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还算高档的饭店中,李舍独自一人坐在桌前。
跟着,他站了起来,笑道:“时姐来了啊。”
对面,时暖婷保持一贯冰冷的模样走来,对他点了点头。
两人落座,李舍招呼服务生:“劳驾,点菜。”
随后他示意时暖婷点菜,时暖婷则简单地点了3个价格不高的菜。
“时姐不用替我省钱,既然请客,我还是负担得起的。”
“而且我刚完成了一单业务,提升和奖金可不少。”
说到这笔业务,时暖婷那本就冰冷的脸,顿时变得更加阴沉。
“你说有事跟我说,还非要我过来。”
“难道,你是想跟我炫耀你的手段吗。”
李舍苦笑,他知道时暖婷误会了。
且对方因为自己不是通过本事完成业绩这事,很是反感。
换做以前,他不会在乎时暖婷是怎么看自己的。
可自从知道对方是一个外冷内热、又帮过自己的人,他若是不在意,就属于不识好歹了。
“时姐,我承认,这笔单子我不是靠能力拿下的。”
“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靠关系来完成业绩的人。”
“这事很复杂,个中缘由我也不方便说。”
闻言,时暖婷叹了口气:“咱们是同事,我本没有资格教训你。”
“不过我还是想说,只有本本分分地完成工作,才是正途。”
“你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找我帮忙,但像这回这种,还是别干了。”
李舍答应得很痛快,然而心里想的却是:“以后再帮有钱人解决麻烦,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帮我完成业绩。”
“只要不是这种事,时姐应该就不会生气了。”
虽说时暖婷依然没有谅解李舍,不过两人的关系终于是缓和了。
甚至,比起之前隐隐然有些敌对的情况,现在可谓好了太多。
两人很愉快地吃完了这顿饭,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站在时暖婷的车边。
“婷婷,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吃饭啊。”
“我不是说我在鸿宾楼有股份么,想吃的话咱们去那啊。”
鸿宾楼是市内最好的饭店,没有之一。
那人能入股鸿宾楼,可见不是一般人。
然而时暖婷对他的态度,比对李舍还要冷漠。
“不用了,我还是适合这种饭店。”
“还有,”她的语气愈发冰冷,“以后你若是再跟踪我,我就报警了。”
听到这话,那个显然是富二代的人还没怎么样。
李舍倒是有些吃惊:“我去,哥们你可以啊,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富二代玩尾行的。”
富二代名为段醒,见李舍敢拿自己找乐子,顿时不悦:“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李舍耸了耸肩:“我是时姐的同事,如果你跟踪她,那我就要担负起保护她的职责了。”
段醒冷哼一声,以他的身份,跟李舍这种臭叼丝计较就太跌份了。
他伸手想去搂时暖婷的肩膀,结果李舍眼疾手快,先一步拿住了他的手腕。
“你特么给我放手!”
段醒这下是真生气了,他觉得自己都没有跟李舍计较,怎料这家伙却蹬鼻子上脸,竟敢抓自己。
而李舍却是乐呵呵的:“干嘛,流氓啊,还上手。”
段醒双眼冒火,恶狠狠地说:“我再说一次,给我松手。”
说着,他还试着挣脱一下,结果惊讶地发现,李舍的手就像是铁钳般纹丝不动。
“这家伙的力气真大。”
段醒心里暗道不妙,他本想在时暖婷面前表现得强势一些。
结果眼下却连李舍的控制都挣不开,这可就太丢人了。
李舍则是暗暗冷笑:“小样,哥现在可是连S级英雄都能干掉的主,对付你一个普通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两人的较量都是暗中的,落在时暖婷眼里,这二人的动作则完全没有不妥。
但她还是看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了,便对李舍说:“行了,你们就别闹了。”
于是,李舍放手,段醒终于收回了胳膊。
只是现在光线不足,没有人看到,段醒的手腕竟被捏出了几个指印。
跟着时暖婷上车,回家。
待她离开,段醒则冷声说道:“小子,你挺牛哔啊。”
“你要是真牛哔,就特么别跑,敢不敢在这等着。”
李舍猜到段醒要干嘛,笑道:“在这等可不行,咱们还是去那边的巷子里吧。”
段醒意外,他没想到李舍还挺有种的。
不过他可不管这些,今天他说什么也要教训李舍一顿才行。
两人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巷子,这里十分僻静,即便打起来,只要声音不大,也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可以,就冲你这表现,我答应你,不会让你落下残废。”
段醒说完,拿出电话拨号:“喂,虎哥,你带几个人来和悦路这边。”
“家伙?带着吧,但别带刀,棒子就行。”
叫好了人,段醒一脸得意地对李舍说:“小子,现在给我跪地认错还来得及。”
李舍不屑地掏掏耳朵:“你也配?一个没本事,只知道叫人的玩意,谁会在乎你。”
“曹尼玛!”段醒被说得火起,当下也不管是不是李舍的对手,一脚就踹了出去。
嘎巴一声脆响,段醒的腿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显然是折了。
他刚要喊出来,李舍却是伸手在他脖子处抹了一下,用气封住了他的穴道。
如此,任凭段醒如何用力,哪怕脸都涨得通红,他也发不出一个音来。
砰一声,段醒栽倒在地,他惊恐地看着李舍,想转身爬着离开。
李舍摇头叹息,快走两步来到他的前方,跟着一脚一下踩折了他的两条胳膊。
这下,段醒除非用头拱地,否则是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离开这里了。
随后李舍蹲了下来,段醒面容扭曲地看着他,眼神里全都是求饶的神色。
李舍嗤笑一声:“教你个乖,以后要是占上风,就直接弄死对方。”
“还假模假式地给人个道歉的机会,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