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蜜儿的衣着很暴露,一旦动作过大,就会暴漏胖次,不过她很放得开,身体柔性很好,一只腿踏上了茶几,八厘米高的高跟鞋之上是白皙的美足,高挑的大腿,在灯光下她显得光彩亮丽。光头拍着手说;“开彩灯!放音乐!”

蓝峯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于是趁着几人狂欢的时候,将两个保镖打晕,拖到盆景后面,然后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枪溜到拐子身后,用手腕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束缚住,然后用枪口指着他的太阳穴。拐子想呼救音乐声太大,另外两个人的目光都放在钱蜜儿身上,蓝峯一看问题不大,用枪托将他敲昏,驮着他走出包房。

走廊中,很多人注视着蓝峯,蓝峯嘴上说着;“拐子哥喝醉了。”心里却已经快跳不止,一旦被发现,这几十个人围上来他也不是对手,幸好的是,没有人发现问题,蓝峯走出迪厅,在门口一辆车停在他身边,等车窗摇下来,他这才知道是张兴,张行一扭头,说;“上车。”

“蜜儿还在里面,我要不要回去接应一下?”蓝峯问。

“不用,我们的目的是捉到拐子,其他的并不重要。”

蓝峯还是放心不过,即便钱蜜儿身手不错。他将昏死的拐子扔到后座,刚想关上门回身接应一下她,却听到身后一阵玻璃破碎的响声,回头一看,从三楼窗户上跳下来一个人,看身形是钱蜜儿不差,她分毫不差的踩到了拐子的轿车车棚上,脚底下被踩出一个大洞。

钱蜜儿奔过来,现将蓝峯推入轿车中,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就在车门关上的一瞬间,几个飞来的啤酒瓶砸在车窗上,砰砰作响,蓝峯向后看了一眼,一群小混混在车后面穷追不舍……

十一点了,张道民打算今天回家一次,连续一个星期没回过家,老婆怨声怨气,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即便是市局长也有家庭需要照顾,他从桌子抽屉中拿出一把车钥匙,车是组织配发的,方便他上下班,当然也有个司机,也是他的秘书,今天她早早的回家了,其实开车方面她很少麻烦秘书,自己又不是不会开,没有驾照,非要摆什么谱子?

揣好钥匙刚要出办公室,突然他止住了脚步,心想老婆不在家怎么办?张道民的妻子是一家国企的人事部高管,每天工作时间不固定,遇上加班加点会住在公司,他们孕育有一位女儿,在临海市重点高中上大二,住宿,一周才回家一次,明年就高考了,两人由于工作的缘故,对女儿的管教欠缺,所以她成绩很不好,班主任多次向他们反应,她抽烟,喝酒,谈恋爱,晚自习时间出去鬼混。

为了女儿的教育问题,两人没少吵过架,甚至将餐桌上的餐盘打碎,他知道工作固然重要,但是儿女的教育也是义不容辞的问题,妻子和他讨论过,明年会停职一年陪读,如果公司不允许就辞职,大不了再找一份工作,如果挣的钱再多,女儿的人生毁了,那么挣再多的钱也是徒劳。

他想给妻子打一个电话,犹豫了半天才将号码按全打出去,三秒钟会就被对方挂断,他心里明白了,妻子不在家。对于妻子,女儿他感到内疚,结婚二十多年了,他没有给这个家庭添多少贡献,反而,成为家庭和谐的桎梏。

可是他还想回去,因为他记得今天是星期六,女儿在家,他回去为他做饭。就在走出办公室门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匆匆走过来的刘卫国。

“张局,你这是准备回家?”刘卫国说。

“今天星期六,我女儿在家,回去一趟给他做饭。”张道民突然看到了刘卫国行色匆匆,想必有重要的消息,“你,有事?”

“的确有点事情。”刘卫国欲言又止,他知道张道民很少回家,缺少对女儿的照顾,所以很为难,要不要将今晚的消息说给他。

张道民重新打开办公室的门,开灯示意刘卫国进来说话,刘卫国也没有拒绝,走了进去。

“B组监视拐子的人说,蓝峯和钱蜜儿闯进了拐子开设的一家酒吧中将他捉走了,车辆应该是往市中方向行驶。”刘卫国坐在皮革沙发上说,“我担心的是,左开会为了那批货杀害拐子。”

“拐子一定死定了,就在硬抢左开那批货开始,这两天我很疑惑,据线人得来的线索,我们都知道,拐子无非是众多贩毒小头目之一,势力比不上左开,他不可能犯了羊癫疯做下如此不要命的举动,临海市布满左开的黑手,他逃不掉的。”张道民嘴边含着一支烟,却久久没有点上火,这是克制烟瘾的最良方式之一,“可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拐子还真就这样做了,并且在做完之后并没有选择跑路,而是呆在临海市,这是为什么?”

