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姐姐她还在等着药呢!”晏梳实在再难忍下去,开口道。

她的话如雷劈顶的传入卫如画的耳中,一个本该是溺毙在他怀中的女子,在那么紧要的关头

此时,好似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倒像是他成了倒贴。

卫如画至她身上翻下来,语气冷决地吐出一个字:“滚!”

晏梳一时愣住,呆呆地望着他。

看到她眼中的呆愣,卫如画胸腔的怒意燃烧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长手一展,将她一掌就推到了床榻下。

冰冷的地面好如是一盆凉水当头泼下,将她整个人都浇醒了,快速的将衣物都套上。

站起身来,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却实在没有任何力量,缓了半晌,问道:“王爷,您可要回府?”

此时的她不敢确定他是否还想着男欢女爱,也揣测不了,只好开口询问。

卫如画冷哼一声,盯着她的眸子锐到能刺穿她的骨心,一字一顿吐出:“晏梳,日后你若再踏出王府半步,本王便让地牢里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男人胸腔里的狠戾远超她的想象,正如是一只饿极了的夜狼,只要你稍稍一撩逗,或许便会将人吃得连骨不剩。

虽然她心里惊恐得快要失去说话的能力,但她必须在他面前表现得坚定不移,否则她不仅保不住自己,甚至还会搭上哥哥的性命。

晏梳深吸口气,神色从容淡定地道:“王爷,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他凝神一瞬,脱口而出:“你有这个资格吗?”

“如果我治好了王妃的病,你得答应我放我哥出来。”晏梳自顾自地说。

卫如画立即转过脸来,视线落在晏梳脸上,如夜色般漆黑的眸中升腾着一片不可捉摸的情绪。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晏梳一愣,卫如画是那般的在意王妃,本以为他会二话不说答应,却岂料他竟然疑心重重。

咬了咬牙,又道:“再加上我的命,若是治不好王妃的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卫如画冷冷一笑,仍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就在晏梳焦头烂额地想着还能用什么办法让他答应时,他狠厉又清冷的眸光扫来,用最具侮辱性的话说:“再加上那个奸夫的命。”

奸夫?晏梳完全不敢想象这样的词会被人安在段相如身上,清澈的眸子顿时就升起一层难言的哀伤。

她的相如哥哥,竟然被别人说成是一个如过街老鼠的奸夫。

思绪无缘由地又想起了几个时辰前那羞怒地一幕,晏梳的心就像是被千万把刀子一点点的割开,坦露在天地间。

如果真要赌上段相如的平安,她一时乱了分寸,这样的赌注是她没想过的。

她感觉自己心里在害怕,她怕若是输了,他会怨恨她。

大不了这笔交易作废,不赌了。

“既然王爷不愿赌,那就当我没说过。”

晏梳说完,微微欠了欠身,转身就要走。

“这可由不得你。”冷笑一声,卫如画继续道:“你想赌就赌,你不想赌就不赌,你拿本王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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