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自己的哭声太大,盛夏拧开了水龙头,试图冲走脸上的泪水和心里的委屈。这一晚上她接二连三的受到屈辱,她这才明白,原来盛家倒台了,她盛夏什么都不是。

这一晚上的委屈像是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倾盆而下。

也不知道在浴室里埋头哭了多久,抬起头的时候看见镜子里面容苍白和眼睛通红的自己,盛夏看着都觉得陌生。

她擦擦手扭头,随后就看见站在了门边的言景祗。

他单手抄袋站在那里,目光阴沉,神色却无比的冷淡。看着盛夏那双通红的眼睛,言景祗心底一阵烦躁。“言太太可真是有意思,躲在浴室里偷偷哭泣,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旧爱携他人归来,还是因为受了委屈?”

盛夏没有说话,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人还没跨过浴室,她的手腕就被言景祗给拉住了。他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不回答我?因为我戳中了你的痛处?”

盛夏抵死挣扎,咬牙道:“言总真是会开玩笑,在宴会上被自家老公贬低得连个十八线模特都不是,我这个不受宠的言太太还不能委屈了吗?”

不受宠的言太太?

言景祗在心底冷笑,不受宠的应该是自己吧。“言太太这张嘴倒是伶牙俐齿的,在宴会上被欺负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还嘴呢?”

盛夏看了一眼时间,宴会还没结束呢,自己是提前回来的,那他呢?他为什么会提前离开?

盛夏抬起下巴道:“言总丢下笑笑回家,不怕她哭得花枝乱颤吗?虽然是个十八线小模特,但利用舆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言总不担心她恼羞成怒?”

盛夏说话倒是怪呛人的,他拉住盛夏将她抵在了门上,圈禁在自己的怀中,他眯了眯眼睛沉声道:“我有什么好害怕的,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笑笑虽然不如你,但有一点她比你言太太倒是称职多了。”

“哦,什么让言总这么痴迷?愿闻其详。”盛夏踮起了脚尖,单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紧紧的靠着他。

两个人靠的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言景祗轻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中却是一点情欲都没有。“至少,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盛夏神色微怔,随后笑了起来,笑容明媚。她在言景祗耳边吐气如兰,“所以言总外边彩旗飘飘,一边还希望你的言太太给你守节,言总真把自己当朵花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陆总以为自己在看小说?”

这段原本就是错误的婚姻在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尽头,她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盛夏!”言景祗看起来很生气,提高了嗓音。

他搂的她很紧,她能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但这时候,她已经感受不到他的爱意了。

盛夏眼神冷清的看着他道:“景祗,你已经不爱我了,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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