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见此刻晏梳还能从容淡定的面对着自己,也只是默默听着,抿了口冒着热气的香茶,淡淡一笑,好一会儿才说:“这么说,侧妃妹妹是承认她偷东西了?”

“南厢偷没偷东西我和姐姐都没看见,只是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如果以此下结论,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那你为何要问我丢了何物?”三夫人脸上的神色已经开始有些隐忍。

晏梳口中的话还未说出,身后传来卫如画鄙夷地语音:“因为她做贼心虚。”

见是卫如画,三夫人如滴水樱桃般的朱唇扯开,完美无暇的瓜子脸上满是娇羞含情,立即就奔过去,蹲着身挽住了他的臂膀,娇滴滴地唤了声:“王爷……”

拖得长长的尾音不禁让晏梳想起昨夜的羞怒之事来,她将头压得低低地,干脆清朗地问候了一声:“王爷。”

卫如画充耳不闻,笑意绵绵的将手抚上三夫人的面庞,时轻时重地摩挲着,问道:“你丢了何物?本王给你要回来。”

三夫人一脸受宠若惊,这是王爷至打她入门后,第一次对她如此柔情的说话。当然,她更多的是心底的颤粟,因为卫如画深深的黑眸中散发着明显的隐忍。

“怎么?夫人不想要本王给你讨个公道?”见她一脸愣笑,却始终不说话,又问道。

三夫人强硬地扯着嘴角,轻轻一笑,“妾身不敢,只是那……丢失的东西……”她顿了下,低着嗓音道:“是沉香锁。”

闻言,卫如画笑意的脸上渐渐冷硬下来,身后的顾玉也是狠狠捏了把冷汗。

一旁的丫鬟也都纷纷或是怜悯、或是看好戏、或是祈祷神色的盯着楼倾歌。

三夫人刚入门时,王府宴请了南业庵的住持静休师太,静休师太算出卫如画和三夫人的命数相冲,便赐了一把沉香锁,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好生保管,不然王府就得有人送命。

虽然卫如画也一直认为那只是迷信,不以为然,但一想到肇事者牵扯到晏梳,心里的火顿时就熊熊燃烧起来,还越烧越旺,毫无熄灭的迹象。

顾玉那双紧皱的眉已经明显告诉了晏梳,该息事宁人,认个错什么的,也许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王爷,南厢她知道错了,求您放过她。”

晏梳说着就要跪到地上去,被卫如画厉声制止:“你认为你认个错,下个跪这事就能解决吗?”

“那王爷想怎么罚?”

“顾玉,洗衣房的安娘什么时候回府?”卫如画若有所思地问。

顾玉咬了咬唇,生硬的回了一声:“还有五日。”

卫如画抬眸看了晏梳一眼:“把临时带班的丫鬟换下来,让她们主仆俩去。”

身后的顾玉和趴在他臂上的三夫人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谁都知道这洗衣房的活儿是最累人的,凡是年轻一点的人宁愿是挑挑扛扛的也不愿去洗衣房干事。

“怎么?觉得累,不想去?”卫如画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又说:“那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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