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轩,如果我的爱是一种原罪,那我们就放过彼此吧!”

夏可可狼狈的坐在地上,无力的抽搐着身子,周围满是破碎的玻璃渣,旁边围了几个高大的男人,他们手持电击棒,冷冷的看着夏可可,对于先下的场面似是习惯了,眼里没有一点点的波澜。

他们身后,身材笔直的男人,穿着一件随意的白衬衫,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摇动着鲜如血色的红酒,淡淡朝夏可可看了一眼,轻启薄唇:“放过你?你哥哥有放过真真吗?你凭什么要求!”

傲辰轩口中的真真是他们高中时光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人,同时是傲辰轩女朋友,夏可可的闺蜜。

她叫刘真真,一年前不知怎么样的巧合,她遇见了夏可可的哥哥,后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那时候没有人在意他们是怎样的关系,但是一个月后,刘真真不知为什么失踪了,找到她的时候,她全身都是伤,身上的衣服破碎的连遮身体都遮不住。

后来傲辰轩调查她的通话记录,最后一个是夏可可的哥哥打的。那之后夏可可的哥哥也杳无音信,所以一年以来傲辰轩认定了夏硕就是伤害刘真真的人。他抓来了夏可可,像个奴隶似的折磨她,用来化解他心里怨恨。

夏可可初始不明真相,她一直不相信他哥哥会伤害自己的闺蜜,后来夏硕的一通电话,让她彻底漰溃,对于傲辰轩的凌辱,她也甘愿的认了。

但就在今天早上,夏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公司突然破产,夏爸爸心脏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夏可可卑微的祈求傲辰轩放了她的家人,但换来的无非就是满身电子的流窜,麻木不堪的身体,颤抖的唇和绝望的眼神。

眼前的男人是B市权势滔天的商业奇才,从一无所有温柔的穷小子短短几年变成了地狱的撒旦。

对他这样一个很敏感的人来说,失去最爱的人就是失去了生命的全部。

夏可可恐惧的看着那些对她下手毫不留情的保镖们,呜咽着哀求傲辰轩:“你放过我的父母好不好,他们是无辜的,我求求你放了他们。”

B市一向高贵优雅的夏家小姐如今被卑微的踩在脚下,还要哀求于别人,怕是没有一个人会会相信这个狼狈的女人是夏可可。

傲辰轩冷眼看着她,被电击过后明明像疯子一样,却不知怎么还有那么些妩媚,果然是久经风月场合的女人,永远不忘怎么想着法的勾引男人。

“你们先出去。”

此时房间内只余他们两人,夏可可害怕的往后挪了挪,直到背部撞到床的边缘她才停下。

傲辰轩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傲辰轩:“夏可可,我凭什么放了你们,当初你哥哥可有想过放了真真,你给我记住了,你们的罪孽一辈子都抵消不了,即使你家破人亡。”说完他摔门而去。

夏可可抱着膝盖痛哭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已经不在了,真的要她的全家为一个人陪葬吗?

她和傲辰轩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电话铃响了,她看了眼手机,是她大学时是的好朋友何未佳打来的。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深深呼出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佳佳,怎么了?”

何未佳气氛的怒吼:“可可,今天晚上我们同学聚会啊!就你自己没来,我不是特别嘱咐你了吗?”

夏可可愣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一时给忘了:“对不起佳佳,我身体不舒服,睡昏过去了,刚刚醒来。”

“啊!那你怎么样了可可,身体好点了吗?要不我去看看你吧。”

夏可可一听慌乱的拒绝着:“不用佳佳,我已经好很多了,等哪天有空,我一定补你一顿大餐,今天就原谅我吧。”

那边传来调皮的声音:“哎呀逗你玩呢,不过你要是请我吃饭,我乐意至极。”

夏可可听着也被这个可爱吃货给逗的笑了笑,眼泪顺势沿着鼻翼留了下来,她轻声回道:“一定请,佳佳你真好。”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可可,你怎么,心情不好吗?”

夏可可笑了几声给她听,虽说比哭还难听,但她还是不想自己的好朋友为自己担心。

“好了可可,不难为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挂了电话,夏可可努力站起来,一个失重毫无防备的倒在了床上,她盯着设计的精巧的屋顶,凄惨的笑了一声,这么多年的倔强与坚持就是是为了什么呢?

一如往常一样,傲辰轩折磨过她以后就会离开这栋别墅。

他连看自己一眼都觉得多余,夏可可只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在这栋别墅住了一年多了,以前有刘真真在的时候,傲辰轩是绝不允许她进这栋别墅的,而真真会趁傲辰轩不在的时候偷偷放她进来,带她参观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屋。

那时候夏可可特别羡慕真真有这么爱自己的一个男朋友,那时候她极度渴望在这个房间中多停留几分钟,但现在,她一点也不愿意多待一分哪怕一秒钟。

这是真真住过的房间,她在这里就是为了给真真赎罪。

傲辰轩答应过她,若是两年内没有找到夏硕,抓住真凶,她就得代替他哥哥做五年的牢犯。

而这两年可可一直在找着证据还他哥哥一个清白,虽说刘真真的死和他哥哥有关,但凶手不是。所以她要努力证明,夏家的人绝不欠刘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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