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面露诧异,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虽然已经没有纱布包着,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有创口贴。难道是言景祗看见了自己的伤口,所以让洛生买药去了?

想到这,她心里对言景祗的怒气消散了不少,微微颔首道:“你放在那吧。”

洛生答应了一声,将药放下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盛夏放下了消毒液去浴室洗了个手,回来打开袋子拿出药。除了一些纱布、伤口贴和膏药之外,居然还有一盒避孕药。瞬间,盛夏的心坠入了谷底,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唇角的笑意也僵在了那里。

她在心底暗自嘲讽,她居然会觉得言景祗是相信自己的,她居然会觉得言景祗心底还是在意自己的?真是可笑,她说自己和陆怀深睡了,他就相信了?

什么时候,言景祗居然会这么大度了。知道自己和陆怀深睡了,不仅没离婚,还想方设法的替她遮掩。有这样的老公,盛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心能装的下外面莺莺燕燕,却没有给自己一点地位。他失意的时候有无数的女人在陪着,那她呢?她差点死在那些人手上的时候,他又在哪?

盛夏打开了那盒避孕药走进了浴室,将药全部倒入马桶里,嗤笑一声冲水离开。

盛夏整理好自己,化了个淡妆去了公司。大学毕业后她一直在盛夏公司工作,盛家倒台后她没地方去,只好去了俞笙所在的公司,负责帮自己的顶头上司处理好身边那些花边新闻。

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盛夏越发明白男人无情起来究竟能到什么样的地步。男人永远都是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明明家里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按耐不住那颗骚动的心。

盛夏回到公司没多久,另外一个秘书乔娜过来丢给她一个文件,趾高气昂地说道:“今天晚上章总要和夫人一起共度晚餐,你记得提前去订好酒店,现场要布置的温馨一点。对了,这是我整理出来的资料,你得去酒店的时候顺便将这个不识趣的女人给处理了。”

盛夏没有说话,这原本都是乔娜做的事情,最后却落到了她的头上。没办法,谁让她是盛夏呢?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处理好手头上的资料之后就打车去了酒店,在路上接到了俞笙打来的电话。

“夏夏,我看见报纸上的事情了,你昨晚……是不是被那群人逼着喝酒了?你没事吧?”

听到俞笙关切的声音,盛夏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却还要忍耐住什么都不能活。“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和你打电话吗?不用担心了。”

“早知道报纸上的那些事情,我就不和言景祗扯谎了,现在尴尬了,言景祗没有对你怎么样吧?你昨晚被谁带走了?是陆怀深吗?”

“阿笙,我很好。他没有生气,你不用担心,关于昨晚的事情,我以后再和你解释。总而言之,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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