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又在做梦了吗??”看到周边的环境,我觉得百分之八十我又在做梦了。环境是如此的熟悉,是老家郊区大山的半山腰上,前面有一个下坡,两边郁郁葱葱的草木,有点闷热的山风,小坡下面的路有架着一个牌子“大水瀑布”。这里因为瀑布和山顶的草原风光吸引一些本地和外地的来来这里游玩。
我从小坡走下去,前面用铁皮,木头做成的小屋子依旧没有变化,上次来的时候有个老人守在屋檐下,感觉就像是等着家里回来一样。他夏天的时候会在山沟里养养鸡鸭,有游客过来看瀑布的时候会帮客人守着他们的车,同时也会趁机销售他的家禽,赚点钱来安度晚年。
笃笃笃,笃笃笃
“有人吗??”
“有人吗?”
看来好像没有人在,夏天的阳光还是如此毒辣,即便是在山里,不一会儿我还是被嗮出了一身热汗。
前面的水田没有发现一只鸡鸭,难道今年老头没有在山里养鸡鸭,我疑惑了一下。猛烈的阳光迫使我往前走,曲折的山间小路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外婆家玩耍的时光,树荫蔽护下,凉意让我感到浑身舒适,用小溪水洗了把脸,清凉瞬间让人精神一振。
继续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走出了树林,来到了一个水塘旁边,这个水塘就是上面的瀑布流下来的水冲击而成的,水塘里却没有水。但是更令我惊讶的是,原本是夏天的季节,现在却变成了秋天,山风吹动着周边树木枝头枯萎的树叶,略带上一丝寒意。
“有人吗 ??”
我实在有点心慌,眼前突变的场景让我不知所措。
“有人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我当时不知不觉的沉浸在眼前事物中,忘记了这原本就是个梦)
在水塘边的巨大石头上呆坐了,失了心神。
突然,一个手从身后拍了我一下,:“你在这里干嘛?”
突然的被接触使我吓了一大跳,苍老的声音更是让我害怕,我此时没有想转过头的欲念。
“喂,跟你讲话呢!”老头再次的发声让我又吓了一跳。我开始冒冷汗,刚刚的汗是被太阳嗮得,此时的汗则是被人吓。
我心里胆颤却不得不转过头,看到的是一个老头,老头满脸的皱纹,白发凌乱长短不一,像是长时间没有修整过了,衣服更是朴旧不堪,衣袖上的黄渍说明这衣服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像极了流浪汉。
“喂,跟你说话呢!”
他的说话让我从紧张心绪中惊醒过来,“我,我,”我感觉我找到了希望,在黑暗中找到了光明一样,这毕竟是我见到的唯一一人了,有点想哭。
“啊伯,你知道是这怎么回事吗?”
“刚刚我在下面的屋子的时候这天气还是夏天,刚出这小树林就变秋天了?见鬼了吗”我有点带着哭腔说道。
“衰仔,你在乱说什么,什么见鬼。日光日白哪里有鬼?”啊伯有点生气。
“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真的想哭了。
“现在本来就是秋天,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赶紧下山去吧。”
“怎么下山啊”我心里不知所措。
“用脚啊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头背你吗!你从这条小路走到前面的瀑布,再从瀑布的小路走到大路,然后就可以下山了。”老头有点不客气了。
看到老头生气了,我也没法说,只能往前走了,走了几步路,突然想到什么,转头想问老头,原路返回不行吗!
身后却不见了老头的身影,“喂 ,老伯!!老伯!!”秋天下午的阳光过去得特别快,天色像是四五点的时候的昏暗,呼啸的山风在我脸上吹过,穿着短袖的我不禁有点涩涩发抖。
没有人的回应,我心惊胆战继续再往前走,经过曲曲折折,爬上爬下的努力,我终于快走到了瀑布,路边树下是一个土地庙,以前来这儿玩的时候有看到过,土地庙旁边是一个用石头修葺的水池,以前有用来养鱼,而现在堆满了腐败的树叶。
土地庙地上插了几根长短不一的烟,每根都差不多烧到尽头了,枯枝败叶很多,杂草也有,看样子很长时间没有清理过了。土地庙的碑刻字而且有一张照片,一般来说不会贴照片上去,土地公公是地仙,不指示是一个人。
我凑上去看了一眼,有一些灰尘挡住了照片,我不确定是否应该伸手,此时心情犹如翻江过海,害怕,心理被恐惧支配着。
咕,咕,咕…
鹧鸪的鸟叫声出来了,说明天快黑下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伸了手抹了抹照片,是一个老人,面相大概七十岁左右,眉毛很浓郁,神态很自然。
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这,这不是刚刚那老人吗 ?我,我,这不是刚刚那个老人吗?不,不对,仔细再看了一眼,这不是以前守下面屋子那个老人吗。
我汗淋夹背,如临大敌,衣服被冷汗浸湿了,后背越发觉得阴凉,我不敢回头,想哭。
慌乱中,我又发现一个问题,如果刚才看到的那个老头就是以前在山间守着屋子那个老人,而那个老人已经过世了才会有人给立这墓碑,而我刚刚看到的老人,是。。。
啊啊啊,我开始发狂似的奔走,我跑到了瀑布边,我冲着瀑布边的小山路一直跑,山间树木的枝叶被风吹动,摇曳着,鸟叫声充斥着我的双耳,我害怕,我想我怕是着道了。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跑出了小路,残枝败叶让我手上多了好几道刮痕,气喘吁吁的我就好比一只惊弓之鸟,心情难以平复下来。此刻不知道下山是否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下到山脚有农户的地方需要两个小时,而继续上山走半个小时也有农户,还有一个农村小学。
我迟疑了一下,选择继续上山去那里的农户躲避一下,天色渐暗,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咕咕的鸟叫声不绝于耳,瘆人。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小跑起来,由于刚才的极度恐慌体力已经是用到了极致,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现在看起来十分遥远,砂石和坑洼更是阻碍我前进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