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华礼咬了咬牙,决定听从黄秀怡的建议。他闭上眼睛,摒弃心中的慌乱和恐惧,静下心来,试图与阴阳听指石建立起更深层次的联系。他在心中默默呼唤着石头,将自己的意念集中起来,仿佛要通过无形的丝线将石头牵引回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南华礼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沉入一片黑暗之中。在这片黑暗中,他仿佛看到了阴阳听指石的本源,那是一黑一白两股相互缠绕的气流,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意念,试图触碰那两股气流。
奇迹出现了,他的阴阳听指石在空中动了一下,仿佛真的收到了他的命令。光芒开始渐渐收敛,飞行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见到此景,黄秀怡兴奋地跳了起来:“华礼哥,好像可以的!继续,不要放弃!”
南华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心中满是惊喜:“怡妹你好聪明,难道还要用心去感应它吗?”
“当然了,难道你一直没有用心去感应过它吗?”黄秀怡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啊,我一直以为只用手势就可以去驱使它呢。”南华礼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懊悔。原来自己一直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难怪前两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笨蛋,单靠手势是不行的,那样是无法让它彻底服从命令的。阴阳听指石与我们血脉相连,只有用心去感受,用意念去沟通,才能真正发挥出它的威力。”黄秀怡嗔怪地说道,脸上却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哦,原来是这样。”南华礼恍然大悟。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集中精神,在心中感应着阴阳听指石。他能感觉到,自己与石头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将他们连接在一起。
他双手伸出食指中指,在胸前交叉,然后如雄鹰展翅一般朝空中分开,施展阴阳分离式。这一次,奇迹真的发生了!他的阴阳听指石的阴石和阳石在空中瞬间分开,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自由飞行,无拘无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光芒。阴石散发的幽蓝光芒与阳石的赤金光辉相互交织,在湖面上投射出奇异的光影,美得令人屏息。
“哇,华礼哥,你成功了!”黄秀怡开心得又蹦又跳,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华礼哥,你好棒!”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湖面上回荡,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南华礼看着空中分离的阴阳听指石,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是你聪明才对,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呢。”这一刻,所有的紧张、焦虑和疼痛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喜悦。
“华礼哥,我们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叔叔吧!”黄秀怡兴奋地说道,眼中满是期待。
“嗯。”南华礼点了点头,“但是可不要把阴阳石失控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不想让家人担心,尤其是经历了这次惊险的失控事件后,他更希望能自己解决这些问题,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
“放心吧,人家才不会呢,你快把它收回来吧。”黄秀怡催促道。
“好。”南华礼双手伸出食指中指,在胸前交叉,施展回返式。只见他的阴阳听指石的阴石和阳石在空中又迅速合并在一起,化作一道流光,飞回了他背后的石盒中。
黄秀怡开心得不得了:“呵呵,华礼哥,我们走吧!”她挽起南华礼的手臂,兴高采烈地向南华园东苑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拉长的影子在地面上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温馨的画卷。
南华园东苑中的白色小楼——汇客楼,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门前两名女仆身着统一的浅粉色服饰,身姿挺拔地站立着,见到并肩走来的南华礼和黄秀怡,连忙恭敬地行礼:“少爷好!”
黄秀怡微微点头回应,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南华礼则恢复了往日的沉稳,轻轻嗯了一声。两人走进汇客楼,楼内灯火通明,聚集着许多人。南华礼的父亲南华青身穿一身华丽的白色衣装,头戴一顶白色纱帽,身姿挺拔,英气勃勃,眉眼间透着威严与睿智;母亲姚月身着淡紫色绫罗纱衣,耳朵上戴着两个精致的淡紫色耳环,云鬓轻挽,金色发簪点缀其间,浑身散发着明媚清雅的气息。此外,还有几名年纪较大的管家,正围坐在桌旁,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事务。
“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华礼哥已经学会阴阳分离式了!”黄秀怡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哦,真的?”南华青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半信半疑。要知道,阴阳分离式难度极高,南华礼学了两个月都没有进展,他不禁看向南华礼,想要从儿子的表情中判断黄秀怡是否在说谎。
南华礼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诚恳:“嗯,多亏了怡妹,要不是怡妹,我还真学不会呢。”他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当然略去了阴阳石失控的惊险部分。
南华青听后,心情豁然开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那晚上我就好好奖励你们一番,让你们高兴高兴!我们南华世家,终于又多了一位能够真正掌握阴阳听指石的人才!”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骄傲和喜悦,眼神慈爱地看着南华礼。
“多谢叔叔!”黄秀怡开心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南华礼也跟着道谢,心中满是温暖。这一刻,所有的辛苦和努力都仿佛有了回报,而他也更加坚定了要继续钻研阴阳听指石法诀,守护南华世家的决心。
“多谢叔叔!”黄秀怡开心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南华礼也跟着道谢,心中满是温暖。这一刻,所有的辛苦和努力都仿佛有了回报,而他也更加坚定了要继续钻研阴阳听指石法诀,守护南华世家的决心。
