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谁是破鞋!”白舒眼神一冷,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看着程将军。
程将军看到白舒的眼神,心微微一颤,但到底也是久经沙场的人,很快便恢复了心神,立刻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我说你是破鞋!”
“啪!”
程将军的话音刚落,便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阵儿疼。
白舒和程将军较上了劲,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站在一旁的白若雅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
谁都没有料到白舒会这么直接,竟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给堂堂护国大将军陈将军一记这么响亮的耳光,过了好一阵儿,还是丞相先反应了过来,气的吹胡子瞪眼,对着白舒吼道:“你个逆女!”
程将军这才跟着反应了过来,上来就要给白舒一巴掌。
白舒则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气定神闲的往太师椅上一靠,看着程将军通红的脸上说道:“你若敢打我一巴掌,我便立刻让你毒发身亡!”
程将军气的直跳脚,根本没有注意到脸上的疼痛并不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的疼痛,怒吼道:“我还怕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成?”
“程将军,你…你的脸…”丞相站在一旁看的清楚,程将军的脸此刻肿的老高,半边脸通红,血丝密布,看上去竟然有些骇人。
听到丞相的话,程将军微微愣神,脸上的疼痛感瞬间传来,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半边脸,饶是在战场上挨过刀的程将军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程将军一下子紧张起来,叫喊道:“快,快给老夫拿铜镜!”
“来人!快拿铜镜!”丞相连忙吩咐道。
白舒则在一旁舒舒服的喝着茶。
待人将铜镜拿了上来,程将军看着自己半边已经肿成猪头的脸,气的直接将铜镜摔在了地方,瞪着白舒,“贱人,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嘘!”白舒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满不在意的说道:“程将军可别怪我没告诉你,蛏蚵之毒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心思呢,中蛏蚵之毒的人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哦,不宜暴躁,不宜大声说话,否则会加进毒素的发作哦!”
“你…”程将军还想大吼,却不得不憋住。
白舒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继续说道:“程将军别急呀,我们有话慢慢说嘛!”
“胡闹,舒儿,快把解药给程将军!”丞相看着女儿竟然给程将军下了毒,丝毫不像他当初的女儿,一时愣了神,过了好大一一会儿,才想到要解药。
白舒抿了一口茶,没有接话,开玩笑,你让我给我就给,我的面子往哪搁。
“听到没有!”丞相看白舒没有反应,立刻说道。
白舒放下茶杯,给了他一个眼神,那个眼神冷意直达眼底,说道:“我是看在你没有直接将我绑了送进程府上,才没给你下毒,你若是想要和他一样,我也不介意。”
丞相看到女儿的眼神,为之一颤,竟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贱人,快把解药拿来!”程将军脸上的痛感已经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难捱的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脸上爬。
“你叫我什么?我没听见!”白舒轻蔑的看着程将军,故意说道,“你若是再说错话,我可不介意再给你下一个让你立刻身亡的毒!”
“我求求你,把解药给我。”程将军立刻软了声音,此刻的他完全相信,离他十步之遥的白舒完全有能力坐着不动就给他下一个毒,因为他现在也不知道他脸上的毒是白舒什么时候给他下的。
“这才有个要解药的样子嘛。不过呢,你刚刚那样欺辱我,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样难堪,这么简单就把解药给你,我还真有些不甘心呢。”白舒看了一眼程将军,状作无辜的说道。
程将军在心里暗骂:我呸!你要是弱女子,那天下所有的女子一定都是弱女子!但又不敢说出来,只得咬牙切齿道:“那你要怎样?”
白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说道:“罢了,谁让你是我爹同僚呢,还是初犯,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便将解药给你!”
程将军脸上之痒越来越痒,忍不住便用手去挠。
白舒睨了一眼他,说道:“别挠,挠破了流出的血水也是有毒的,流到哪里哪里便中毒。”
“哪两件事?”程将军痒又不能挠,只得希望白舒赶紧将解药给他。
“第一,今日之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第二,日后你要替我做事,只要是我让你做的事不要问为什么,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你也要给我做!”白舒盯着程将军的眼睛说道。
“不可能!老子堂堂一个护国将军,绝不可能听你一个丫头片子的话!”程将军立刻反驳道。
白舒轻笑:“程将军,脸不疼了吧!开始痒了吧!不要解药也行,反正开始痒了,毒也就快自动解了。”白舒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痒够七七四十九天,而且一天比一天痒,毒素就会慢慢消解,四十九天之后,毒也就自然而然解了。”
开玩笑,现在的痒他都已经忍不住了,怎么会忍七七四十九天,而且还一天比一天痒,怕是到时候他早已经自杀了吧!程将军心里暗骂。
眼珠子骨碌一转,程将军又转了话锋,“好,我答应你!快把解药给我!”程将军这样说,心里却想,贱人,等老子的毒一解,便立刻让你身首异处!
白舒也没有犹豫,从怀中掏出了两个瓷瓶,各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递给了程将军。
程将军脸已经痒到快死了,拿到白舒递给他的解药,想也没想立刻吞了下去。
吞了解药之后的程将军脸上的痒立刻便潇洒了,一刻钟之后,程将军的脸上的肿也消了下去。
感受到脸上变化的程将军眼神立刻变得狠毒,看向白舒,抽出怀中的宝剑,刺向白舒,“贱人!给老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