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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谂知道勤政殿的位置,她利用别人都在玩乐的时间摸清楚了最容易逃走的路。
这一次,她希望不负阿哥。
北楠辰看着公总管,却也没有理会,“早知皇叔身旁有公总管这样聪慧的人,本王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公总管听了北楠辰的话,心里一颤,脚有些使不上力,一下子跪在北楠辰身前。
“王爷莫要折煞卑职了,卑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总管,怎么能担任王爷口中的重任。”
“哦。”北楠辰起身上前扶起公总管,“公总管不用妄自菲薄,本王说你能,你就能。”北楠辰嘴角噙着笑,动作十分优雅。
这样的北楠辰,更让公总管心里寒慎。
“王爷……”公总管的辩词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一声,“皇上驾到。”
“吾皇安康,恭迎皇上。”众臣俯身而跪,而北楠辰只是微微低一下头。
“楠辰,这是什么情况?”北木堂看着公总管跪在地上,有些不解。
但他也知,若非惹怒他,不然他断然不会出手。
“皇叔有所不知,这皇宫里久久不治,有些世家子臣便忘了自己是何地位。”北楠辰收了恼怒之意,这个皇叔,他虽不喜,但是却也待民如子,是一个好好皇上。
但是,就是不爱政理。
皇叔也与他说过,待他二十岁时,便把皇位传与他。
但是,他不需要。
北楠辰也挺替北木堂汗颜的。本来喜游山玩水,清心寡欲,热爱的是大好河山,流川十里,但是却被逼与治理天下,共济百姓,虽然心不在焉,但是却尽心尽力,也不忘本心,只是实在对治理国家没有兴趣。
就是因为如此,才有被有心人利用,杀了忠臣,却护了逆贼。
“岂有此理,那就请皇侄处理一下,不然皇叔也很难安寝阿!”北木堂将北楠辰拉在一旁,“皇侄,我听说你这次回来,带了两名陌生人入住王府?”
“皇叔听何人谗言?”
“早时魏大人提起过。”
“皇叔想问什么?”北楠辰看着北木堂这个样子,心里暗暗冷了下来。
若是他再一直这般,在天下恐怕在要易主。
“你带那两名陌生人是不是姓顾?是顾家的遗孤?”
“皇叔你说呢?”北楠辰看着他这个样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抵在北木堂的脖子上,“皇叔,别忘了我回来那日跟你说的话,若你想让这北上易主的话,你就继续作死下去,本王再不会管。”
北木堂被吓的有些发抖,“皇侄,有话好说,别舞刀弄枪的。”
“皇叔,你记住,我心知你无心理政,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你不想理也得理。”
若是你再这样,宫中有多少只手想要将你拉下皇椅。
到时候,我有保不住你。
“这……”北木堂还想说什么,就被北楠辰的话给断了。
“你可知今日你为我准备的迎接宴,也会瞬间变成送命宴。”北楠辰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希望北木堂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