姚月莲步轻移,她耳际的淡紫色珍珠坠子轻轻摇晃,发间的鎏金步摇在光影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映衬得她眉眼间满是忧虑。
“你们没受伤吧?”姚月纤细的手指握住黄秀怡微凉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少女细腻的肌肤传递过去。她凝视着黄秀怡清秀的面容,目光中满是关切。
黄秀怡仰起头,露出清甜的笑容:“没有,婶婶,华礼哥可是很聪明呢!”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南华礼,眼中满是崇拜与依赖。只见南华礼月白长衫上沾着些许草屑,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却掩不住眉眼间的英气。他腼腆地低头一笑,耳尖微微泛红,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
姚月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好,没受伤就好。”话音未落,楼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仿佛惊雷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快带我去见青叔,快!”沙哑的嗓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惶恐,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南华园管家跌跌撞撞跑来,脚步凌乱而急促,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情。他身后跟着一名身着金线织锦衣的中年人,那人衣襟沾满尘土,腰间象征皇族的金色令牌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上面雕刻的蟠龙图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局势的严峻——正是皇族情报部门首领庄义。
皇族全称东皇部族,族都位于周南山,如今统治着整个中也国度,皇族的创始人是东皇太一,如今皇族的首领是东皇太一的嫡孙东皇基。
东皇基的父亲东皇于玛与南华青私交极好,两人的交情源自于自己的祖辈,只因南华世家的祖先南华圣与东皇基的祖先东皇太一年轻时都跟随一位叫齐云的方术高人学习过方术,两人同出一个师门并且是生死之交,两家因祖辈的情谊始终保持着来往。
而在东皇于玛去世后,东皇基继位时,中也国度并不太平,一些部族相继起义,战乱不止。东皇基无奈之下不得不求助于南华青,南华青每次都能借助家传至宝--阴阳听指石成功压制住局面,平定战乱。东皇基为此还册封南华青为皇族御前一品神威将军,并且可自由地出入皇都。
见到庄义,南华青瞳孔微缩,手中的白玉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茶盏中的茶水溅出,在桌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作为皇族御前一品神威将军,他自然明白庄义此刻出现意味着什么。
因为此前皇族遇到部族起义都会委派庄义前来邀请他相助,庄义此次造访,想必皇族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窗外的夕阳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狂风卷起庭院中的落叶,拍打着雕花窗棂,发出“噼啪”的声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消息而悲鸣。
庄义踉跄着冲进大厅,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下颌滴落,浸透了前襟。他单膝跪地,抱拳道:“青叔,不好了!蓝鹊观的人昨天夜里突然进攻皇都,兵马已杀到西城门!还请青叔前去相助!”话音刚落,厅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几名老管家手中的茶盏剧烈晃动,滚烫的茶水洒在衣襟上也浑然不觉,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什么!”南华青猛地站起身,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庄义扶起,问:“现在局势如何?”
庄义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说道:“皇族兵力正在周南山西路全力堵截,但对方攻势太猛,估计撑不了多久!”他的眼神中闪过恐惧,仿佛还在回味战场上的惨烈,“对方少说来了三千人,且个个身手不凡......”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是不住地摇头,似乎那些画面太过恐怖,无法用言语形容。
大厅陷入死寂,唯有墙上的铜漏发出滴答声响,仿佛在为时间倒计时。一名拄着枣木拐杖的老管家颤巍巍地开口,浑浊的眼中满是惊恐,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枯叶:“三千!这可怎么办,天下会不会大乱啊......”他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消息击垮,拐杖在地面上敲击出无力的声响。
南华青双眉拧成“川”字,手背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在皮肤下蠕动。他深知蓝鹊观的可怕——那些修炼邪术的妖人,手段狠辣远超普通军队,每一个人都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沉吟片刻,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南华礼和黄秀怡,眼神中既有担忧又有期望:“华礼,秀怡,事不宜迟,你二人立刻前往周南山相助!”
姚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血色,手中的帕子被攥得皱成一团,仿佛那是她此刻混乱的心情。“华青,华礼他《阴阳听指石驱使法诀》还没完全学会,去了岂不是凶多吉少?”
”不能再等了!“南华青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茶具叮当作响,案几上的灰尘都被震得飞扬起来,”晚一刻,皇族就多一分危险!“他转身背对着众人,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内心的担忧与焦虑,”华礼秀怡,速速出发!“
黄秀怡毫不犹豫地抱拳行礼,眼神中满是坚定:”好的,叔叔!“她伸手拉住南华礼的衣袖,南华礼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与决心,两人转身离去的瞬间,姚月向前迈了半步,却又生生停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肤上留下月牙状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中的担忧。
南华青对楼内众人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给雷师侄写封书信,让他也前去帮忙“
话落,南华青也离开了汇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