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漆罂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探出一点儿头,懒懒的抬起右手(漆罂是惯用右手者,不是左撇子)看看手表【手表就是外挂】,喃喃:“才十点钟啊~还早呢!再睡一会儿~”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跃起,抓狂道:“啊!!!十点啦!果断迟到啊喂!我的工资,我的奖金,我的钱啊!”正准备下床找衣服,却被凌乱的床单挂住脚,从床上摔了下来,顾不得疼痛,手忙脚乱的找衣服,变找边说:“我的衣服呢!衣服在哪儿啊!!!对了,我不是还有外挂咩!我的外挂!”于是,启动了手上的外挂,选择了几件衣服,随便扎了个马尾就出去。结果,刚打开门,就看见好几个打扮艳丽,外表貌美的年轻女子,还穿的古装!“不对啊,我前几天不是才穿越了吗,急着上班干嘛!切~继续去睡。”这时,漆罂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一道小小的力气拉住,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家丫鬟秀儿,“王妃,她们是王府中的小妾,是来给王妃您行礼的。您好歹表示表示啊!”王妃?对哦,我昨天嫁给了人渣觞王,现在是他的王妃,不用那么早起床上班,更不用担心工资被扣,安心做米虫就行了,对了,古代王妃的礼仪是啥来着。清了清喉咙,朗声道:“妹妹们找本王妃有什么事吗?”果然,古装片看多了就是好。

一红衣女子上前说道:“王妃娘娘,今日是您第一天成为觞王妃,奴婢们是来给您行礼的,顺便跟您混个眼熟,姐妹们好好认识认识。”

“有什么就说,自家人,不必拘束。”

“娘娘,奴婢纯姬,进府三个月,侍寝十次。”刚才的红衣女子。

“娘娘,奴婢裘姬,进府一个月,侍寝十次。”一个黄衣女子。

“娘娘……”

“娘娘,奴婢雨姬,进府一个月,侍寝三十次。”一个白衣女子。

“……这个世界是玄幻了吗,觞王怎么养了一群鸡啊!你你你,穿深红衣服的女人,你又是什么鸡啊!”漆罂无语后说道。

“娘娘,奴婢夏姬,进府一年,侍寝三百次。”深红衣服女子说这话时,腰杆挺得直直的,似乎这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噗……哈哈哈哈哈,凌木殇养了一群节气!艾玛,太逗逼了!哈哈哈哈!!!春季,雨季,秋季,夏季,一群节气,凌木殇快把二十四节气全集齐啦!”漆罂狂笑,秀儿在旁边不停的给漆罂顺气。

突然,一道阴影盖住了漆罂的光线,漆罂抬头一看,看见了凌木殇的臭脸,感觉到那凌厉的杀气。周围的温度直线下降,低的不能再低了。

“额……,王爷~呵呵呵~矮油,臣妾只是开玩笑的嘛,您别当真吗!”漆罂一副讨好的嘴脸。

“漆罂,你是在嘲笑本王?”凌木殇黑着一张脸,冷笑着对漆罂说。

漆罂实在看不下凌木殇顶着自家爱豆的脸还一副凶狠的样子,鼓起勇气,对着觞王说:“觞王陛下,我刚刚并没有嘲笑您,现在,我才在嘲笑你。”“……”

“我说,您一天到晚顶着我家千玺的脸为非作歹,我看不惯,但忍着,尽量控制我的脾气。人家千玺那么温柔,那么萌的一个阳光大男孩,你根本就一面瘫。不是黑脸就面无表情,我看着真心不爽,虽然每天可以有些眼福,但也不至于我以假乱真。你和人千玺真的毫无可比性,当然,除了一张脸,您还什么都不及人易烊千玺。”“……”

“其次,一个真正可以被聪明女人喜欢的男人,绝对不止拥有钱财和权力,还有那倾世的温柔和宠溺,你?除了钱财、权力、美貌吸引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外,找不到那种冰雪聪明的女滴!”

“漆罂,既然你说本王的姬妾胸大无脑,那你呢?会什么?本王的姬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呢?”凌木殇鄙视道。

“凌木殇,你这是看不起我,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我又不是不会,怎么,想和爷打赌!”漆罂瞬间炸毛,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好歹也是才女,怎么可能不会!现在,漆罂要开始狠狠地扇扇觞王的脸,减减他的锐气!

