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残阳如血,将皇都南城门染成一片暗红。张云显踏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缓缓来到城门之下。只见两百名皇族士兵手持金色长枪,如同一座金色的城墙,整齐地排列在城门之下。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坚毅,每一张脸上都镌刻着岁月的沧桑与战场上的磨砺。这些士兵皆是谢志天精心挑选而出,他们久经沙场,在无数次生死搏杀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每个人都拥有着足以令敌人胆寒的战斗力。

张云显的目光在士兵们身上一一扫过,满意之色在眼中缓缓浮现。他微微颔首,心中对谢志天的选兵能力暗自赞叹。随后,他转过身,看向站在一旁的谢志天,眼神中透着沉稳与自信,说道:“谢将军,打开城门吧。”

谢志天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虑,他凝视着张云显,语气凝重地问道:“你真的有把握?”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不安,毕竟城门之外是虎视眈眈的敌人,一旦城门打开,局势便难以预料。

张云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坚定的微笑,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谢志天,语气笃定地说:“放心吧,将军。”那笑容仿佛冬日里的暖阳,给人以安心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选择相信他。

张云显缓缓转过身,面向那两百名皇族士兵,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声音洪亮而有力:“待会儿还请你们向后靠一靠,等我杀出去,你们再跟上,与我保持距离,明白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暗含着对士兵们的关切。

“明白!”两百名皇族士兵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如同一阵惊雷,震得城墙上的尘土簌簌落下。那声音中充满了对张云显的信任,也饱含着他们无畏的勇气。

话音刚落,原本在南城门下用身体顶住城门的皇族士兵们纷纷撤离,他们脚步匆忙却又井然有序,迅速跑到了张云显身后。每个人都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长枪,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们的眼神中既有着对未知的恐惧,又有着随时准备御敌的坚定。因为他们不知道打开城门的一刻会发生什么,每一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谢志天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抬起头,向城楼上的皇族士兵高声命令道:“打开城门!”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空旷的城门前回荡。

城楼上,三名皇族士兵听到命令后,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咬紧牙关,面色涨红,使出浑身力气转动着巨大的木轮。绑在城门上的三条铁链逐渐绷紧,发出“吱呀吱呀”的刺耳声响。随着这声响,高大的南城门缓缓打开,每一寸的开启都仿佛是一场生死的倒计时。

透过城门的缝隙望出去,城门外硝烟弥漫,遮天蔽日。数百名身穿黑袍的蓝鹊观门徒与皇族士兵们正在激烈地厮杀着。惨叫声、刀剑的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如同地狱中传来的哀嚎,让人毛骨悚然。那血腥的场景,仿佛一幅惨烈的画卷,展现在众人眼前。

待城门完全打开,数百名蓝鹊观门徒如同潮水般涌进了城门,他们手持刀剑,面目狰狞,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杀气,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鬼。

然而,张云显站在城门中,面对这如狼似虎的敌人,却是镇定无比。他眼神冷峻,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就在这些蓝鹊观门徒冲到他身前的瞬间,张云显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运起丹田中的水极丹气。刹那间,他的身体周围迅速扩散出一股极强的寒气,那寒气如同实质般,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冲过来的蓝鹊观门徒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这股寒气冻僵在了原地,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冰霜,他们脸上还保持着进攻的狰狞表情,却已成为了一座座冰雕。

紧接着,张云显立即将水极丹气回归丹田,又运起丹田中的金极丹气,施展金刚力功法。他的双手霎时间闪现一抹耀眼的金光,光芒照亮了他坚毅的脸庞。他大喝一声,急出一掌,“砰”的一声巨响,面前几名冻僵的蓝鹊观门徒被打飞了出去,他们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撞倒了一大片蓝鹊观门徒,发出阵阵沉闷的撞击声。

张云显神色冷峻,眼神中毫无畏惧之色,他踏过脚下冻僵的蓝鹊观门徒的尸体,步伐沉稳而坚定,径直地向城门外走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位来自远古的战神,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后冲进来的蓝鹊观门徒见到张云显如此恐怖的实力,皆不敢靠近他,纷纷惊恐地退出城门。然而,就在此时,一名蓝鹊观门徒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上!”他挥舞着手中的刀剑,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试图鼓舞士气。

他身后的数十名蓝鹊观门徒,听到呼喊声,怒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刀剑,再次朝张云显杀了过来。他们脚步凌乱,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张云显眼神一凛,身形灵活地躲避着他们挥砍过来的刀剑。由于施展了金刚力功法,他的身体犹如磐石一般坚硬,即使有刀剑砍到他的身体上,也不能伤他分毫。张云显出掌如风,每一次出掌都精准地击打着敌人的要害。“砰”“砰”“砰”,随着一声声闷响,被他双掌打到的蓝鹊观门徒,惨叫一声,便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紧接着,张云显将金极丹气回归丹田,又运起丹田中的火极丹气至双手,施展火行身功法。刹那间,他的双手仿佛被熊熊烈火包裹,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砰”“砰”“砰”,被他炙热的双掌打到的蓝鹊观门徒,身上立刻冒出一阵黑烟,伴随着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一个个痛苦地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数十名蓝鹊观门徒倒在了他的脚下,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烧焦味。

在战场中央,鬼川站在那里,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当他见到从城门内带兵杀出的少年张云显时,不禁微微皱起了眉毛,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当他看到张云显所施展的火行身功法时,鬼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尽是骇然与震惊之色。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明震轩的火行徒十五年前就被他残忍地杀死了。此刻,眼前这个少年所施展的功法,与当年的火行徒如出一辙,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鬼川喃喃自语道:“不,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怎么会?怎么会?”他不停地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否定眼前的事实。

而此时,张云显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冲出了南城门。这两百名皇族士兵见到张云显如此神勇,士气顿时大涨。他们大喊一声,如同一股金色的洪流,朝城门外的蓝鹊观门徒冲了过去。战场上瞬间喊杀声震天,刀剑的碰撞声、士兵们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一名蓝鹊观门徒挥舞着大刀,恶狠狠地朝张云显砍来。张云显眼神一寒,身形敏捷地向左闪避,右手迅速运起火极丹气,抓住了这名蓝鹊观门徒的右臂。只听那蓝鹊观门徒惨叫一声,右臂瞬间冒出一阵黑烟,皮肉迅速被烧焦,他痛苦地倒了下去,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张云显便带领这两百名皇族士兵杀到了战场中央。他望着站在战场中央的鬼川,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鬼川吞噬。而鬼川也望着他,满脸怒色,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两人就像两只即将展开生死搏斗的野兽一样,凶狠地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鬼川嘴角一丝上扬,露出一抹邪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问道:“你是谁,怎么会明震轩的火行身功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张云显眼中寒光闪动,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记得五年前你亲手杀死的那三名明震轩门徒吗?还记得五年前从你手中逃走的那个男孩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仇恨,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鬼川心中一震,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吃惊地说:“莫非,莫非,你是那个孩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没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张云显怒吼一声,运起丹田中的土极丹气,双手散发着淡绿色的碧母拳气。他腾身而起,身形在空中快速旋转,如同一个绿色的陀螺,朝鬼川打出一团团碧母拳气。那拳气带着呼啸之声,划破空气,朝着鬼川疾驰而去。

鬼川眼神一紧,身影一闪再闪,如同鬼魅一般,连续躲开了张云显的碧母拳气。他闪身到一旁,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碧母拳气,不过如此。”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安。

话落,鬼川双掌迅速在胸前交叠,连续旋转,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额头青筋暴起。一丝丝的黑气从他的掌心发出,在他的胸前不断汇聚,片刻之后,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气团。那气团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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