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水落在了言景祗的手背上,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言景祗猛地收回了手。眼底的火像是被这泪水给浇灭似的,松开她站了起来。

言景祗背影笔直地站在那里没有看她,眼底满是失望与痛恨。“你真以为我稀罕你吗?像你这种不自尊自爱的女人,你觉得我会看得上?就算你脱光了送到我面前,我都不会碰你,脏!”

盛夏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能用苦涩来形容,言景祗用最能伤害她的话来羞辱她,说到底,还是因为不爱。因为他不爱,所以他不稀罕。

想到这,盛夏笑了起来,她随便拿了床单包裹住自己,然后当着言景祗的面去衣柜那里拿衣服。

床单只是简单的包裹住隐私的部位,露出了她修长的双腿。言景祗皱眉,按耐住心头那点异样,咬牙道:“言太太,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盛夏已经免疫了,他不相信自己,就算自己解释一万遍都没用。她眉眼淡淡的回答:“要不要脸,还不都是言总说了算吗?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我就是什么样。”

言景祗:“……”

盛夏拿着衣服要去浴室,言景祗嘲讽道:“言太太怎么不把自己不要脸的精神贯彻到底?昨晚你是怎么勾引陆怀深的?就像现在这样?”

盛夏握紧拳头,看着言景祗的眼神平静无痕。沉默了几秒钟后,她解开了包裹住自己的床单,然后当着他的面换起了衣服。

“你……”言景祗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做,震惊过后又满是愤怒,他艰难的从盛夏身边走过,打开房门喊道:“洛生,笑笑呢?”

盛夏的衣服还没穿好,他就这么明晃晃的打开门,盛夏咬牙,垂下眼帘掩盖住眼中的哀伤,快速的套好衣服。

洛生跑上来扶住了言景祗,解释道:“笑笑小姐刚才回去了。”

“打电话给阿离,让她和我去流火一趟。”

洛生不敢不从,耐心的扶着言景祗下楼。

上了车,言景祗扫了他一眼,叮嘱道:“她脑袋有伤,去给她买点药。另外,买一盒避孕药。”

洛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言景祗口中的“她”是盛夏,觉得有些奇怪,但言景祗的吩咐他不敢不答应。他们结婚也有三年了,老夫人那边催得不行,但言总这边还要用避孕药?他无奈的摇摇头,转头去买药。

言景祗离开后,盛夏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那床她是不敢坐了,上面不仅有言景祗的味道,还有笑笑的味道,她不喜欢留下别人碰过的东西。

想到这,她起身走到床边,将被套和枕头套都给拆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即便是这样,她也觉得这房间里的味道让她恶心,又找来消毒液消毒。

洛生推开房门的时候,正看见盛夏在房间里消毒。他面色讪讪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只是将袋子里的药放在了沙发上,小声说道:“太太,这是先生让我给您准备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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