“漆罂,你还真是口气大啊,好,本王和你赌,若你输了,便去天堂,若本王输了,就····”

“就跪下来向我道歉!”漆罂扬着脖子,说。

觞王思索片刻,应了下来。

第一场,纯姬应战,笔试诗歌,以花草为题,诗词不限,格式不限。

纯姬想了一会儿,吟出: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要看近却无。正是一年春好处,绝色烟柳满皇都。“此诗一出,掌声四起,纯姬也骄傲的挺起腰杆,说:“王妃,该您了。”

漆罂挑了挑眉:“你是在挑战我?好,你听好了: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

虽照阳春晖,复悲高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

话音刚落,四周一片沉寂,一会儿,大家才反映过来,有人记录,有人琢磨。

这一局,漆罂胜!

夏姬刚想出来应舞战,被凌木殇吓住:“闹够了没,漆罂,随本王进宫!”

漆罂耸耸肩,跟了出去。

“漆罂,刚刚那首诗,是你做的?”凌木殇问。

“不,那是我师傅做的。我师父行踪不定,从不将诗流传出去,所以江湖没有他老人家的名号。”

“嗯。”

诶……,凌木殇不问具体?算了,现在走一步算一步,从前世知道的信息,太少了,要小心些,还有身上的毒……唉~漆罂心想,然后,赶紧跟上凌木殇的脚步,进宫面圣。宫廷,又是一个战场……

未央宫内,皇帝(凌木宸)、太后(王氏)、和太皇太后(李氏)正聊的开。一小太监进来,说:“启禀皇上,觞王和王妃已在殿外等候。”宸皇(凌木宸,简称宸皇)听了,大悦,朗声道“快宣!”觞王和漆罂进殿,“臣(臣妾)见过皇上、太后、太皇太后。”宸皇赶紧去扶觞王和漆罂,说“王兄王嫂,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特别是在我面前。说起来,我还没给王嫂王兄请安呢。”漆罂笑了笑。铃木宸,凌木殇的亲生弟弟,与凌木殇一母同胞,之比凌木殇晚一刻钟(一刻钟大概等于十五分钟)原本皇位是凌木殇的,凌木宸当时也是大力支持,结果咱们觞王殿下嫌做皇帝太麻烦,就直接丢给自家弟弟。于是,凌木宸登基,号宸,称宸皇。凌木宸自小崇拜凌木殇,把凌木殇当作偶像来看,来追随。凌木殇对这个弟弟还是比较宠的,故而兄弟俩感情很好,不会发生什么帝王之争。

“这个就是哀家的孙媳妇儿吧!来来来,哀家看看。”这时,太皇太后向漆罂招了招手,示意漆罂过去。漆罂碍于面子和皇威,以及自家王爷逼迫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太皇太后拉着漆罂的手说:“哎呀,看看哀家这个孙媳妇儿,长得多好看啊,手指细细长长的,弹琴一定弹得很好吧。罂儿啊,你和殇儿可要好好的,殇儿这人,冷漠惯了,不知道怎么对待妻子,但他真的很优秀的……”漆罂听着只想打哈欠,但出于一个贵族小姐的修养,她忍住了。终于等到太皇太后说完,漆罂正准备走,太皇太后又来了一句:“罂儿啊,你和殇儿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你看看宸儿,都有三四个了!”漆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凌木宸咳了咳,凌木殇转过头去,太后尴尬的笑着。漆罂强压下心中的不满,笑着说:“皇祖母,这孩子,是看缘分的。这宸皇和孩子有缘,自然孩子多一些,我和木殇与孩子的缘分还未到,更何况,我两才结…成亲,哪儿那么快嘛。”太皇太后笑着说“对对对,罂儿说的好。”接着,把其他人“赶’了出去,留下漆罂陪她唠嗑。

接近黄昏,漆罂和凌木殇准备回府。马车上,漆罂闭着眼哼着曲儿,看起来心情不错。回府后,漆罂先一步下车,悠闲的往自家阁楼走去。凌木殇看着漆罂的背影,心想:漆罂,你究竟是什么人?对着空中比了个手势,一个黑衣男子,“给本王查,漆罂在嫁给本王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包括接触过什么人,特别是行踪怪异的人。都给本王查!”话音刚落,黑衣男子便不见了踪影。凌木殇看着前方,喃喃:“漆罂,你还真是个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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