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就像那晕染开的花一样,从她的嘴角蜿蜒而下,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是艳无双连哼都没有一声,就那么闭着眼,任凭那无情的耳光狠狠的抽在那已经麻木的脸庞,如果说疼,那最疼的应该是脸颊,已经因为她的忍耐,让鲜血划出了一道轨迹,脸已经有些浮肿,可是,她却不能反抗,当初艳无双还是罗刹门杀手之时,没有一个人可以靠近她五步,如今她却只能坐以待毙,忍耐那无情的痛苦,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任凭那指甲扎进了肉里,艳无双一直在心中隐忍着规劝自己:“不能还手,不能,为了梦盈,一定不能…”艳无双不知道也许从一开始虞梦盈的出生就将是改变她人生的一个孽债。

冯太后冷冷的看着艳无双,眼神非常的犀利,这样的铺天盖地抽来的耳光,谁都会跪地求饶了吧,可是眼前这个女子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更别提那求饶了。

一瞬间,冯太后感觉自己的权利被质疑了,不由得咬了咬牙道:“碧玉早上是不是没有吃饭,怎么打的这么没有力气?”

话语一落,那啪啪的响声更是清脆,冯太后脸上不竟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可是一旁站着的虞天啸却早已经按耐不住了,咣当一声脆响就硬生生的跪倒在了冯太后面前,无奈请求道:“请太后饶恕臣妻把。”

而虞天啸的求救对于艳无双的处境来说肯定是火上浇油,无疑在冯太后的心中搅起了一团怒火,她依稀记得当初绯衣抑郁而终的时候曾经对着她哀伤的说过:“母后,这乱世中女子是最轻易的牺牲品,但愿下世绯衣可以做个男子的好…”就这样带着遗憾的去世了,那时候对于冯太后打击非常大,也让她更加热爱权利。

女人不去依附别人办法,唯一就是必须自己足够的强大。而为了强大,权利就一定是必不可缺的东西。

此时在面对虞天啸对于艳无双的关切来说,冯太后非常的痛恨,因为她和绯衣在这皇家都没有体会过自己所嫁的男人那种在乎和担心,所以她也是嫉妒的。

缓缓的开了口:“天啸,男儿膝下有黄金,跪的是天地和父母,如今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语气中是刺骨的寒意,那种压迫感无不让人窒息,眼神中是强烈的怒意:“你堂堂一个镇南将军,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冯太后话语一落,虞天啸就沉痛的低下了头颅,作为军人此时他是有些对不起使命和无地自容的。

在转头看了看旁边有些打的不是人形的艳无双,虞天啸暗自咬牙,再次鼓起勇气开口求情道:“太后,自古男子出征就是保家卫国,如今臣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家而已,如果小家破灭了,还有什么精神支持去保国?”

“你…”冯太后被虞天啸的话狠狠的堵在了那里,她眼神一咪充满了威胁感,咬牙切齿的道“难道你在威胁我?”

跪在那里的虞天啸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多么的冰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冯太后此时肯定是恨不得把他戳出几个洞来。此时虞天啸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激怒了冯太后,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而站在一旁的孙元熙却是静静的注视这一场闹剧,不出声也不去偏帮哪一个人,因为对于自己手中脆弱的皇权来说,得罪谁都没有好处,所以他采取了静观其变。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冯太后和虞天啸此时有些剑拔弩张,仿佛战争一触即发,可是每个人都又静静的不说话,此时就差一个导火线就可以轻易的爆发了吧。不过这种情况,没有任何人会去挑逗大家脆弱的神经线,因为一旦撕破脸对于谁都没有明确的好处。

适时的孙元熙温和的一笑,打破了两个人对垒的僵局,然后走到了冯太后身边安抚道:“母后,生什么气啊。”冯太后也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可是身子依然僵直的别过了脸。孙元熙赶紧曾热打铁道:“母后,我可是听说女人生气容易变老的,我可不想我貌美如花的母后就这样糟蹋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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