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婚姻是女人爱情的坟墓,以前的温凉天真的以为,她的爱不会随着结婚有任何改变。可她从没想过,她的这段婚姻会以如此荒诞的方式结束!

老公不愿意碰她,婆婆想要孙子拿着老公的精子,让她去做试管婴儿,生下来的孩子,却是父不详?

层层的迷雾和阴谋包裹着温凉,她没想要解开这些谜团,但她的儿子的先天病症,以及幕后的黑手推着她一步步往前,陷入更深的漩涡......

风雨交加的夜里,温凉睡得很不安稳,突然整个人被压住,闻到熟悉的气息,她马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今天怎么来了,路上顺利吗,有没有淋到雨呀?”温凉闭眼呢喃着,还以为今天晚上他会放她一马呢。

“不来,怎么干你?躺好!”

她心里有一瞬间被这轻贱的语气激怒,但很快就平复了,从被冠上给老公戴绿帽,生下野种的那天开始,温凉就没了尊严。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温凉咬牙闷哼。

因为她明白,她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只是一场交易,顾南风既然轻贱她,她也不需客气:“你什么时候把王芳琴赶出医院?”

若不是因为王芳琴那个老巫婆,她何至如此!

“别坏我兴致?”顾南风不耐烦地说,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在黑暗的雨夜,格外清脆。

温凉忍着羞辱,冲他扯出一个妖媚的笑来:“顾先生,你不会的,就冲你今晚不顾生命危险来到我这里,区区一个王芳琴算什么呀,是不是?”

 温凉今晚的各种不配合让顾南风心情十分不爽,低低咒骂了声就将她掀到一边。

“温凉,看在我睡了你三个月的份上,给你一句警告。”顾南风靠在床头,点了一支事后烟,一边抽着一边用幽深的眸子看着温凉。

弹了弹烟灰,顾南风淡淡说了一句:“一直纠缠在过去的女人,很脏,劝你适可而止。”

瞬间,温凉瞪大了双眼,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了良久,尔后僵硬着脖子,失神地喃喃:“你在说什么?”

温凉知道自己脏!

从她和周扬一直没孩子,让婆婆私下做试管婴儿开始,她就脏了。

“你一辈子完了,摊上这么一个妈,再有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儿子,你说你运气咋就这么差呢?婆婆随便在那一堆报废的精子里挑一个,你连下等奖都没中。”叶楣那尖酸的话语,每晚在噩梦中回响,撕扯着温凉每一根神经。

妈妈活活被他们一家气死了,顾南风竟然叫她适可而止!

温凉双目赤红,泪水夺眶而出,激动地朝顾南风扑了过去,大声嘶吼道:“混蛋,你知道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发什么疯,真他妈没劲!”顾南风皱眉低声呵斥,猛地推开了微凉,掀被下床。

温凉胸膛剧烈起伏,脑子一阵天弦地转,看着那凉薄的背影,不由哼声笑了出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即便作贱到尘埃里,换来的却是一碗毫无诚意的鸡汤?

温凉疯一样追了上去,挡在顾南风前面,不允许他出门,势必要问出一个结果的样子:“顾先生,白睡了我三个月,你总得给我一个交待吧,堂堂顾南风,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吧!”

“温凉,你求上门的时候,我有承诺过你什么吗,嗯?”顾南风掐住她的下巴,望向她眸子深处,一字一顿。

连续两个满是威胁警告的质问,让温凉愣在了当场,她记起了当时求他那一幕,确实像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无论他要求干什么,只求他给一个机会。

顾南风确实没有承诺什么。

看到温凉失神的样子,顾南风冷嗤了一声:“玩不起就别玩!”

怔在原地,温凉浑身寒意袭来,她把他当最后的救赎,他却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玩。

这实在是一个很浅显易懂的道理,只是她当时除了相信,还能怎么样。

冷漠地将温凉推倒在地,走了几步,突然又顿住了脚,回来蹲了下来。

“我不白睡你,这几个月你在床上挺让我满意,咱们两清。”

顾南风黑沉的双眸毫无温度地看着温凉,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从她胸前一路往下滑,最后停留在小腹处,沿着那道疤痕,重重描绘了一遍。

羞愧涌上温凉心头,那是她剖腹产的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

“三个月够仁慈了。”他俯视着她,丢下银行卡,缓缓起身:“从哪来的回哪去。”

一句话,重新把温凉打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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