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末,我离开了“关押”我的办公室,来到娱乐区喝茶。

也许是我的身份,每次来这里总会遭到不少白眼,从这里的人聊天的内容来看,好像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实验体”能出现在这里。

“嘿,‘叛徒’。”我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他们对我的称呼我已经习惯了,懒得再反驳了,就是听到这种不友好的称呼,我还是没什么好心情去搭理他。

“今天都休息,能有什么事。”他拿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说:“我们都挺好奇,像你这样的重罪罪犯被下放到这里,一般都是像关畜生一样关到笼子里,可你却能在这里和我们一样工作。”

“嗯,然后呢?我不只是比那些家伙过得好点,最后还不是没得选择要成为实验体。”

他摊开手,惋惜地说:“挺可惜的,像你这样的女孩,本来是最好的年华,却待在这里,哎——”

“呵~”我不屑地笑了笑,说:“都来到学院这样的地方了,谁的大好年华不充满腥风血雨,稍不留神就被敌人钻了空子,替人背锅。”

“嗯哼,所以这就是你能在这里的原因?”他笑了笑,说道。

我们正聊着的时候,主任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艾丽克斯,过来一下!”主任的话听上去很严肃,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我。

其他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估计是主任亲自来找我,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我放下手里的茶,跟着主任离开了娱乐区。

“主任,什么事情这么急?”

“先别问这么多,到了你就知道了。”主任带着我进了电梯,然后他拿出自己的id卡刷了一下,电梯一路往下,到了负10层!

我原以为到这里的电梯已经够深了,没想到还有更深的地方!

当电梯门打开后,是一道道严密的安检,仔细的检查确认我们没有威胁,才把我们放进去。

这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圆筒形建筑,周围摆满了刀卡计算机,还有许多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在忙碌。

这些刀卡计算机的数据线,都集中到中央的躺椅型设备上。

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人列队站在那,他们大部分人手里都戴着手铐,都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

主任走到队伍的前面,宣布道:“各位,我们对大脑的分析了解已经非常透彻,但是,在项目完成之前,还不能把这个喜讯告诉学院,因为我们还有最后一项实验没有完成,我们需要一个人,做一项手术,让项目可以继续。”

“什么手术?”我好奇地问道。

“大脑接口手术。”

“啊?!”

主任一说出来,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们现在的科研水平可以做到这么难的手术?”其中一个学院守卫问道。

主任点点头,说:“理论上可行,但是我们没有任何实际操作的经验,仅仅是在虚拟投影模拟手术过一万次,各种情况和手法都训练实验过,然而,成功率依旧很低,只有百分之四十九点八。这对于一项实验型技术来说,成功率已经高得惊人,然而,它一旦失败,被手术的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死亡。”

我扫了一眼这些“实验体”,他们的眼里充满了恐惧,按照他们现在的身份,肯定是没有选择,必须被执行手术的。

主任接下来的话就让我很意外了。

“你们在之前的体检报告当中,是符合最优手术条件的人,不过,我不会逼迫你们任何一个人去做这项手术,全凭自愿,即使拒绝,也不会有任何后果。”说着,主任拿出了几份手术协议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愿意为项目献身的,就在上面签字,不愿意的,你们就离开这里,按学院最初的安排,去学院监狱服刑至期满,当然,当初被判了死罪的,也会立刻执行。”

许多人纷纷摇头,看来他们宁愿去坐牢也不愿意在这里痛苦的死,只有那些被判了死罪的人才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们签好字之后就全都被带走了,我走到桌前,拿起笔准备签字,主任抓住了我的手,问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冷笑了一下,说:“我还有得选吗?如果我不同意手术的话,一会儿就要有人拉我出去给我脑袋开洞了。”

“不,并不会。”主任摇摇头,说:“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你来这里已经不是实验体的身份了,你是我们科技研发部的一员,就算你不参加手术,我也可以和上面说说,免去你的罪责。”

“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摇摇头,说:“我现在没什么牵挂的了,12岁我父母就被黑光杀害,如果不是学院救了我,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当然,也多亏了黑光,我才沦落到如此境地,比起被学院枪毙,区区一个高风险手术,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我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什么时候开始?”

主任叹了口气,收好协议,说:“不着急,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住下,手术人员需要准备,还要对你们的身体进行一系列检查,才好确定你们的身体状况,是否达到做手术的最优状态。”

“好!”我点点头,跟着主任走进房间里。

和我一起参加手术的人有6个,但手术室只有两间,所以只能两个两个参加手术。

我被嘱咐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说是为了保证手术的安全。

当然,他还问了我的生理期,这也是干扰手术的关键因素,得避开……

虽说是为了科研,但我还是不好意思地告诉了他,之后,只有静静地等待了。

过了三天,有两个人被麻醉,推进了手术室,这手术一做就是两天。

我通过窗户看到,那两个人被推出手术室,白布已经盖过头了,看样子是死了。

几个学院守卫把他们的尸体推走,接着,又进来几个医生给我身旁的那两个人检查身体,估计下一次手术就轮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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