“难道拐子的背后还有更恐怖的毒贩?”刘卫国目瞪口呆,“几天前你就对我说过。”

“现在我们侦查的方向无疑是左开背后的大姐,对于和大姐有矛盾的毒贩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包括云城省厅,山城省厅方面,但不代表他不存在而是隐藏的很深。”张道民实在忍不住了,拿火点上烟,“我相信左开和我们有着同样的疑惑,这次没有命令钱蜜儿,蓝峯直接杀死拐子有两个原因,不单是为了那批货,而是他身后的人,可能那个人也会令他战栗。”

“对了,张局,山城省厅方面压力很大,亟待需要人手,尤其是能够做卧底的警方精英人才,不过,警局中的人大多眼熟,贸然进入毒贩组织内部,会被人出来,他们需要一位新人。”刘卫国说,“我看林亮怎么样?那小子虽然资质要比蓝峯差一点,但是也是快材料,当过兵,身手不错,更重要的是脑袋灵活。”

“你和我想到一块了,我也觉得林亮不错。”张道民摸了摸下颌说,“你对两省的缉毒同志说,如果在缺人手不要向我张道民要,人都走光了,我就成了空架子局长了。”

市中区,一处公寓的房间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尼古丁味道,灯光亮着,将本来虚无的烟气照的清晰,公寓中空旷的很,除了一个皮革沙发,再无他物,沙发上左开翘着二郎腿,咬着拇指粗的雪茄,地板砖上拐子躺着还处于昏迷中,他打了个响指,蓝峯抬着一个塑料桶子,里面盛放着刚从水龙头中接触了接出来的凉水,他甩手将水泼在拐子的身上,拐子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

“拐子,别来无恙啊。”左开俯下身子,一副得意洋洋,“说吧,为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你不知道啊?嘿嘿,左开,我没有话可说,今天栽在你手里我没有话可说,不过我敢确信你不敢杀我。”

“今天我一定会杀死,不过如果你让我开心了,我会让你死的舒服一点,怎样。”张道民手指掐着烟,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那批货在那里?”

“去尼玛!”拐子的手脚被绳索捆住了,所以只能像只泥鳅在地上扑腾,“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你早该下地狱了。”

“是人总会下地狱的,天堂只不过是一些傻子臆想出来的,不过我要让你知道,或者要比在地狱好受些。”左开又打了个响指,张兴从一个皮包中拿出一个针管,交给他,他伸出舌头将呲出的药剂喷到舌头上,最后又吐到拐子的脸上,“拐子,老头没有死?”

“要死也是你先死。”拐子声嘶力竭道,“不要乱来,不然你会死的比我还要惨。”

“拐子,你用一个老头是吓不死我的,再给一一次机会,他和那批货在哪?”

拐子用脑袋撞了下左开的小腿,左开一时没有防备向后颠簸了几步差点载个跟头;“把他的脑袋给我拖住。”左开喊道,张兴用手臂卡住了拐子的脑袋,任由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活动,左开将针头猛的插入到他的颈动脉中。

拐子身体抽搐起来,眼睛翻了白眼,嘴边泛出了一堆恶心的白沫,最后没有了呼吸,左开站起身拍了下手,说;“收拾的干净点,蓝峯,蜜儿跟我出来。”

在走出客厅之前,蓝峯透过拐子破旧的衣服,看到了文在胸口的一朵玫瑰花,和他文在胸口的纹身颜色不同,哪朵是红色的玫瑰花!

“老板,那批货已经追不回来了。”蓝峯担忧的说,“为何当时不问拐子清楚点?那可是几百万啊。”

“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他落在我们手中就意味的他‘寿终正寝’了。”左开抽着雪茄,“我担心的是是他身后的致使者,如果是老头,那么就麻烦了,我们本来就在暗处,他比我们更暗,我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板,那批货……”蓝峯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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