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刚刚很不看好这件裙子的,简单又是黑色,还是长裙,一般人很难驾驭这种款式与颜色的裙子。

人家说最怕的是,女王穿上了公主裙,苹果长在了葡萄藤上。

看看我家嫂子。

端庄,典雅,高贵,冷艳。

她虽不是公主。

但她有足以压制公主的气魄。

对,一个女人的气魄。

看来她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嫂子,你眼光真神,你这挑的,不是穿在你身上的裙子,而是穿着这件裙子的你啊。除了你,谁都不行。也只有嫂子能驾驭这样……难驾驭的裙子。”

“一个字,美。简直是美的不行的不行的,嫂子,我哥看到绝对会留鼻血。”

身边的店员也连连称赞。

她身上有种清爽干净的独特气质,完全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模仿拥有的。

那种可看不可得的清贵气质,男人看了必定会被勾的心痒。

慕橙菲望着落地镜的自己,简约优雅,再加上她骨子里冷冷清清的气质,给这套礼服又增添了不少分数。

她觉得自己反倒适得其反了。

就这样吧!最少不露不诱。

沈慕雪本想与慕橙菲一起回去,但慕橙菲说她唐门有事,晚上回去。

沈慕雪也知道她忙,便没有强求,但似乎想到什么,她说回自己那去,离开之前还给了慕橙菲一个礼物。

忙碌使得时间飞逝,在办公室的慕橙菲望向落地窗,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在黑夜之中闪烁着璀璨绚烂的光,缤纷的世界,渐渐在她的眸中晕染。

她整个人充斥着一种淡淡的冷凉和压抑。

她是太过于骄傲的人。

她不想让谁难堪,也接受不了别人给她的难堪。

然而这一次的难堪,她必须得去接受。

深夜,沈慕寒临渊峙岳的颀长身形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他垂着眸俯瞰着整个A市容貌。

喧嚣的城市就像是散落沙海的一粒钻石,在黑夜中折射出幽暗的光。

听到敲门声,眉骨微微动了动,但他并未出声。

门外的敲门声直续着,仿若很有耐心。

五分钟后,敲门声停此,沈慕寒剑眉邹了下。

“吱吖——”听到推门的声音,沈慕寒薄那皱的眉舒展而开。

慕橙菲推门进来才知道主卧与客房的区别,双层复式,空间很大,最重要的是在东侧的一面,是一整面的巨大落地窗,比她的房间大了两倍,还带了间小吧台,各色昂贵酒水摆放整齐,喝酒专用的四人坐沙发。一间小的健身房,偌大的阳台。

再来就是一张宣扬着主人性格的黑色大床。

房间内大部分都是一片白色,似是偶然,点缀着一部分黑色。

床下四周铺有一块黑色的纯毛地毯。

整个房间纤尘不染,简贵而奢华。

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矜贵而高雅。

而眼前的人昂贵的西服映衬着他俊朗完美的轮廓,长身玉立,高大挺拔。

远远看去,男人如神祗般俊美的侧脸缓缓露出些许。

鼻梁高挺,薄唇锋利,外面的月光打在他脸上,勾勒出他举世无双的完美轮廓。

只是眉宇之间萦着一团寒气,冷贵逼人。

仅仅半张侧脸,就透露出一种至高无上的尊贵和不可侵犯。

沈慕寒并未转身看来人,而是抬起手中的红酒点缀了口,那举手投足,每一个浅淡的表情,都带着一种不可抗力的魔力,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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