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后,梁易辰也没有再多作停留,转向便朝着树林外面走去,从这里到学校,也差不到上课时间了。

走出已经枯萎的树林,公园里熙熙攘攘的有几个晨练的人,正在公园广场上跑着步,也有几人在旁边那处健身设施上做着健身运动。

其中有一个女孩引起了梁易辰的注意,到不是说因为那个女孩的容貌身段,而是那个女孩的动作吸引了他。

那个女孩此时穿着一身淡青色的练功服,三千青丝扎成马尾,此时正在广场的一角打着一套功法。

也正因为这她这一身的打扮,以及与周围那些晨练的人,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她的身影很快便进了了梁易辰的眼中。

不过梁易辰停下脚步的不是因为她美丽的身影,而是她正在打的那一套功法。看那女子此时打地是行云流水,一招一式间刚柔有序,常练之下到是能让人快速进阶,而且威力也算巨大,但梁易辰看了一会后,却是看出了些问题,这功法有些缺陷。

“这位小兄弟,有什么指教吗?”看了一会,梁易辰准备离去,因为马上就要上课了,可没时间在这里耽搁,可是他刚走出几步,身后却传来一道异常甜美的声音。

这人自然就是梁易辰刚才所看的那个女子了,刚才她正在静心练武呢,可突然间发现有人在打量着她,于是但停了下来,然后便追了上来。

因为她看见了梁易辰眼中的一丝遗憾,这就让她莫名其妙了,不知这人因为什么而会有遗憾,是因为自己的身材?可是女人对于自己的身材还是很自信的,平时那些男人看见她,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既然不是自己的身材,那又是什么?难道是刚才自己所练的功法问题?这就更不可能了,这功法可是家族的立族根本,这常山市有多少人想一窥而不得,现在竟然还有人对自己家的功法露出遗憾的眼神。她很确定那种遗憾不是得不到的那种遗憾,而是这功法似乎他还看不上的样子,因为她从这个学生的眼里没有看到欲望,那种想到得到的欲望。

“这位小姐有事吗?”听到声音,梁易辰也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女子。

女子因为刚才练武的关系,此时额头冒出一些细细的汗珠,同时还有一点点的喘息,那一身淡青色的练功服,可能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虽然并不是很宽松,但胸前境也被撑起一些弧度,可见份量不小,此时因为她的喘息,胸前一起一伏,很是惹眼,但梁易辰却没有那种心思。

“刚才见你眼里似乎有些遗憾,不知是为何?”女子本来心里还有些不悦,可此时见梁易辰眼里一片清明干净,并没有多于的意思,心中的不悦顿时消散了不少。

“刚才小姐所练的应该是一门家传功法吧?”见女子竟然发现了自己不自觉间露出的一点遗憾,梁易辰不由得对女子大加了一点好感,因为他那一丝遗憾也就一瞬间而已,他没想到竟被眼前的女子给捕捉到了。

“正是,此功法乃家族祖传。难道刚才你所遗憾是因为此功法?”听到梁易辰说起功法,女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刚才他所遗憾的不是自己的身材,而是功法,但不知怎么的,心里却有升起一丝丝的异样。

这也不怪她有这种感觉,女子不论样貌长像,还是身形,都是上上等,光长相身材就不输于常山一中里的校花尹诗音和钱曦梦,特别是她还有在练武,那种武者的英气使得她在气质上再次提升了一个层次,一般的男人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平时的她都习惯了周围男人们那种充满欲望的眼光,虽然让她很不舒服,可这么久下来她也习惯了,现在突然面前有一个男人,虽然比她还小,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样貌而有一些别样的相法,反而一脸的平静,眼睛里清明一片,也非常干净,这反到让她突然间有些不适应了。

“正是,虽然才见你练了一部分,但就我所见,此功法虽然进阶快,而且攻击力也强,但还是有一些瑕疵之处。”梁易辰到是没有多想,既然女子问了,他也就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有瑕疵?”之下女子有些傻眼了,这功法可是她家祖传下来的,一代一代人的修炼,而她们家族也正因为有此功法的存在,也是一直排名在常山市金字塔顶尖的家族,现在这个看样子还是常一中的高中生,竟然张口就说她们家的功法有瑕疵,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要是有瑕疵,家族这么多代传下来,怎么就没有人有发现?要是有瑕疵,怎么也没见家族里有练的人有发生什么事情?

本来她还以为这人应该是懂一点武道,然后想通过她从而得到这部功法呢,没想现在他竟然说这功法有瑕疵,真是气人。

“是的,这功法,前期并不能体现出来,但越到后期,就越是难以练到最高级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族里应该没有一人练到最后一层的。”梁易辰说道。

“你胡说,我们家祖传的功法怎么可能会有瑕疵。”女子还是不相信,看着梁易辰的眼里都有些怒意了。

这功法在家族中的地位,就相当于传家宝,更像是家族的脸面一样,而对于她个人而言更是一种信仰,她非常珍惜,不容别人乱说。如果说她们家的功法有瑕疵,那不就等于说她们家族也不行吗?她怎么可能会允许有人说自己家族,更不允许人说这功法。

“我说的是真的,小姐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问家里的长辈,我想他们多少会知道一些。

好了,上课时间快到了,我还得回去上课呢。”说完,梁易辰也不去管女子,转身便快步离去。

而女子此被梁易辰的话惊得心神不宁,眼睛里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些雾气,呆呆的看着梁易辰离去的背影。

女子的心如遭雷击了一般,碎了,这功法对她来说不单单是功法这么简单,在从小的教育里,她已经把这功法当做了信仰一般的存在,现在梁易辰竟然说她练了进二十年的功法有瑕疵,这不是让她的信仰破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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