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七魄险些被吓掉的南厢扭头白了眼来者,一看吓得她倒吸口凉气,气势瞬间飞灰湮灭。

女子魁梧高大的身躯、肥头圆脸、双眼凶狠的瞪着,腰间还挂着一根手指粗的绳鞭,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别以为你是侧王妃,我就怕你,就算站在这儿的是正王妃,也得照样按规矩办事。”

“去,把那边的衣服洗了。”她指着木盆中五颜六色的衣物吩咐南厢:“不同的颜色都得分开。”

看着那满满一大盆根本就是一尘不染的衣物,南厢一阵恼火,这不是光明正大的整人吗?

但碍于对方的气势,她又不敢反驳,只好将求助的眸光转到晏梳身上。

眸子刚转去,女子的粗犷声将她所有的希望都击溃得支离破碎:“你既然身为侧王妃,也不好失了身份,但王爷既然派你来帮忙,也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指了指掸在木架上晾着的一套蓝袍道:“那是王爷的,你给王爷送过去。”

晏梳取来袍子离开前,女子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要是王爷想着留你,就晚来些。”

她唇角有些诧异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

从洗衣房去卫如画的房间要经过三夫人的徐园,楼倾歌经过徐园时,看到顾玉双手环胸前的立于徐园门前时,有些诧异。

对于顾玉她多少还是有些感激之情,自然也要比王府里的其它人熟络些。

顾玉见到她,也是微微颔首了下,不做多言语。

晏梳迈出去好几步,转念一想,顾玉既然在徐园,那卫如画大抵也就在这徐园。

又倒退回来,支吾着问了句:“王爷……是不是在三姐姐这儿?”

“王爷正在三夫人屋里用早膳,你找王爷有何事?”顾玉道。

晏梳见门是关着的,愣了一下,将手里的袍子举了举道:“哦!洗衣房让我来送衣服给王爷。”

顾玉看了眼她摊在手上的蓝袍,确实是卫如画的,转身在雕花木门上轻轻敲了敲,门里传来的不是卫如画的声音,而是女子的姣喘声,丝丝碎人心骨。

顾玉的脸色怔了下,转身略显尴尬的对她说:“侧王妃,王爷现在不太方便,你等会儿再送来吧!”

晏梳再傻,也该知道顾玉的言下之意,哪有人关着门用早膳的?

屋里正在上演着什么她也大抵能猜出个一二,就算此时请她进去,她也不会去碰那根扎人的钉子。

突然,好似明白了些许洗衣房女子那意味深长的笑和话,朝顾玉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顾玉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突生一阵怜惜。

一个纤纤如玉般的弱女子,家破人亡,无依无靠的嫁到这如深海般冰冷的王府,得不到丈夫的疼爱也就算了,还要处处隐忍,受尽刁难。

屋里纠缠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完全没意识到屋外的来来去去,长孙榕双手如两条蛇般死死的缠着卫如画的腰,体内叫嚣着的心声让她迷离的面色更加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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