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太子妃不便出宫,但是,常常有女眷之间的诗会词会,大周十分重视这些,所以由着这些,她想出去那是轻而易举。这不,周日她便约上了一干女伴,去那绛春亭探春。
正是最好的春光,柳枝抽芽,空气都是清新的,新冒出来的草尖儿,让她在太子府受的气都散尽了。只听见一声声的嬉笑。那身着红的,绿的,蓝的,橙的,披金戴银,珠钗微响,带动这空气都多了一丝脂粉香。这些女眷,带着丫鬟,或以成婚,或待嫁,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见林殊都走了过来。伴着她的是她的大宫女晴儿。
从远方走来的是林殊的妹妹林思思。她是林殊特意叫来的,也是借着这由头,给家里传信。
显然相府把女儿嫁给太子,这是站队了,但是林殊就是想要劝告家里改一改站队,虽太子乃是嫡子,但是却难成大器,她把在太子府的所见所闻写成书信,告诉林相,相信他定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
正当她把信件借着由头给了思思的时候。便听到好几声笑。转头一看,竟是那镇北侯府的小姐,周边围着好些官员的女儿。
这镇北侯府嫡女,名为沈盈,那位皇后正是沈盈的姑母,所以可以说她与太子大小一块长大,或者说是青梅竹马也不过分。在林殊嫁给太子之前整个京城都觉得,这太子妃之位非沈盈莫属了。虽说林殊和她都是盛京美人,但是林殊最后嫁给了太子倒是有种鸠占鹊巢的意味了。这不,二人一见面,气氛就变得剑拔弩张。
沈盈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衣裳,周围围了一圈的姑娘。
这镇北王府什么时候比皇家还要厉害了。
沈盈先是微微一笑,又给林殊行了个礼。
“太子妃是许久不出来了,今儿个阳光正好,倒不如来场投壶比赛吧。”
林殊看了她一眼,沈盈是镇北王府的姑娘,自小耳濡目染,跟着镇北王学了不少武艺,现在比这些,可不是要让林殊难堪。但是经历了现代教育的林殊自然是不怕这些,不就是找到最合适的角度力度吗怕啥。
在林殊旁边的思思忍不住说:“沈小姐,谁不知道您这投壶可是第一,今日怎么找我姐姐这个投壶都不怎么进的人了。”
林思思这话一说,沈盈面上倒是有些挂不住了。不管林殊应还是不应,林殊不应是她咄咄逼人,林殊应了她赢了,就是欺负她,输了就更是挂不住了。她看了眼林思思,觉得这小丫头颇为烦人,不知怎么的越发厌恶起来了。
林殊应了沈盈的约。带着众姐妹在湖边游览了一圈,就到了投壶之处。之间前方摆着几个壶,先是几个贵女投了几次热热场,林殊在一旁也练了几次手。到半中午的时候,二人的比试才开始。
那沈盈站在那边,手里拿着箭羽,看着那壶,隐隐约约之间一种将门风范显露,她投了四个皆中,直到那第五个的时候一阵风吹过,倒是偏了几分。沈盈十分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