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醉,该有……多好!

月影几乎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果然,妓女就是妓女!

思及此,月影挣开战朔,一个人跑到床边躲着。

战朔停了一会儿,眼神变得清明起来,他坐到桌子旁,静静地看着月影,月影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天知道战朔会不会一生气便狠狠地罚她。

“王……王爷?”

战朔没理她,眉头皱成一团,许久许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步伐沉重地走向月影道:“月影。”

月影不敢怠慢,答道:“是!”

“主子让奴隶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对吗?”

月影疑惑地点点头,道:“是!”

战朔撇下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影,“很好!”

……

战朔从腰间抽出一捆细绳,绳子足有三米之长,他抻了抻绳子,对着月影道:“跪下!”

月影从小到大受过不少惩罚,只是战朔从不会亲自动手,难道仅仅因为被王爷吻过,就要被他亲自动刑?

月影只是心里想想,嘴上却不敢多说半个字,她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身后。

战朔蹲下,从她脖子开始,捆了一道又一道,月影觉得呼吸困难,却不敢有所挣扎……

后来,月影才知道有一种温存,叫做鞭打,有一种痛苦,叫做快乐。月影从未想过自己竟是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得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的身体。

究竟是如何染上这等癖好的呢?月影从战朔口中隐约得知这是战朔幼时便有的心魔,随着战朔年岁的增长,便再也无法压制他们。

王爷珍爱王妃,岂会让王妃受苦,因而发病时都会用月影发泄。没错,是“用”,是主子对玩偶的使用,没有感情,没有疼惜。

他的每一次发狂都伴随着狂风暴雨的鞭打,针刺以及数不尽的凌辱。

从此,月影白天是忠心耿耿杀人如麻的杀手,夜晚是他肆意蹂躏的禁脔。

这一日,他心情似乎很不好,听他说,是朝廷里有人要摄政王还政皇帝。这等大事,倘若没有皇帝背后授意,底下人绝不敢贸然行动。

战朔嗅到一股子不安分的气息,连带着月影也有几分担忧。

战朔行事雷厉风行,外除蛮夷,内稳朝纲,功高镇主,树敌无数,倘若当真归政皇上,恐怕……

“王爷……”手不由自主地握住战朔的十指,只一下,战朔厌恶的神情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刺的月影生疼。

战朔脾性阴晴不定,在月影这里更甚,他开心时可以任由月影撒娇邀宠,他发怒时,那狠厉的眼神几乎让月影以为自己是他的仇人,而且是杀亲之仇。

月影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大忌,当她想要收回手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战朔扣住月影手腕,目光阴冷,玩味道:“你,想做什么?”

“我,王爷,……我只是想……啊,疼!”

“是吗?”男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闪烁,很快变得暗沉,“还记得你来府时我说过的话吗?”

“记,记得,身为奴隶,要恪守本分,啊……忠于主人,不得有任何非分只想。王爷,我……”

“够了,你记得,你是本王的奴隶,本王要你做的任何事都是主子对奴才的命令,懂?”他们之间只是主奴关系,从不曾,也不会有任何超于这等关系的情况出现。

月影点点头,“奴明白!”

战朔怒气并未消散,“衣服脱了。”

没有任何迟疑,外衣,裤子,散落一地,心和身体一样,空荡荡的,很冷很冷。

战朔的嗜好再次被勾了出来,鞭子,蜡烛全部用在月影身上,不能动,不可以反抗,只能以卑贱之躯一次次承受,一次次忍耐。

“王爷……”

战朔仿佛惩罚一般折磨着月影,用最隐忍的姿态说出最侮辱的话语,“下贱,下贱……配吗?嗯?配吗?”

不配不配,从开都不配!不配快乐,不配幸福,更不配与王妃相提并论。她知道,她都知道,但不代表不会难受。

无数次想要祈求战朔不要再说下去,却一次次紧闭牙关。

太怕了,怕他生气,怕他不来,怕他连鞭打都不再赐予她。

没错,她就是下贱,就是卑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这样的人早就该下地狱,入刀片,进火海。

不,或者她已经在地狱了,而战朔就是她在黑暗中唯一能仰望的光明,也许战朔永远不会伸手拉她出地狱,但是只要能看着他,也便够了。

时间一久,心脏也就麻木了,有时她还会静静地看着战朔,手指在他俊美的脸上来回游走,享受片刻的愉悦。

一切,还是过去了,月影无神地躺在床上,紧紧扯住被子。如果战朔在细心一些,可以发现她的大腿在不停地抖动。

战朔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心下隐隐颤抖,理了理月影的头发,神色缓和道:“休息吧,本王明日来看你!”

月影无力地躺了下去,泪水又一次不争气地滴了下去,到底在哭什么呀?做好本职就够了,哭有什么用……

第二天,阳光打在月影脸上,她揉了揉肩膀,昨晚的鞭痕还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犹在脑海,不过,似乎伤却比往日被打后好了许多。

这一日,月影并未等到战朔的看望,而是府上另一位主人,夏凝紫的召见。

月奴心下一颤,陡然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王爷近月常来听月阁,任谁也能猜出一二来,能爬上摄政王的床,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荣耀。想来,少不了要到王妃跟前嚼舌根。

可如果她把这份遭遇公布于人前,不知他们还羡不羡慕她的殊荣。

此番王妃召见,想来已经听了她的不少腌臜话,倘若真的见怒于王妃跟前,凭借王妃在战朔心上的地位,就算王妃要把他拖出去喂狗,战朔也会眉头不皱一下地帮她去找狗,而且是最凶狠的那种。

月影不知道王妃会如何处置她,但她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王府的奴隶。

王妃打也好,骂也好,都是主子的赏赐,不能拒绝,不能反抗,只准接受。

月影被请去时,王妃正在梳妆,那一丝一发,全都是精心呵护出来的,王妃的高贵,不言而喻。

月影紧紧握住衣衫,她依旧记得初见夏凝紫时的落魄,她低贱地跪在地上,仰视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候府贵女,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永远没有改变的可能。

或者说,月影害怕改变,试想一个妓院出生的妓女妄图改变身份,得到自己不应得到的东西,岂非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妃看着月影,放下手中的檀木梳,眼中笑意乍起,笑道:“听说,是你救了本宫。”

夏凝紫扶起跪在地上的月影,继续道:“说起来,本宫昏睡至今,还未曾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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