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的手刚刚挥出,双珠突然退后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顺手打了回去:“打你这个没有尊卑的老贱妇!”

“啪啪”两声脆响,刘妈妈两边脸颊各受一记耳光,跟着手腕巨痛,已被双珠扭脱了臼,顿时疼的满地打滚,杀猪般的叫起来:“啊哟,这无法无天的奴才打人,疼死我了!”

双珠退后一步,站回秋雪若身边,这才躬身回她刚才的话:“小姐教过奴婢,能动手的时候,就不用动嘴,奴婢记住了!”

院子里送箱笼的小厮和分配到这院子的丫鬟,一见到这等场面,顿时惊的咋舌。互使一个眼色,就有人悄悄的溜出来,直奔前厅。

看着鬼哭狼嚎的婆子,秋雪若嫌弃的皱眉:“还不快将这婆子弄走,仔细脏了地方!”

几个丫鬟互视不动,双珠也不唤人,直接撸袖子上前,拖住婆子的头发丢到院子里。

刘婆子头皮生疼,又无法反抗,双脚乱踢,又哭又嚎:“可了不得了,要了老奴的命了……”

双珠见她模样难看至极,“噗”的一笑,向她啐一口,“让你狗仗人势!”

话音刚落,就见温氏带着大群的婆子丫鬟直冲进来,目光向婆子一扫就落在双珠身上,冷下脸喝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相府撒野?来人啊,给我拖出去!”

“我给的!”秋雪若冷冷的接口,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下巴一抬向温氏直视,“虽说雪若自幼不在相府,可终究也是相府的主子,岂能容一个贱奴欺到头上?”

分明只是一个纤细少女,可是那清清朗朗的声音,硬是带出一抹凌利的气势。

温氏倒退一步,又不甘心就此败下阵来,皱眉道:“雪若,是这贱婢打了刘妈妈,不过是奴才们的事,你一个主子,又何必揽在自个儿身上?”

秋雪若淡笑一声,扬眉道:“是啊,左不过奴才们的事,母亲又何必发这么大脾气?”

“你……”温氏气结,咬牙道,“我是当家主母,这府里的事,岂能不管?”

“既然是母亲当家,总要处事公道,怎么母亲不曾问过,就要拖人?”秋雪若寸步不让。

“你……”温氏被她问的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刘婆子滚到她的脚边,一把抓住她的裙摆,放声大嚎:“夫人,可疼死老奴了,夫人要给老奴做主啊,哎哟……疼死了……疼死老奴了……”

这个时候,就听君少廷慢悠悠的声音道:“好热闹啊!”随着话落,和秋长风一起跨进院门,却不往里再走,斜倚在门口瞧热闹。

他来干什么?

秋雪若看他一眼,瞬间冷下脸。

有七殿下在场,温氏虽然满肚子怒火,却不好发作,冷声道:“雪若,这刘妈妈可是府里的老人儿,今日平白被你的丫鬟打了,总要给个交待!”

秋长风也跟着道:“是啊,雪若,你命这丫头给刘妈妈赔个礼,罚几板子,日后再不许生事就是!”

赔礼?

还罚几板子?

秋雪若摇头:“这老贱奴无主无上,不给点教训,还道她是这府里的主子。人是女儿命双珠打的,爹爹是要女儿给她赔罪?”

“你……”秋长风语结。

小姐打了奴才,自然不用赔罪。

只是再吵下去,被君少廷看了笑话不说,好不容易将他请来,自己要说的事也没法再说,只得胡乱摆手:“罢了罢了,雪若刚刚回来,还不曾安置,奴才们不懂事,日后再教就是,散了散了吧!”连声吩咐小厮把刘婆子扶走。

就这么完了?

温氏气的脸色铁青,看一眼君少廷,只得咬牙向秋雪若一瞪,命人将刘婆子抬走。

婆子抬过身边,君少廷望去一眼,见除去脸上那两个明显的掌印,还有她那只错了位的右手,竟然是生生被人扭脱了臼。

好辣的手段!

七殿下的眸中带上一抹笑意!

还是老样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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