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相府设宴,为秋雪若接风,宴请各府的公子、小姐。

因没有长者在场,各府的公子、小姐,只是分列左右,中间悬以珠帘隔开,一同饮宴说笑。

看到秋雪若进来,秋诗瑶连忙迎上来,亲亲热热的挽住她的胳膊,向众人道:“这就是我姐姐,秋雪若!”拉着她坐了小姐席的首位,目光向公子席首位瞟去一眼。

想不到今日君少廷会来,真的是再好不过!一会儿看到这个丫头的丑态,看他还会不会多瞧她一眼?

有鬼!

秋雪若侧头向她瞧一眼,含笑与众人见礼,目光与君少廷只是一对,就已移开。

君少廷唇含浅笑,眸光在秋诗瑶脸上略转,捕捉到她眼底的算计,眸光微冷,很快垂下眼皮。

她就是秋大小姐!

秋诗瑶的一句话,令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秋雪若的身上。见她虽然没有刻意妆扮,可是简洁的衣裳衬着清丽的容貌,竟然姿容绝世,又带着一缕难掩的英气。

从小生在富贵乡中,又极少离开京城,这些公子、小姐们对边关充满好奇,三言两语之间,就将话题绕到边关上。

秋雪若本来就口齿伶俐,此刻说到边疆,正是心之所向,说起将士们沙场杀敌,当真是声情并茂。

君少廷听她其中难免过于渲染,好笑之余,遥想那段岁月,还是忍不住击节赞叹,听的秋诗瑶咬牙切齿。

众位公子更是听的血脉贲张、眉飞色舞,连声喝彩。不知道是谁带头,举杯向秋雪若遥敬,众公子也都跟着频频起身敬酒。

秋雪若久在军营,沾染了许多将士的豪气,竟然是酒到杯干,来者不拒。

秋诗瑶见状,心中暗喜,向两个服侍的丫鬟使个眼色。

二人连忙跟了过来,但见秋雪若杯子一空,立刻就给她满上,跟着连连劝酒。

秋雪若瞥见秋诗瑶唇角阴冷的笑意,也只是心底冷笑,毫不理会,顾自畅饮。

一连饮了十几杯,秋雪若眼神迷离,身子开始摇摇晃晃。

君少廷眸中闪过一抹笑意,扬声道:“怕是秋大小姐醉了!”

秋诗瑶听他留意秋雪若,心中更恼,使眼色让人再多灌几杯,这才扶住她叫道:“啊哟,是啊,姐姐饮太多酒,怕是醉了!”

被她一嚷,众公子才惊觉秋雪若饮了不少的酒,都有些不好意思,纷纷道:“都是我们一时忘形,当真是失礼!”

君少廷顺势道:“秋二小姐何不扶秋大小姐去歇歇,这里自有丫鬟照应!”

秋诗瑶本来就有此意,可是这话由他说出来,心里就说不出的气恼,可是又不能发作,只好应一声,扶着秋雪若往外走。

秋雪若抬眸向君少廷一扫,又很快垂下,脚步踉跄,趁势将整个人挂在秋诗瑶身上,由她半扶半抱着出去,省好些力气。

那个家伙,怎么今日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样火上浇油?

君少廷的目光随着她的脚步移动,见秋诗瑶被她压的东倒西歪,忍不住好笑。

这个丫头,在边疆呆了七年,和将士们喝惯了烈酒,那么点果酒,怎么能灌醉她?

双珠坐在门口,奇怪的向秋雪若连看几眼,正要跟过去,却被秋诗瑶的丫鬟拽住,笑道:“主子们乐主子们的,今儿不必我们服侍,姐姐也跟我们一同乐乐!”

这是要干什么?

双珠皱眉,刚将几人推开,就见秋雪若本来迷迷茫茫的眸子微睁,向她一扫,眨两下又垂了下去。

这是让她别管?

双珠放下心,见又有丫鬟来拉,也就顺势坐下。

秋雪若想知道秋诗瑶捣什么鬼,由她扶着出了暖阁,拐两个弯,进了假山旁一间屋子。

屋子里早已点上暖炉,秋诗瑶将她扶在榻上,小心翼翼的点燃一炉香,又转身过来解她衣裳。

秋雪若看到这里已经明白,“嘁”的一声坐起来,皱眉问:“妹妹只有这些伎俩,还敢到处现眼?”

秋诗瑶吓了一跳,见她眼神清亮,满是嘲讽,不禁脸色微变,咬唇道:“姐姐没醉?没醉就好!方才妹妹担心死了!”

秋雪若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目光向外边一扫,轻声笑道:“妹妹还是快些罢,一会儿人来了,却没有景色可看,岂不是让人失望?”话出口,一指骤出,在她腰间疾点。

秋诗瑶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身子一软滑倒。

秋雪若一把将她扶住,低笑道:“妹妹当心!”依样葫芦将她扶到榻上躺好,顺手替她宽衣解带,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颈下大红的肚兜。

想一想,又将她头上金钗拔下两股,长发掩去少半张脸,圈一个撩人的弧度,垂在颈下,令颈下的沟壑若隐若现。

秋诗瑶身不由己,双眼难以置信的大睁,带着惊慌和恐惧,却偏偏说不出话来。

秋雪若布置完毕,但觉香气缭绕而来,身体竟有些无力,吐一吐舌头道:“好厉害的迷药!”轻轻将门开启一线,闪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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