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了,我都有些不明白了,要不,你帮我跟宁郡王那儿问问?”沈月仙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顿时靠了过来。

“你若是真不明白,我待会儿见着他就给你问问,免得你在这么揪心下去。”符瑶算是应下了,也不枉沈月仙白白相信了她这一场。

只是她没想到,连宁唯熜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符瑶看着宁唯熜愣了许久,不由地开口问道:“你这是何意?”

“你可知道申君兀此生与女子下过棋否?”

“我如何知晓?但依他的性子,即便与女子下棋也不出五人之多吧?”符瑶想了想回答道。

“错了。”宁唯熜看了符瑶一眼,淡淡道。

“难不成有十人二十人之多?”符瑶不解。

“非也!是从未有过!”

“啊!”

两人相视一眼,而后笑了。

“这人当初在京都的时候还与我说这世上能得他喜欢的人尚未出世,看来不过半年而已,这便是要食言了!”

“平日里见他不爱言语,原这心里头竟似有个火炉,也是个性情中人。”符瑶颇为感慨道,“若是月仙知道了,必定会高兴的!”

符瑶说着从座位上跳了下来,准备迈腿往外头走去。

却不想才刚走到门口就被宁唯熜的伸出大掌捞了回来。

“你做什么去?”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这儿告诉月仙了。”话刚说完,还未等她站稳,宁唯熜已然使了劲儿把她拦到了怀里。

“我倒觉得这事儿你不操心为妙。”宁唯熜笑着道。

“为何?成人之美又何须顾虑?”

“若是真就被你搅进去成了,那申君兀也就不叫申君兀了。”宁唯熜笑着道。

“这话何解呀?”符瑶听他这话也不挣扎,抬头好奇地问道。

“他这人向来性子慢,尤其是在情这上头长至今日才算开了窍。若是他自己个儿没能绕明白,你拉着沈月仙在他面前明明白白地等着,非但不能让他利索起来,还会让他心里头着急,到时候要是吓坏了,那可就没得再往下走了。”

宁唯熜的话算是给符瑶提了醒。的确,申君兀这人确实不大擅长这些事情,要是急了最后反倒真有可能坏了事儿。

于是她轻叹了一口气道:“一个急性子一个慢性子,还真是苦了他们俩个。只盼着能有个好结果也算是没白费了咱们在这儿操这份心。”

见符瑶被他说通,宁唯熜笑着放开了她,转而道:“这几天辽王府里头少去,案子也先放一放,嗯?”

“这好端端地怎么改了主意。不是说申君兀回来咱们就接着往下查吗?昨儿个夜里申君兀回来便寻你来了,今儿个一大早又在你这儿聊了这许久,可是有什么进展?”

宁唯熜浅浅笑了笑道:“无甚不同的。总之记住我的话就是了,余下的我会寻个时机告诉你,眼下还不是时候。”

符瑶虽然心里头一万个想明白,但听了宁唯熜的话却还是忍了下来,点了点头道:“我记下了,听你的便是!”

宁唯熜很是满意地在她的耳边轻抚了一会儿,点头应了两声。

正说着,外头有宫人朝里头喊了话:“宁郡王可在里头?”

宁唯熜和符瑶回过神来,只听宁唯熜对外道:“何人何事?”

“辽王派奴才请您过去叙话,说是有关大佛寺焚火一事,请您务必赶去一趟。”

二人相视一眼,宁唯熜道:“知了,这便过去。”

“我与你同去。”符瑶转身拉住宁唯熜的衣襟道。

宁唯熜抬手反握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而后往她眼里头深深看了一眼,笑着道:“来来回回不过那些事儿,你去了也觉着无趣,还是在这儿等着我,我一会儿回来。来,这个给你。”

符瑶接过宁唯熜手里递过来的东西,看了一眼道:“这是何物?”

“这东西要紧且管用,你且保管好了,若是申君兀问你要,你千万记得给他,旁人给不得,记住了?”

符瑶心中隐隐觉着不大妥当,但他执意不肯让她同去她也不好硬跟着,于是点了点头,一字一句道:“我记下了!爷,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有情人之间有时会有些默契,虽然大家隐隐装着些什么,但却没有道明。

宁唯熜抬手抚了抚她的脸,笑着道:“放宽心,我去去便会。”

宁唯熜的这句“去去便回”让符瑶坐立不安地足足等了一个上午,待到晌午过后,申君兀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急切道:“郡王给你的东西呢?”

“在这儿!”符瑶把宁唯熜临行前交到她手里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交给了申君兀。

申君兀接过来立即转身出了门,旋即便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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