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名为冰儿的少女吓得俏脸惨白,尖叫一声,闭上了双眼。

下一刻那只窜到她喉咙下的灵刀螳螂就张子平一拳砸中,爆射而退。

啪!

那张子平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将吓呆了的少女揽在怀中,劝慰起来:“别怕,冰儿,还有子平哥呢!”

吱!!

那灵刀螳螂在地面翻滚后,似乎也明白张子平不好惹,便吐着绿色的液体,展开双翅逃窜而去。

“流阳哥,流阳哥!!”

冰儿推开张子平,忧切地跑到了那被灵刀螳螂切开喉咙的少年旁,她晃了晃少年纹丝不动的身子后,便泪如雨落。

“好了,冰儿不要哭了,这里还有其他妖兽存在,不要耽误了,我们快走吧!”

张子平慢悠悠地摘下阳灵果收入专门盛放灵果的盒子后,自然而然地将其收入纳戒之中。

“你……你故意的,你明知道有妖兽,还让流阳先去摘果!”

冰儿拉着名为流阳的少年的手,敌视地看向张子平。

“哎哟,冰儿,这你可就不讲道理了,我张子平确实是不知道守护这株阳灵果的是灵刀螳螂这种喜欢偷袭的妖兽。”

“再说,是他流阳贪心不足罢了,非要手快,关我什么事情!”

张子平冷漠地瞥了一眼地面上已经死透的少年,淡淡开口道。

“你……你无耻!!”冰儿梨花带雨地大声斥责道。

“哼,我无耻,我好歹也算救过你性命的人,你好好报答我也就罢了,还这样污蔑我,无耻!!好啊,我就无耻给你看看!”

张子平狞笑一声,几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冰儿发髻。

“放手!”少女奋力挣扎,握起玉拳准备反抗。

啪!!

可张子平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抬手狠狠朝着少女的面颊抽下。

以张子平武侍圆满阶的实力,对付少女这样一个武侍中阶的,一巴掌几乎抽得少女差点昏厥。

“哼,我张子平哪里比不上这个没落家族的土包子,我爷爷可是武豪阶强者!!”

张子平似乎早就对这个名叫冰儿的少女,觊觎许久,大手迫不及待地将少女胸前的衣衫撕扯开来。

刺啦!!

春光乍泄。

那名为冰儿的少女抬手挡在胸前,泪如雨下,牙齿咬在了舌头之上。

如果被这个牲口侮辱,还不如早死一些。

大树之后,徐北辰眉头紧皱地踩了踩地面。

“嘿嘿嘿嘿。”

张子平看着少女白皙的肌肤,笑意邪恶,双眼之中满是纯粹至极的欲.望,大手迫不及待地朝着少女的身体探去。

可就在那冰儿即将咬舌自尽,张子平罪恶目的得逞之时,他却眉头一压,陡然收手,而后朝着不远处的大树,狠狠一甩袖袍。

咻!!

一根银色的长针,从张子平的袖口飚射而出,针尖闪烁着黑幽幽的毒光,啪地射透了大树。

呃……

树后陡然传出一声闷哼,一道身影捂着左肩,踉踉跄跄地跌出身形来,正是藏在树后的徐北辰。

那名为冰儿的少女微微一愣,全然没有发觉这里竟然还躲着一个人。

倒是那张子平嘴角一咧,目光森寒地看着已经站立不稳的徐北辰,冷笑道。

“哼,我就说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树汁草液味,你那点伎俩偏偏愚蠢的妖兽还行!!”

“要出手就出手,怪你自己磨磨蹭蹭,哈哈哈!”

徐北辰脚步摇摇晃晃地看着张子平,面色不甘地双膝徐徐跪地,而后探出带着纳戒的大手朝着张子平无力的虚抓,最后彻底咽气。

啊!!

冰儿原以为徐北辰会成为自己的救命稻草,没想到一出现就被张子平的毒针所杀,顿然只觉生机灭绝。

张子平瞄了一眼徐北辰大手之上的添宝纳戒,嘴角一掀,慢悠悠地抬步走去。

冰儿看到张子平准备摘取纳戒,眼神中露出一丝对生的渴望,目光看向了茂密的丛林之中。

“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逃跑的事情,如果你想自尽的话,就抓紧些,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话,就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才是最好!”

张子平抓起徐北辰大手,目光瞥向那冰儿的方向,阴冷如鬼地提醒道。

只是那张子平还未反应过来,地面的尸体却骤然“复活”。

徐北辰大手毫不犹疑地将张子平的手指,瞬间捏断。

那张子平吃痛,身子下意识地随着徐北辰捏着他断指的方向下倾。

而后徐北辰的另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搭在了张子平喉咙骨节上。

“你……”张子平始料未及,骇然圆睁双眼。

下一刻,徐北辰双目幽深如井地盯着张子平骇然的脸色,大手咔地就捏碎张子平的喉咙骨节。

呃呃呃……

张子面色陡然涨红,嘴角血流漫溢而出,喉咙发出阵阵痛苦的怪叫,大手中的传送玉石倏然落下。

啊!!

那名为冰儿的少女吓了一大跳,身子豁然团缩在原地,愣在原地,甚至连胸前的旖旎风景都忘了遮掩。

呼!!

直到大手确认张子平脖上没了脉动,徐北辰才突然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心机的较量,最为惊险。

张子平这个人谨慎阴险,如果徐北辰直接出来较量,说不好也要被张子平阴死。

他先是故意泄露一丝气息给张子平确认自己的位置,而后等待张子平出手袭击。

而后他再故意装作中了毒针踉踉跄跄地走出,假死之前还将手上的纳戒放在显眼处,让张子平动心中计。

这步步都是和张子平较量心机,相互算计,错一步死的人就可能是徐北辰自己。

真是刺激!

徐北辰始终没有抬眼去看那名为冰儿的少女,而是将张子平的纳戒和手臂上绑着的暗器针盒取了下来。

而后他又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尸体,发现张子平身上确实没有其他东西后,才将目光放在了那名为流阳的少年身上。

“他……他不过是个没落家族的庶子,身上绝无半点值钱的东西,求……求你了!”

少女维护着名为流阳少年最后仅存的一丝尊严,楚楚可怜地看着徐北辰。

徐北辰目光在少女残破的领口处微微停留片刻,那白皙的肌肤似乎在散发着无限的诱惑力。

徐北辰舔了舔嘴角,目光火热了几分。

那冰儿香腮微红,扯了扯自己的衣裙,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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