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对你好不好?”卫如画沙沙靡哑,撩动人心的嗓音呼在她的面庞上,让长孙榕呼吸急促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好!”她忍着身子的颤粟,轻轻带出。

卫如画如迷雾般捉摸不透的脸上浮起一丝鄙夷的笑意,好似身下的人不过就是路边随意能采摘到的野草般,冷冷地瞄了眼,问道:“那你快告诉本王,你爹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早已忘乎自我的长孙榕喘着粗气,眉头一时舒展,一时紧绷,彷如深处在愉悦和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半晌,才从嘴里含糊不清地吐着:“爹爹……说……说皇上很……快就会……毒发身亡……”

闻言,卫如画脸上的笑意加深,一把握住她如纤纤玉柳般的腰肢,猛地就翻起身。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还沉寂在极乐世界中的长孙榕一阵不赖,睁开眼诧异地望着卫如画:“王爷?”

“好了,本王该是时候进宫去看看那位在世不久的皇上了。”起身前,他轻轻抚拍了一下她光滑弹性十足的脸颊。

长孙宴见状,立即就泪如雨洒,死死扣住他的背,那光滑中带着如雨后青木气息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的又要伸手去撩波他的理智。

“好了!”卫如画厉声制止。

长孙榕畏惧他的威严和脾性,只好作罢,可心里难免还是生出比蜜糖还甜腻的滋味来。

没想到这个身体半瘫的王爷在某些事上,竟然……

她羞红了脸,不敢在往下去想。

卫如画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可那笑意中竟隐藏着深深的鄙夷和仇恨。

长孙榕却浑然不知,如平常人家的贤妻般为卫如画穿戴整齐,然后推他出门。

一直候在屋外不曾片刻离开的顾玉见卫如画出门,立即跟到身前,瞟了眼长孙榕脸上难掩的红韵,也知刚才的那场战争有多么的激烈。

“顾玉,本王刚刚好似听见有人在说什么?”卫如画问。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顾玉怔了一瞬,立即恢复,换上泰然自若的神情,道:“是侧王妃。”

侧王妃!看来她该是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也好,他就得让她知道,在王府她根本就配不上侧王妃三个字。

站在一旁的长孙宴冷冷一笑,状似漫不经心的脱出:“她来做什么?难不成是受不住洗衣房的日子,这才半天不到啊!”

顾玉瞄了眼一言不发的卫如画,可见他是信了长孙榕的话,轻声为晏梳解释道:“侧王妃是替洗衣房来送衣服的。”

闻言,卫如画一副若有所思,好似想到了什么,前些天他送了套袍子过去,千叮咛万嘱咐的务必要在今日送来。问道:“可是件蓝袍子?”

“正是件蓝袍子。”

“顾玉,快推本王去洗衣房。”卫如画脸色一时间煞白,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急促。

刚走出徐园没多远,一阵微风吹过,将袍子上的气味吹进晏梳的鼻腔,嗅着袍子上的气味怎么也不对。

她脚步停顿下来,鼻尖抵着袍子仔仔细细地嗅了嗅,刺鼻的气味令她眉头紧蹙,清秀俊丽的脸瞬间笼罩上一阵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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