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是日子持续了很久,转眼之间,已经临近腊月。

上官婉容没有再出现,上官牧一个人很久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还会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她清楚,自己已经十分想念那张为自己哭因自己笑的脸。

自从正式开学以后,上官牧已经习惯了和学校里的人相处,相熟的人也已经知晓了她一个人独居的情况。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学校的朋友,陪她玩到很晚才回家,或者干脆在上官牧的小窝里住下。

日子平淡无奇,倒也过的安逸。不知不觉之间,上官牧竟然发现自己正在享受这种生活。

一个十分平常的夜晚,上官牧说,阿克塞听,一主一仆无比和谐。

当安可依身着一身黑衣,偷偷摸摸的敲响上官牧的上官牧的门时,终于是打破这段时间来之不易的宁静。

待安可依踏进上官牧小窝的门,阿克塞已经从上官牧的房间内消失不见。

看着鬼鬼祟祟的安可依,上官牧一头雾水。

只见安可依关好门之后,靠在门上,拍着自己的胸口舒了口气。而后慢慢的踱到上官牧的面前,表情为难的开口说道:“我能在你这儿窝一段时间吗?”

上官牧依旧一头雾水,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安可依一屁股坐到上官牧的身边,半躺在床上,一只手自觉的从上官牧的小腹向上缓缓移动,企图攀登某座型号略大的山峰。

那只咸猪手被上官牧一巴掌就打掉了,皱了皱眉头,上官牧翻过身压住安可依,再次问道:“问你话呢,少插科打诨!”

安可依见上官牧的那严肃的表情,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被家族逼婚了,现在我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上官牧将安可依翻过身来,一巴掌拍在了她那挺翘的小屁股上,狠声说道:“说人话!”

安可依吃痛,吸了口冷气,说道:“我是说真的,我头段日子和湘安王家的长子王启明定了婚,虽然家族内是瞒着我定下的,但是上次我的替身被狙杀之后,我还以为这桩事已经就这样过去了,但是没想到王家又旧事重提,肯定是安诗文那个老贱人背后捣的鬼!”

“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大家族的事,我很迷茫啊,听你说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上官牧用手抚摸着安可依那受伤的小屁股,轻声说道。

安可依撅着自己的小嘴,将自己知道的青州市的家族内幕娓娓道来,听的上官牧一阵无语,并没有丝毫的惊讶,相较与自己从阿克塞口中了解到的,那来自地下世界的王者老爹,安可依所说的这些层面还是太低了。

看着一脸平静的上官牧,安可依很是惊奇,在说完自己知道的最后一段秘辛之后,安可依很是自觉的倒了杯水,微微抿了一口,看着仍在消化消息的上官牧,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上官牧闻言,轻轻一笑,说道:“你见我什么惊讶过?”

安可依心里嘀咕了一句,也对,这段时间以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最淡定的就是眼前这货。

回头瞥到已经上了床的上官牧,安可依迫不及待的钻进了上官牧的被窝,俏脸上挂起了鸠占鹊巢的窃喜,整个身体趴在上官牧的身上,沉沉睡去。

房顶上的阿克塞偷瞄了一眼床上的两个美女,心中嗟叹:什么时候我能躺上去啊!

第二天,宜安城内满城风雨,大街上经常能看到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安家护卫走来走去。

没让安可依等多久,魏来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上官牧的房间里,此时的魏来,一头白色长发已经被他自己剪成了板寸,穿着一身潮流装扮,活像是走在潮流前线的发烧级人物。

摘掉了自己的小礼帽,魏来看着一脸无辜的安可依,开口问道:“用不用我动用魏家的势力给王家施加压力?”

还没等安可依搭话,刚走出洗漱间的上官牧便说道:“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魏来和安可依疑惑的看着上官牧,上官牧站在原地,向魏来问道:“魏来,你说这件事情和魏家有没有关系?”

魏来摇了摇头。

上官牧又向安可依问道:“这件事情算不算安家的内讧?”

安可依无奈的点了点头。

上官牧一脸的理所当然,缓缓说道:“既然这件事情是安家自己的内讧,那么当魏家横插一脚大力支持安可依的时候,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安可依是魏家安插在安家的奸细呢?”

看着怔住的两个人,上官牧心里很是无奈,本来以这两个人的智商不会想不到这么粗浅的问题,可以当他俩一个处境危难,一个关心则乱的时候,都变成了傻瓜。

最后两个人还是听了上官牧的话,没有轻举妄动,上官牧的小窝里就这样多了两个人,而且还是赖着不走的那种。

上官牧内心也是有些挣扎,她知道以自己父亲的身份,想要摆平这种事情没有任何难度,甚至她只要出口让阿克塞帮忙,这整件事情也将没有什么多余的变故。

可是,向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人,向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父亲请求帮助,真的好吗?

上官牧不敢想象。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安可依,想到神色憔悴的魏来,上官牧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刚准备去和佳人同床共枕,便看到了站在窗口的阿克塞向她打着手势,示意她出去聊聊。

上官牧揉着脑袋坐进了阿克塞新淘弄的法拉利LaFerrari,开口说道:“你想干什么?”

阿克塞将身子靠向上官牧,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帮——你!”引得上官牧一阵皱眉。

“不需要!”斩钉截铁的回复了阿克塞之后,上官牧作势就要推开车门。

“你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吗?就算你不需要,你的朋友也需要啊!”阿克塞一脸嬉笑的说出了令上官牧难以拒绝的理由。

上官牧停了下来,看着阿克塞的眼睛,回想着这些时间与阿克塞朝夕相处的日子,最后还是银牙紧咬的答应了阿克塞。

踏出车门后,上官牧回头对阿克塞说了一句:“不准动用秦峰的势力!”

阿克塞微笑着点头,心里却是一阵无语,孩子啊,你终究是个孩子,就连我的命都是你父亲的,我帮你,不就是你的父亲在帮你吗?

有些事情不愿意面对,却忍不住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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