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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力量,这个凡人居然也能使用圣光之力,简直不可思议。”
“阿波罗,我说了你会惊讶吧,当年(2006年)你在摧毁哈迪斯之星(即冥王星,2006年冥王星被除名)的时候,我就发现他拥有可以吸收圣光之力的能力。(见序章诞生日)”
在我倒地的千米高空,有一男一女,男子正是阿波罗,女子是月之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
“看来不受欢迎的客人不请自到了。”在他们不远处,一只黑猫漂浮在半空中,它慢慢化成一团黑雾,从黑雾中走出来个人。
“没想到,你们堕天使居然也能变成这种低等生物,番尼(叛逆天使)。”阿波罗鄙视的看着黑雾中的身影。
“先不说我不认为猫这种生物比人类低等,我的改变之力能改变形态本是基础。还有,让我不可思议的是你们这些神棍居然会为了目的杀害自己的同伴?”
“杀?哈迪斯根本就不会死,他只是放弃了人格化,来不了这个世界罢了,要是我选择我倒是想离开这个愚蠢的世界。”
阿尔忒弥斯决定转移话题“神客者是你引来的?”
“哼,人类那愚蠢的感情和片面的认知是很好用的工具。不论他有什么身份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人类,不过你们竟然早就动手了,路西法大人居然没有发现,看来对你们防范还是不够啊。”
“你们路西法大人未必不知道,不过你们不也没闲着吗,刚刚神客者那痛苦的表情应该是被注入了恶魔之血吧。”
“恶魔之血?阿尔忒弥斯你说真的?”阿波罗这次有点紧张了。“那这么说神客者体内现在有两种强大且相互排斥的力量在互相撕扯着,就算他与众不同,但他那凡人的身躯怕是撑不了多久吧。”
“这我知道,所以宙斯才会派我们来这里,等会我们会暂时帮助神客者减轻痛苦,我们东方的朋友说会帮我们解决问题,她已经派人在路上了。”
“既然二位有安排,我就不久留了,路西法大人还等着我回复呢。”说着,番尼准备离开。
“你认为你能这么容易就离开吗?”阿波罗像是要出手的样子。
“哼,且不说我怕不怕你,你别忘了这里是东方,你那微弱的信仰之力早已不能让你发挥出十分之一的实力,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说完,番尼在虚空中开了一道门便离开了。
“所以我说这是个愚蠢的世界。”阿波罗愤愤不平。
阿尔忒弥斯笑了笑“我们该去帮助神客者了,快走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发号施令,阿尔忒弥斯你和我最多也是平级吧。”
“就因为在这里人类的传说中我是你的姐姐,而且这次的任务是以我与宙斯单线联系,快走吧不然真的晚了。”
阿波罗嘀咕道“这也是我讨厌这个世界的原因之一……”
我感觉身体被来回扭曲着,像是在水泥搅拌机里面搅拌着,神经已被痛苦麻痹,就在我以为我要死亡时,一股圣光开始包围着我,并且开始治疗我快要破碎的身躯。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我看见了一男一女,他们被刺眼的圣光包围。女子看我醒来“既然你清醒了,那我们治疗应该成功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在树林里,然后被袭击,本来快被杀死,残废的手臂居然发出亮光,……”我看着我已经完全复原的右臂。
“你不用多想,我们刚才将你体内的一股力量暂时封印了,之后会有人帮你彻底解决的”
我这时才听出女子的声音“你是当时与我对话的人?”
女子微笑着“不仅如此,我还是当年把你送进医院的人(详见第二章梦境)。”
我的大脑瞬间“嗡”的一下“你就是当年那个神秘女子?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你为什么当年会带着我一个人?我的家人呢?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接连发问,我就像发现藏宝图的探险人,仿佛要把我身上经历的所有疑问都问清楚。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突然伸出他的手,他的手瞬间变成了我一样的圣光之剑,只是他的比我耀眼百倍,我感觉能量顺着他的手爆发出来。
“小子,我们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回答你问题的。你要知道自己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快成长起来吧,你面临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们就消失在我的意识中,如来时,如出现一样,神秘莫测,我甚至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再次睁开眼睛,我又躺在病床上,熟悉的吊扇,雪白的床被,仿佛时光倒流,而傍边熟睡的邱七伤告诉我,我并没有回到六年前……
七伤看我睁开了眼居然激动的抱住了我“兄弟,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正巧,叶国歌从外面回来,他嘴角抽了抽“七伤啊,你不会真喜欢男人吧?”
七伤过去踹了国歌一脚“你他么才是弯的,昨天你他么都差点哭了别以为老子没看到,不是老子拦着你估计要把那医生给宰了。”
“哭什么哭?你见过我叶大少爷哭过?我那是关心室友情绪激动罢了。不像某人见男人不是攀肩就是抱的。”
“你讨打是不是?”
我笑着看着这两个活宝的日常拌嘴,能再看到他们真好。
我在病房没看到西蒙,“西蒙在哪里?”
“你说他呀,他在别的病房,只是头部的小伤,昨晚醒的,不过你前几天真的可怕,就在昨天我们都快以为你要挂了。”
“前几天?我睡了多久?”
“今天18号了,你已经昏迷了3天,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都快散架了,不过你居然消灭了那女鬼,不不不应该叫怪物。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过你这样的人才,不用太可惜了,不过我们也不会强求,等我爹过些天来后怎么选择由你来决定。”叶国歌显然把这事已经告诉他那特工头头爹了,他爹肯定会过来一次。
而我考虑的并不是如何应对这个老特工,我想的是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一切仿佛一个巨大的棋局,我处在棋局最中间,一个巨大的漩涡正要把我吞没,这次只不过是海啸前的浪花罢了。
一切没有结束只是个开始,风暴将至,我也只能在此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