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前脚一走,初晴后脚就跌坐在软塌上,刚才只要青玉在多带一会儿,她就瞒不住了。

“姑娘怎么样了?”一个小丫头从外面快速进来扶着初晴。

“没事,就是背上的伤可能有点裂开了。你帮我在准备一点纱布包一下。”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下来,花了她的妆容。

这样细细看来,越来越像是邀月了。

“怎么样?他走了吗?”初晴裸背坐在床边上,由着身后的小丫头给包着背后的伤。

好险,差一点都被他给识破了。

“姑娘这是何苦呢?明明想见他,何必要赶他走?”小丫鬟是秦淮坊专门伺候她的,这秦淮坊的主人曾经也是她的旧时好友。

“你不懂!”邀月只能用你不懂来搪塞她,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她要躲着青玉。

难道仅仅是那晚他没有回来?她不愿意多想,因为想了会让她难过,失去信仰。

“可是瞒的了一时,瞒不过一世的。”小丫鬟将那沾了血的里衣收好,给她换了一套新的。

“能瞒多久是多久。”邀月平趴在床上,看着外面渐渐黑了的天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玉一个人在隔壁的酒坊里喝了不少的酒,越想越不对劲,她和邀月长的真的很像,就连倒茶的动作都很像,为什么不承认她是邀月。

在看了一眼,越来越热闹的秦淮坊,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产生了。

他脚步有些踉跄的走进秦淮坊内,立马就有龟公招呼上来。

“这位公子,里面请。”

“我找初晴姑娘,让她出来见我。”青玉喝的脸颊有些微红,但是脑袋出奇的冷静,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到让人心生寒意。

“哎,公子楼上请。”龟公一面将青玉往楼上请,一面法子朝楼上的老鸨使眼色。

老鸨接到信号后,笑嘻嘻的朝青玉走来,水红色的帕子甩了他一身的脂粉味,“哎呦,公子,你下午见的初晴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所以公子,不要难为我们了。我们这里姑娘多的是,要不公子,您换一个?”

青玉冷笑了一声,“秦淮坊的规矩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只卖艺不卖身了?”

老鸨脸上一僵,急忙赔笑道,“今个真的是对不住了,初晴姑娘真的是不方便接待您。要不您改天再来?”

“这是银子,你拿好,半个时辰我要见到初晴姑娘,不然血洗了你秦淮坊。”青玉语调轻柔的很,可是话里的那股子杀气怎么都挡不住。

“那我去问问姑娘的意思!公子请稍等。”

老鸨怯怯的上楼去了去敲初晴的门,“姑娘睡了吗?”

“没有,嬷嬷有事就进来吧!”

见老鸨慌里慌张的进来,邀月挣扎着坐起来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那位公子又来了,喝了点酒,点名要你陪客。”老鸨一脸的为难,这可是上头交代要好生招待的贵客。

“什么?”初晴也很吃惊,这不像是青玉的作风?

要她去陪客?这一下怎么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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