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为许天,东城宋家黎叔把王东启和王天海打了,仅仅是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这样却把慕家推上了绝路,王东启和王天海受了这么大的耻辱,他们不敢对宋家怎么样,必定会把气撒在慕家身上。
“王院长,你没事吧!”慕名羽满脸关心的表情。
“滚开!”王东启将桌子上的文件摔在地上,可能是动作过于剧烈,牵动已经堪比面包的脸,脸上传来锥心的刺痛。
受此大辱全都因为许天那个废物。
“你们慕家招了个好女婿!”王东启歪着嘴说,“今天的事情不给我个说法,你们新研发的药就别想进医院!”
听后,慕名羽慌了,最近公司资金紧张,就是想要靠东华医院这笔大订单,来维持药厂的正常运营,错过了这次机会,公司资金链断裂,药厂恐怕要面临破产。
“王院长,有话好好说!”慕名羽说着将一张银行卡递到王东启面前,“这里面有三百万,一点心意望你笑纳!”
甩开慕名羽的手,王东启怒道:“你觉得我缺你这点钱吗?你当我是要饭的?”
王东启丝毫不给慕名羽面子。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王东启恨得咬牙切齿,之后冲着慕名羽冷言道:“你们慕家把许天休掉,我才会考虑你门新药的订单,否则……”
见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慕名羽喜出望外,。
“王院长,这个事情你放心,今天就你会得到他们离婚的消息,至于以后你想怎么报仇,跟我们慕家没有任何关系!”慕名羽知道王东启话里的意思,“就算是他死在路边,我们慕家也不会收尸的!”
嘴角抹过一丝冷笑,王东启暗骂:“许天,我要你死无全尸!”
……
车里,慕倾雪眯着大眼睛看着许天,“今天你闯大祸了!”
许天却不以为然,越是这样,慕倾雪越是生气。
“新药的订单对我们家族的企业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慕倾雪说话间差点崩溃,“你知道今天订单的数额有多大吗?整整两个亿,若是没有这笔资金,不仅新成立的的天玺公司不能正常运营,慕家引以生存的药企也将面临破产!”
沉默片刻,“倾雪,王天海目标是你,你若是不同意和他在一起,你觉得他会顺利的给新药下订单?”
深深吸了口气,咬着娇唇说:“为了家族我牺牲自己又何妨!”
说完慕倾雪眼角湿润,自古以来她们女人就是工具,为了家族的利益,必须要牺牲自己,她不想沦为工具,可是倘若家族破产,她们或许连牺牲自己的资本都没有了,只能成为奴隶,而不是工具。
心中的那份委屈,只有慕倾雪她自己才懂。
伸手擦掉慕倾雪脸庞的泪水,将那娇美的脸颊拖在手里,“倘若我拿出两个亿,你是否也可以牺牲自己?”
心跳加速,脸色微红,结婚三年,他们相敬如宾,没有越雷池半步,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慕倾雪也是停留在理论上,许天突兀的动作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心中有一丝的害怕,也有一丝的向往。
“若是一个人为了金钱迷失了自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那这个人或者还有什么意义!”许天将手收回来,意味深长的说。
富人有富人的烦恼,穷人有穷人的快乐,一个人可以因为吃了一顿大餐而感到幸福,一个可以每天吃大餐的人也可能因为没能拥有一辆法拉利而感到失落。
幸福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而在于你怎么看待。
车子慢慢启动,副驾座上的慕倾雪显得有些安静,她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在她看来这个戒指没有钻戒值钱,莫名觉的,她却更喜欢这个。
车子慢慢的行驶,猛然间许天看到一间茶楼,而茶楼的门口,刚才那位老者笔直的站着,冲着车里的许天微微一笑,老者曾经说过他在城南有一家茶社。
老者缓缓走来,许天将车子停下来。
“路过此处,再次相见,说明我们很有缘分!”老者面含笑意。
“你觉得人为制造的缘分也缘分吗?”许天似乎并不买账。
老者并没有因为许天的回答而生气,而是转向慕倾雪,“这位姑娘可否赏光,来茶楼品品茶,老夫的手艺可是一绝哦!”
被宋家黎叔相邀,慕倾雪有有些诧异,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宋家黎叔亲自煮茶,这是多少人求之不来的。
“怎么,姑娘不肯赏光吗?”
“不……不是的!”慕倾雪这才回过神。
接着老者转向许天,“美女佳人,岂能少得了英雄豪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老者的做法却让人挑不出毛病。
“不得不说你成功了!”许天若有所思,在东城三年,宋家他是听说过的,东城三大豪门之一,无论是财力还是人脉都是数一数二的,却不知为何三番五次和自己搭讪,还主动出手帮助他。
“那请吧!”老者做出一个有请的动作。
慕倾雪下意识的回应,可许天却觉得是理由应当,径直走进茶楼。
走进茶楼才发明白茶楼的豪华,整个茶楼全是用檀木搭建的,屋子里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喆香,品茶的茶桌是用翡翠原石雕刻的,整个茶楼所透漏的不仅仅是奢华,更多的是品味。
慕倾雪被镇住了,这小小的意见茶楼的价值便可买个她慕家整个产业。
将屋子打量一番,许天把玩着茶桌上的紫砂壶,“赝品……”
慕倾雪花容失色,从走进这间酒楼,她就注意着老者的表情变化,走路更是唯唯诺诺,能走两步绝不敢走一步,而许天一开口就让人听着不爽。
“贵客有何高见,还请详说!”
这个时候茶楼的房间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对于许天的话显然有些不满,若不是黎叔请来的客人,恐怕中年男子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片刻之后,中年男子见许天不做声,无视他的存在,脸上划过一抹怒意。
“,先生,麻烦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