹄的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