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想五年无爱的婚姻该做个了断了:“离婚吧”。

“好”

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七年的时间来教会自己放手会不会有点迟吗?

苏槐不要再想了,他没有任何的阻拦马上同意离婚,这不是你一开始便预料到的结果吗?

连提离婚都不能让他对你重视还有什么可以让人期待的吗?她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让人无法开口像是扼住了喉咙。

顾政轩心底有些意外苏槐突然提出离婚的请求,他以为她要一辈子霸占顾太太的名号,不看她一眼,但从心底就不信她会松口离婚,心想看你能装到哪一步。

几秒的沉默后,苏槐再次说起解释很多次的话:“当年江曼出车祸不是我找人撞的她。”

她想解释清楚当初的误会,下一刻被顾政轩粗暴的打断,他鄙视的语气说:“苏槐,你说不是你做的是吗?江曼的手机短信显示你曾经发短信恐吓她,小曼也指认是你,难道这些证据可以作假吗?你不用再说了,谎言说多了,我怕你真的信了自己编的慌。”说完不再想多看一眼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

故意偏过头不想再看一眼心无波澜害人车祸截肢的狠毒女人,他怕真的相信了面前一脸楚楚可怜的女人,再对不起心爱的女人。

苏槐向前一步,逼自己把眼泪收起不要示弱,一字一句解释:“短信我发过,可我真的没有害过江曼,我只是想最后解释一遍当年的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想你继续误会我,就算,就算我们真的结束婚姻,我不想小辉继续看到一对水火不容的父母。

苏槐强迫自己回想当年,心疼痛到扭曲,捂住心口祈求心不要再痛,告诉自己不要再被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伤到一分,可是好疼啊,爱一个人好痛苦。

顾政轩皱起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她,不动声色,忽视心底咬痛的感觉告诉自己决不能被眼前的女人再次欺骗。

苏槐无可奈何放弃解释,另说起孩子:“离婚以后我可以回来看看小辉吗?”没有提争取儿子的扶养权,她不会痴心妄想和环城集团总裁来比谁更有扶养能力。

顾政轩不是不明白母子连心,可继续让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教育孩子又有些憋屈,只得说道:“一周可以见一次,我不在家的时间里可以。”一周见一次应该也教坏不了多少,他的儿子他知道。

“谢谢,谢谢你。”苏槐感激的看向眉眼冷峻的男人没有再次赶尽杀绝。

顾政轩却想,这个恶毒的女人自己拍拍屁股忽然要走,等老爷子回来又要怪他离婚,容不下自己老婆,看着吧,他不信她真的是想离婚,新计量罢了。

“还有事?”顾政轩冰冷的语言不带一丝亲昵,仿佛离婚是一件小事。

苏槐想到她们昨晚还缠绵在床,今天却冷静商量结束婚姻,记忆可能只是她一个人的,那些藏在无数黑夜的晚上温暖人的体温是幻觉吧。

死心的她说:“没有了。”推开门走出了书房,以后不会打扰你和心爱的人谈情说爱。

离婚对于顾政轩来说,真的没什么了不起,女人在他看来不过是生育的载体以及偶尔床上的疏解,没了苏槐他还可以选择张槐,李槐......

一天后,苏槐看着手里的离婚证,闭上眼逼自己再痛也要忍忍,戒毒都还有自残期,打开协议,随意的一眼也可以看出给的确实丰厚,一栋楼,几部车子,股票,钱,呵呵,可那又怎样,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他,苏槐走进台球室,对正在自娱自乐的顾政轩轻声说:“我会尽快搬走,你以后注意身体。”

没有人回答,只有台球与杆子的碰撞声作为回答,也许,这声音就是他顾政轩给她的答案。

她简单收拾几件衣服,带走几年来所有的画稿,封存无关紧要的一切,该离开了,虽然晚了五年,最后,最后一次道别,再见了,顾政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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