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实木房门就好像纸糊的一样,被一双爪子样的大手一下就给撕成了两片,紧接着一个高有两米,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怪物走了进来。

这家伙皮肤漆黑,身形壮硕,身上没有一丝性别标志,光溜溜的脑袋上有一根独角,脸上除了三对血红色的复眼,就只有一张布满獠牙的大口。

我都要吓尿了。

小说里把怪物写的再恐怖,那毕竟是虚构的,这么个活生生的家伙往身前一站,别说是我,就算是吴京来了也受不了。

“魔卒?”凌若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

这个被称作魔卒的家伙忽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咆哮,猛然向着凌若扑来!

我正不知所措,却看凌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

就在魔卒刚刚扑到的时候,凌若优雅的侧迈一步,长剑“嗡”的一抖!

魔卒的身子猛然僵住,接着“砰”的一声炸散成一片黑雾!

好快的出手!

眼看那黑雾就要散去,凌若忽然伸手对我一指。

黑雾竟直奔我而来,我吓了一跳,正想闪躲,那黑雾却瞬间就从我鼻孔中钻了进去。

“阿嚏!”

我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随后就感觉浑身咯吱作响,一瞬间似乎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淡淡的破坏欲望。

凌若有些谨慎的盯了我许久。

我挠挠头:“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凌若面色一喜:“还好,没想到你本性如此纯良,竟可以压制魔气!”

我有点糊涂。

凌若解释:“方才这怪物名唤巡风,是最低级的一种魔卒,最擅长追踪,应该是过来寻找我踪迹的。魔卒之流乃是天地暗面的产物,杀死他们之后,若不能炼化魔气,魔气就会进入到别的生物体内,操纵他们成为新的魔卒为之前的主人效力。新的魔卒无论之前怎样,到最后都会狂性大发,疯狂破坏这方天地的一切。”

“那我…”你大爷的,感情她是把我当成装魔气的罐子了!

“你应该没事,好了,退下吧!”

我擦,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什么叫应该?

“那个,女王陛下,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不想变成怪物啊!”

凌若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你有练气诀,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不是魔将一类的魔气,有多少都可以炼化。要想自己没事,今晚就好好开始修炼!”

“哦,知道了…”我正准备回房,凌若忽然又叫住了我。

“我去卧房,你在外面。”

“为什么?”

“门破了。”

“擦…”

躺在沙发上,我开始默默的回想脑海里的知识。

原来所谓修仙一共分为两种。

当年女娲娘娘造人,有一种是一点点的捏出来的,这种生而为仙。还有一种,是娘娘嫌太慢,就用头发沾着黄泥直接甩出来的,这是凡人。

仙生而能腾云驾雾,通晓天道,辨事明理,而人却懵懵懂懂,未开灵智。

女娲娘娘便让仙去教导人族,仙估计着也继承了女娲娘娘一部分性格,刚开始热情还挺高涨,时间一长也是嫌麻烦,干脆找些聪明的,让这些聪明人代为传授。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人类越来越聪明,从开始采集狩猎,建立部落,到最后建立了王国,甚至有些人根据仙们的教导,观察日升月落,星辰大海,领悟大道,最后也修成了仙。

渐渐的,飞升成仙的越来越多,于是几个仙的大能一起商量,干脆把两界划分,要不人和仙再这么一起待下去,到最后只怕就没有凡人了。

从此以后,仙居于九重天,人居于九州,而轮回之事尽归地府。

凌若身为仙皇,传给我的并不是人的修仙办法,而是更高一等的仙修,这东西一旦练成,便可餐霞饮露,得寿八百年!

八百年!对于凌若这种活了十几万年的老怪物可能只是弹指一瞬,可是朋友们,往前八百年那可是宋朝,欧洲满脑子上帝至上的第五次十字军东征正轰轰烈烈,我真练成了那可就相当于从那个时候一直活到现在!

到时候就算是老子用过的马桶我估计怎么也得卖个百十来万。

挺好!

这套练气诀练到巅峰相当于人间元婴期的修士,不过分化没那么复杂,只是分为十阶,而且修炼起来也快。

我按照说明盘膝而坐,开始呼吸吐纳。

谁知道还特么没运行一个周天呢,我就被呛醒了。

为啥?环境污染啊朋友们!

这时候小腹处微微发热,那道不知道藏到哪里的魔气忽然窜了出来,我正好运行练气诀呢,这魔气竟半点都没浪费的就被我给吸收了。

一瞬间,我只觉得体力大增,精神竟出奇的好。

随手掂起一块板砖,微微用力,板砖被我捏的稀碎!

别问我板砖哪来的,我房子现在还透光呢!

我大喜过望,呵呵,这次看那几个小痞子还敢惹我!

这附近有几个不务正业的混混,天天撒泼耍赖收保护费,你要是不给,人家也不动手,反正不是在你门上画个王八就是给你院子里扔桶米田共,周围的人不胜其烦,每个月干脆都给个三头二百的,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上次这几个小痞子提前半个月过来要钱,态度还特么冲,我为了隔壁的王婶一怒之下和其中一个叫野狗的动了手。哥们好歹上学的时候也是体特,虽然宅了几年,可底子还在,那野狗被我揍的嗷嗷乱叫,后来打电话叫来好几个帮手,趁我去超市的时候把我给堵了,害得我头皮缝了三针。

想起那混蛋的嘴脸我就恨不得好好抽他两个大嘴巴。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给门口贴的小广告打电话,叫来两个装修工人。

这俩人也是住在这附近,算是眼熟。

一看我这房子,两人都有点蒙,其中一个叫刘二磊的问我:“展大侠,你是半夜抓锦毛鼠去了?”

另一个跟着说:“嘿,全景天窗,这可敞亮多了。”

“你俩少扯淡,”我笑骂着给两人递烟:“从前不认识,但也脸熟,两位哥哥,给我算算价格吧。”

刘二磊接过我的红塔山,抽了两口,最后说:“乡里乡亲,不多收,不过你这是房顶被砸破了,弄起来麻烦,这样吧,给两千,我把门也给你换了,你再拿条烟意思意思得了。”

这价格说起来真不算贵,几乎就是个成本价,我挺感动:“别的不多说了,谢谢磊哥,以后有事您说话。”

刘二磊摆摆手:“别扯那些虚的,拿钱,我去买材料,最多两天就完事。”

用微信给他转了两千二,我说多出那二百您自己买烟,刘二磊直夸我懂事。

送走他们我试探性的敲敲卧室门:“那个,陛下?醒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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